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着儿子去外地,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就想着租出去。还给陆恒他们留下全套家具。
东西齐全租金自然也不便宜,那位本来是想要价二两银子的,简亦临好说歹说才砍掉两百文,付了三年租金。
两人之前几个月在山上靠着系统的帮助,再加上刻意节省也攒下二十五两银子。听上虽不少。但是两人估计着之后不会有什么进项,只好能省则省。
家具用的还是以前的,床单被褥却是换了新的,再加上米面什么的也没有,简亦临便出去买。店铺的服务态度还是很好的,见简亦临买的多,离得又近,不只管卖,还管送货。也省的简亦临再去雇别人。
等陆恒回家时简亦临正送走最后一批来送货的。他看见迎面走来的陆恒笑眯眯的对人招手。陆恒走过来,拉过他的手,对走到胡同口的伙计又道了谢,这才和人一起回家。
私塾里其实是有住的地方的,算是个集体宿舍,可陆恒已经成家,住在那里实在诸多不便。
私塾的课也不是天天上,隔一天才有一次。因为杨先生的学生里,下至五六岁的稚童,上至十几二十岁的青年人都有,教的东西也不一样,也不好放在一起上课,只得分成两批,一天教一批。如此陆恒倒是不用跟着一帮小孩挤在一起了,毕竟他在交定金的时候就把自己分在了成年人那一类。
剩下的一天没事干,陆恒就在就在家里看看书,挑个水,打扫一下卫生。
陆恒去私塾了,简亦临是不能去的。这个世界小哥儿不能参加科考,因此愿意读书的也不多。他虽然识字,却也不想搞得特立独行。便去镇上那些店看看找个自己能做的工作,转了几天倒还真叫他找到了。
“陆恒,我和你说,流芳斋的许老板真的是个好人,我每次去他家店里买东西都对着我笑,还会多送给我两块。”
流芳斋是个点心铺子,这陆恒知道。他坐在旁边尽量心平气和听他夸另一个男人。一边思索着正常老板会每次都多送客人点心吗,不想过了吗。
“许老板竟然还会拉二胡,我上次去的时候看到,拉的特别好,我在那儿多待了一会儿就是为了听他拉完。”
陆恒这才知道前两天简亦临为什么会晚回来一刻钟。而且你相公还会弹钢琴你怎么不说。仔细想想还学过两天小提琴,一时兴起也去学过古琴。自己还真是多才多艺。
“他的点心做的也特别好吃,每次都恨不得把舌头也吞下去。”简亦临眼睛亮晶晶。
陆恒:“……”
这个比不了,自己的厨艺顶天也就那个水平,没什么提升余地。他觉得自己可能需要抬手把自己额头上扑扑直跳的小青筋按下去。
而简亦临已经开始做总结性发言:“我已经和他说好了,要到他那里做学徒,以后也开一家点心铺子。”
陆恒拍板:“不行,不安全。”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简亦临倒是听懂了:“你怕他对我图谋不轨。”
陆恒摇头:“我怕你对人家图谋不轨。”
毕竟夸了那么久。
便见简亦临用你可真是个变态的惊悚眼神看着他:“可是许老板已经六十多了。”
陆恒:“……”
你不早说!
看见简亦临说完后在一边笑,陆恒也知道自己被耍了,于是打横把人抱到床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时候振振夫纲了。
虽然得知了许老板的真实年龄,但是做学徒也不是小事,陆恒还是亲自去流芳斋看了一眼。确定许老板真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并且膝下连个汉子也没有,只有一个已经出嫁的哥儿,就连养的那只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