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哈啊......」
褚青恶劣停下脚步,骤然止住所有激情,扣著褚贤的下巴,抬起他埋在自己胸前的脸:「快说,说你要我。否则不给你——」
yù_wàng在攀登顶峰极欲冲出的刹那,被人硬生生打断,那种痛苦,比什麽都让人难以忍受。
「呜......」
激情的泪在眼眶中打转,褚贤用乞求的目光看著恶劣的褚青,惑人的声音掺入一丝委曲,控诉著让他如此煎熬难受的男人——他的青儿。
「说!」腰部由下向上一冲,恰恰撞击肉璧内最脆弱的部分。
「啊——」褚贤再按捺不住,哀鸣làng_jiào。
「说不说?」又是重重一挺。
「我......我要......」
「说清楚,否则不给你。呵,让哥这麽被yù_wàng吊著,也挺不错。」
「你......」
褚贤啮咬唇瓣,半痴半嗔地瞪了坏心的情人,不甘示弱,反击哼道:「说就说,我要你操翻我。」
「哦?」戏弄地扬起邪气的弧度,褚青笑著:「青儿一直很听贤哥哥的话,是吗?」
「耶?」褚贤傻了。
没头没脑冒出这麽一句,这家伙又想做什麽了?
斜著眼,吊高眉尾,警戒地看向褚青俊美的脸。
褚青却笑得邪恶,抿起唇角,道:「青儿是很听话的好小孩,所以,如你所愿——操翻你!」
最後三个字,贴在褚贤耳廓说出,吐出的气息钻入耳洞,搔弄耳内细毛,突来的刺激,害得褚贤浑身一软,险些松开支撑他不至跌落的手脚。
「哥,小心哪!你这一跌下去,我这热呼呼的ròu_bàng就算不断,可能也没办法用了。」
褚贤气得一口咬上青的锁骨,羞得要死:「都是你。」
褚青微笑,温柔而深情:「哥,等下或许会很疼,你......可受得了?」
褚贤涨红了脖子,白了褚青一眼:「我现在就不疼了?」
「我已经无法控制体内属於蛟的妖力,所以......所以会......」
「你到底在说什......啊!」
褚贤吃惊地喊了声,瞠目看著满脸歉意的褚青,既羞又窘地将头埋在褚青胸前,呼吸渐促。
「嗯哈......竟然......呜......太......你慢点......」
插入菊穴的阳物,竟逐渐胀大,原本紧密结合的甬道,被扩充填满,不留一丝缝隙。以为习惯了的长度,也逐渐抽长,彷佛有了自己的意识般,钻入更深更炽热的内部,圆滑坚硬的柱顶,在褚贤敏感的肠璧上不断蠕动、搔弄。書 萫 閄 苐
犹如虫蚁蚀身一般地难受,却又并合著让人焦躁期待的莫大快感。
「哈啊......我不行......不行了......」
褚贤扭动腰臀,摩擦著插在体内的茎柱,本能地想舒缓些那蚀骨麻痒的难受感。两手攀附在褚青颈间,双腿圈绕在褚青的腰上,抬臀起落,yín_dàng的穴口被撑到了极限,四周被摩擦得肿胀泛红。
「青,快点,好难受......啊啊......」
褚青坏笑地伸手扶在贤的腰骨,逆著褚贤摆动的方向,狠狠chōu_chā发出滋滋黏腻声音的肉穴。
「呜啊!」
攀上一波又一波高峰,喊得嗓子都带著浓浓情欲的沙哑。
「等等,别停下来......哈啊......我要......我要......」
褚青拉开环在颈间的手,褚贤顿时失去倚靠,整个人向後仰倒。圈绕在褚青腰间的腿无意识地松开,想要站定以避免摔倒在地上。紧密结合的两具躯体被迫分离,在褚贤体内钻动肆虐的肉柱也脱出肠道,触到微冷的空气,抗议地扭绞著。
极欲纾解的yù_wàng被卡在出口,忍不住情欲一再被中断的难耐,泪水就这麽不争气地从褚贤的眼眶中流出。
「呜......太过分了......」
终於得偿宿愿,终於被青儿所拥抱,多年的思慕与爱欲煎熬,却不得发泄。颓软跪坐在冰冷的地上,也不管自己的行为是多麽的幼稚,哭得几番岔了气,呛咳不已。
* * *
褚青捂著唇,强迫自己咽下几欲冲口的血液。看著褚贤无助啜泣,恨不得立刻将他拥入怀中,可逐渐丧失知觉的躯体,却不听使唤。右手藏在身後,尖锐的指甲狠狠插入腰背,激痛立即传遍全身,些微的知觉逐渐重回体内。
屈膝跪在褚贤腿间,掌心轻揉他有些颓软的肉茎,或轻或重,疼惜地爱抚著。
「别理我......讨厌......」
赌气著想推开褚青的掌,拒绝的手,到了褚青胸前,却反抓了把那墨黑的发,委屈啜泣。
「你不爱我,你一定不爱我。呜呜......」
皱眉,揪疼了心,褚青倾身啄吻著那红艳的唇瓣,叹气:「贤,你可以怀疑我任何事,却怎麽能怀疑我对你的爱?」
爱你,从出生的第一眼起,至死不渝。
爱你,即使明知维持人形,必须付出代价,即使耗尽气力、即使体弱多病、即使折寿,也都无悔。爱你,无论如何,都很爱你,最爱你。
「对不起......对不起......」
褚青眼眸中痛苦的控诉,深深扎在褚贤胸口。
怎麽可能,不明白青而对他的心?却居然说了最不该说的话。
扑入褚青怀里,搂著他的颈项,褚贤万般懊悔,「青儿,对不起,哥错了,原谅哥好吗?」
手,紧紧反搂著眼前的男人,他的兄长、他的爱人。
褚青终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