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跑走,大概是三十分钟前的事情,想要找出那家伙,光靠这几个人显然不可能,而继续追捕劫匪的任务自然交到了董事长的保镖身上。
对周围进行地毯式的搜查,总能查出对方逃跑的方向的。
“我也去——”
程恬也跟着跑出去的声音。
——
江叁果的表情,显得很苦闷,透过窗户,注视着外面荒凉的荒地。
“我们被耍了呢,王介。”
她向着身后没有离开的王介,叹了口气。
然后,王介也已叹气回应了她。
“真是遗憾的结果。”
“是我做的不好。”
“你是说木纺手铐被解开的事情?”
“是啊,你也知道的吧,解开手铐意味着什么?”
王介站在江叁果的身后,并没有和江叁果一样往外面看,而是看着江叁果的背影。
解开的手铐,也就是说——
“这意味着,木纺对劫匪提供了协助,不然的话,劫匪根本不可能带着没有手铐的木纺一起逃走。”
“毕竟带着铐着手铐的人逃跑的话,这个逃跑的人可是会成为累赘的。”
“可是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斯德哥摩尔综合症吧?”
“是这样吗?”
“斯德哥摩尔综合症一般来说都是利大于弊,所以谈判专家也会有助于它增长和发生。”
“但这一次不同了。”
“一般来说斯德哥摩尔综合症不会再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产生这种情况,以过往的情况来看,最起码要上百小时或者六个月以上,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你想说这次不是惯例吗?”
“木纺对自己的父亲很不满,也就是说,木纺说不定认同了劫匪的做法。”
王介并没有说一句安慰的话。
就这么看着江叁果。
“…”
“人心是不能照着书本来熟悉的。”
“…”
“看来我还需要再练练是吗?”
——
“不,直到这里都还在你的计算之内的吧?”
——
王介的声音如同剑一般从背后刺来。
江叁果没有回过头,但是王介看见了,江叁果的身体在王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全身都僵硬了。
“是吧,叁果姐。”
“是——啊!”
在对方转过身的时候,冷笑体现在了表情上。
“说的我好像是真凶一样——”
“事实上,在这背后操纵一切的黑幕就是你吧?”
“…”
“从最初开始,一切都是叁果姐你计划好的吧?”
“你和木纺不是好朋友吗?”
“不——我的价值观里面并没有朋友这个词汇。”
“你冷静点啊,还是你说的呢,对方是从地道里面跑掉的啊。”
“不是的。”
“那他是怎么从这房子里面消失的。”
“应该是很正常的从这里面走出去的。”
“那不是很奇怪吗?你的警报系统并没有被触发不是吗?”
“在我们把警报系统装上之前,人就已经跑掉了。”
江叁果背靠着窗户,轻松的看着王介。
“劫匪偷偷潜入了游乐园,在表演台上袭击了木纺,然后在随手抓一个和木纺关系很好的人质,然后到这个平房之后,把奈美关在这件破屋子里面。”
“那是我们赶到这间房子时候的事情,继续呢。”
“在那之后,劫匪并不是把自己和木纺关在奈旁边的破屋子里面,而是迅速的逃离了。”
“也就是说劫匪一开始就不在这里面吗?”
“劫匪装成和我们交涉的样子,其实是在其他的地方打电话给我们。”
“别的地方——呢?”
江叁果无奈的耸了耸肩。
“那这个房间里面忽明忽暗的手电筒灯光怎么解释呢?”
“这个手电筒是在对方逃亡之前故意留下的。”
“但你不是看到了吗,忽明忽暗的,明显是有人在使用吧?你该不会说手电筒的灯光会自己跳动吧?”
“虽然方法有很多种,但最简单的就是,事先准备一个快要没电的电池,这样手电筒的灯光就会忽明忽暗,到最后也就会自己灭掉了。”
“一开始,这房间的窗帘没有拉起来,我就觉得很不自然。”
“窗帘啊——”
“一般来说,这种禁闭的房间内,都会把窗帘拉起来,为了防止从外面看见里面的情况,大部分人都会这么做。”
江叁果摇了摇手,把视线从上往下,审视了一拳王介。
“看来你无论如何都想把我说成劫匪的共犯呢?”
“…”
“那奈美说的话又怎么样呢,你应该很清晰的记着奈美所说的话吧?”
“没错,奈美确实说过,在隔壁的房间内听到了劫匪的怒吼声。”
“那这个该怎么解释呢?”
“我可以和你赌一把。现在你的口袋中肯定有着小型播放器。”
王介没有走上去,反而和江叁果保持了一段距离。
江叁果因为王介的话,看上去很不自然。
手伸进口袋中并没有把口袋中的东西掏出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仅靠着录音这种东西,就能够让隔壁的奈美产生劫匪在怒吼的错觉吗?”
“所以,你并没有多问奈美什么。”
“在奈美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奇怪,奈美是唯一一个对里面情况有所了解的人,但是作为很擅长问话的叁果,你却没有多询问什么,而是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