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早上,我总是心理暗示,暗示自己和他不一样。我爱我自己,而韩竞恪也爱自己。他有的是女人,我只是他暂时的。
每天我都这样重复着,“诋毁”韩竞恪的节操,其实他这人真的没有什么纯洁爱情节操的。我要保护自己不能陷进这场交易中去。
我是出卖ròu_tǐ,不是感情。因为那是我唯一不贱卖的东西,也是我能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这样相安,很好。我不求很多。这样就很好。直到他结婚,抛弃我这个女人。
“想什么呢”韩竞恪从后面抱住了我。
我睁开眼,笑笑,“想你啊”
韩竞恪亲了一下我的脸颊,“别骗我了你都从来没说过爱我。”
他带着撒娇的口吻,让我一愣,随即反击:“你也没说过爱我啊”
“我爱你,一末。”
他带着戏谑的语气说的话,还是让我忍不住呼吸一窒。我笑着回应:“那……我也爱你。”
同样带着开玩笑的口吻,我们都知道这只是玩笑而已。
韩竞恪惩罚性地紧紧揉了一下我的丰满盈挺,低头吸住了尖山的红点。我嗯哼了一声,身子立刻就酥软了。他知道我的敏感在哪,总是这样让我难堪难耐。
韩竞恪看着我的反应,坏坏地笑笑,“那……我们……好好……爱……”他暧昧地声音吹在我的耳边,一阵电流袭击了我此刻已经发软的身体,让我更加招架不住,只能含着娇嗔地低低唤了一声:“竞恪……”
韩竞恪的眼睛早就燃着恨不得吃下我的饥饿,才四天没有做而已,就饿成这样昨晚上他以为我身上还不方便,就没碰我,但是今早上才知道我已经可以了。
他拦腰抱起我,快速褪去我的衣服,我拦了他一下,“我们去……床上……”我可不想在洗漱间里,这里冰冷坚硬。
他吸住了我的双唇,一双大手伸进了我的下面。
“这么湿了”他笑着,抱起我走向卧室。
一番激烈的早上运动后,他喘着粗气趴在我身上,不愿起身。
“今天不忙吗”我抱住他的宽阔的肩膀,柔声问道。
“不忙。现在会所的客源很稳定了。不用我忙了。”韩竞恪好像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前段时间,我飞了一趟法国,带着品鉴红酒的行家,联系好的红酒供应地。刚开业是很忙成本客源都得亲力亲为,耗费了不少精力。”他呼出了一口气,“现在没事了,总算上路了。我雇了一个有经验的经理,我这老板,怎么能天天呆在那儿呢简直是浪费嘛”
我笑了笑。终于知道,那段时间他为什么半月一月不见人影了,可是他这是向我解释吗是我想多了,他没必要向我解释的,只是偶然提到了而已。
“那你不是还有一个合作伙伴吗”我想到他提到的一个名字,叫俞倾晖的,“他好像也是老板啊,怎么就你一个人忙”
“她啊”韩竞恪笑了笑,从我身上翻下来,看着天花板,想了想,“她是女人,不方便出面跑这些。”
女人我的心一咯噔。怎么从来没想过,他的合作伙伴会所是女的。也对,他只是说,他的合伙人叫俞倾晖,没说是男是女,是我想当然以为是男的。
“她很有来头吗”沉默了一会,我怕他看出我的异样,赶紧无所谓地问问。
“也算吧,很有钱,也很有背景。是某高官的遗孀,嫁人前是文工团的台柱子。可惜这么漂亮的女人,才嫁人一年就守寡了。”
“她丈夫怎么死的现在也不打仗啊”怎么会才嫁人丈夫就死了我的好奇心被挑起。
“老死的呗”韩竞恪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