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亡总是不可避免了,这次就连炎陵他们这边,任飞也受了重伤。
刚刚在对付丧尸时,不小心被地狱犬的火柱溅射的火焰给烧灼到了手臂,任飞不如异能者,身体没有异能者强悍,纵使咬着牙微笑着对任小天说自己没事,但那布满额头的汗珠也告诉大家他有多疼。
其他队伍多多少少会有些人战死,被地狱犬直接咬的四分五裂的,还有被火柱活活烧死的。
胜利的喜悦和战友的牺牲让众人的心情无比的交错。
然而一切并不是那么简单……又一批的地狱犬从远方席卷而来……
…………
实验所中,陆慢再次醒来时,双手双脚已经被一种特殊的材料给固定住了。
“这是哪”陆慢揉了揉疲惫的双眼。
周围相似的环境不得不让他感觉到不安与恐惧――
好痛!手腕处隐隐作痛,掌心上已经在凝固的血和一道道深浅不一的伤口让陆慢一下子慌了神,这似曾相似的情景一下子将陆慢的回忆拉回数年前
“啊啊啊啊啊啊求求你们杀了我吧为什么要让我这么痛苦的活着!!!”凄厉的嘶吼声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
一个星期前的陆慢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过着普通人的生活,上学、放学、和同学结伴回家、与家人的晚餐、生活平淡却很充实。陆慢永远忘不了那个雨天……
回到家中的陆慢推开门却看见躺在血泊中的父母。
一霎间,陆慢已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黑夜,当一颗颗眼泪滚落下来,陆慢才回过神
刚刚被雨淋湿的头发贴在陆慢苍白的脸颊,陆慢跪倒在父母的身旁,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滴在沾满鲜血的母亲的面庞。
“妈你醒醒爸醒醒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到底”陆慢哽咽的呼唤着已经不会再醒过来的父母这撕心裂肺的感觉几乎快让陆慢晕厥。
此时一群黑衣人夺门而入,一下子将陆慢架了起来,陆慢奋力反抗着,黑衣人身后缓缓走出来一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拿着一只注射器对准陆慢的静脉便刺了进去,麻木感瞬间传遍陆慢的全身,眼皮沉重的合了起来……
渐渐恢复知觉的陆慢感到脚踝一阵刺痛,费力的睁开眼,只看见自己正躺在一个冰冷的手术台上,双手双脚被铁制的锁铐牢牢锁住,身上插满了输液管,奇奇怪怪的液体正在往自己身体里注入,陆慢感觉自己浑身忽冷忽热,这种感觉逐渐强烈,一会感觉自己像被放在的热水中一会又感觉自己像被扒光了放在一块块冰砖上,难受至极,此时走
进来几个身穿白色手术服的人,手上提着一个工具包。
“太厉害了,从没有见过能同时注射fr病毒和u病毒的人,一般人早全身溃烂而死了。”进来的人惊叹的说道。
“但……现在才是重点”一位年纪较大的人打开工具包,拿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对准陆慢的手腕便割了下去,切肤的疼痛让陆慢忍不住的……
奇迹的是陆慢断开的血管正慢慢愈合起来众人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愈合时间是多少?”那位年纪较大的男子发问,一位年轻的女性拿着笔和本子一边记着什么一边走了过来,说“两分三十秒”男子摇摇头“还不行,只是这个程度根本不行。”
“加大剂量”男子命令道。几名助手走到一边调试台修改着程序,陆慢立马感觉自己全身像被一百只毒蛇同时咬住一样难受,豆大的冷汗沾满额头,陆慢感觉自己下一刻就要死去,此时脑海中闪过父母躺在血泊中的样子,心中的仇恨像熊熊烈火一样烧灼着陆慢的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