叁果的话一开始王介还能听懂,到后来,已经变成了人类无法听懂的语言。
差不多嘟囔了半个小时后,又是一杯酒下肚,叁果很快就倒在了桌子上,睡着了。
看着倒在桌上的叁果,王介把杯子中的酒喝完后,离开了桌子。
王介可没有打算去把叁果扶到哪里去,第一是不认识她的房间,第二,木纺马上就要回来了,看到叁果木纺也会做些什么,反正不需要王介来操心就是了。
交给木纺做就好了。
王介突然很想吐槽自己这个想法,自己什么时候和奈美一样了,竟然都喜欢把事情推给木纺来做,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毕竟依赖他人,可不是什么正常的习惯。
——
回到房间,打开灯。
躺在床上,看着天上的星空。
不知不觉间,王介就这么睡了过去。
——
第二天的早晨,早餐时间,除了王介之外的所有人精神都不是很好的样子。
程恬和叁果都是脸色泛白,头发没有梳理,乱糟糟的,两个人抱着脑袋,一副宿醉未醒,头疼不已的样子,而木纺和奈美则是一副没有睡好的样子。
“你们都怎么了?”
“昨天舌头疼了一夜,今天总算好点了。”
“…木纺你呢?”
“昨天去买药,周围没有药店,我只能去医院买了,医院靠的很远,所以花了不少时间,回来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给奈美上药,扶姐姐进房间,大概已经四点过了。”
“现在才七点,真是辛苦你了。”
说实话王介可没想到买个药要花三个小时,虽然这边是海边,但医院的距离也不可能这么远吧?木纺也不知道是遇上了什么事情。
反正也不会是什么大事,不然木纺也不会这么安稳的坐在这里。
“吃完早饭你们再去睡会吧,下午再去海边玩吧?”
“嗯——我先去睡一会。”
“那之后见。”
两个人吃了点东西后,摇摇晃晃的走进了各自的房间。
在两人走后,桌子上剩下了俩个,慢慢啄食着早餐的人。
抱着头宿醉未醒的两个人,都没有抬起头,看起来宿醉的头疼,可着实让两个人不好受,,但看着俩个因为宿醉而不好受的人,王介意外的觉得有意思。
“程老师明明不能喝酒,为什么还要喝?”
“我之前都是喝的清酒,没有想到这个酒竟然这么烈。”
“清酒吗…红酒的后劲比较大,像你这样一杯红酒就倒的,可真不常见。”
“这有什么办法啊,这酒,连到叁果都醉了不是吗?”
“她喝了有半瓶多,按这酒的度数来说,这才是正常反应。”
“说道正常反应,王介你一点事情都没有?”
“嗯,我还算好吧。”
“你的酒量,很不错啊,看起来很有资质。”
“…资质?”
“酒鬼的资质!”
“酒,我喝起来,虽然感觉不错,但是没有依赖性,所以放心吧。”
“噗,谁知道呢,说不定过两个月你就会喝的醉醺醺的。”
“酒量是酒量,酒鬼是酒鬼,程老师要分清。”
“呵呵——”
“你还是去好好提升下自己的酒量吧,一杯就倒什么的,你需要好好练练。”
“有些事情不是光靠努力能够做到的,就好像你现在的酒量,很多人努力一辈子也达不到,但同样,或许你也有一辈子努力都达不到别人的地方。”
“世界是公平的理论?”
“…”
“也不是这么说,人总有擅长与不擅长的分别。”
“嘛——反正很深奥的样子,我也听不懂,随便吧,吃完了我去睡一会,晚点在喊醒我,希望能够解酒。”
“我也是,帮我和木纺他们说一声,哈呼——”
俩个随口吃了两口早餐后,也离开了桌子,顺带委托王介和另外两个人说一声,这两个人,因为宿醉的关系所以完全没有注意到木纺和奈美早早就离开了。
王介只能答应下来,目送着两人摇摇晃晃的走进房间。
在她们走进房间后,王介打开了电视。
现在是2008年7月。
王介把电视调到新闻频道,看起了新闻。
就这么盯着电视,什么都不需要想,光听着声音,王介就已经感觉到足够满足了,反正人活着也就是这么回事,感知是人类的基础,人类通过他人的声音和触感来判断自己是否还活着,或许人死了就是什么也感觉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
时间流逝,等到时钟推向午后两点的时候,王介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最先走出来的是奈美和程恬,奈美似乎是恢复了不少,程恬还是抱着头,一副头疼欲裂的样子,这倒霉孩子,喝了一杯红酒就醉成这个样子。
都说吐了解酒,她昨天也吐了,也还是这个样子,如果不吐的话,程恬是不是会在医院挂水来解酒?
时间,现在是——下午四点。
来这个地方的第二天竟然都是在睡眠中度过的,这群人,意外的都很松散呢。
还有五天,正确的说还有四天,因为第五天是要坐火车回家的。
四天是很短暂,这群家伙貌似完全没有意识到很快就会离开这里,一个个悠闲的不得了。
说到底来海边到底是来做什么的呢?
看着走到自己不远处坐下的奈美,王介少见的主动找上奈美。
“说起来奈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