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艾力克拿着我的熊大步走了进来。他将熊塞到我的右臂弯里,然后解开铐住我手腕的手铐,好让我能抱着我的玩具熊。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闻着熊身上的气味。“谢谢您,爸爸。我知道……我知道这样很傻,我明白它只是个傻乎乎的玩具熊……”我接下来想说的话被抽泣声截断了。
亚彻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揉我的腹部。“嘘……,乖宝贝。没关系,你可以害怕。”
我将熊抱得更紧了。
我的屁股又湿又黏。亚彻的手指在我体内扩张,它们进进出出,越推越深,把我扩得更开。在灯光的照射下,在詹姆斯和艾力克的旁观下,他的动作显得既不亲密也不具有任何特殊的意味。我多希望这里只有亚彻和我。只有爸爸和我。
准备的过程似乎没有尽头。体内的压力却逐渐积累,随着我的肌肉在亚彻的手指下被慢慢撑开,痛感也在随之增加。我明白现在还没有到最糟糕的那一步,但我还是希望亚彻能快一点。我想这一切赶紧完成。就算害怕,我的身体仍有一个部分想知道拳交是什么感觉。
在更多的润滑剂与更强烈的压迫感之后,詹姆斯走上前来调整灯光。
亚彻开始将手掌最宽的部位向我体内推送,我的肌肉开始收紧。他步步紧逼,我努力屈从。他支配,我臣服。
好疼。有那么一会,眼泪糊得我看不见房间里的情形。亚彻用另一只手轻按我的腹部,疼痛随着他的动作缓慢消退,但胀痛感却挥之不去。我感觉到自己的gāng_mén已被扩张到极限,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撕裂,然而我却对此束手无策。我体内的感觉就更糟糕了,那是一种说不清的错位感。一股力道推挤着我,括约肌为了能包容某种巨物而收放个不停。它将痛楚施加在我身上,虽不剧烈,却源源不断,而且我无法阻止它。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相信亚彻,相信他不会弄坏我。
“好孩子,丹尼尔,”他低声说道,目光炯炯。“真是爸爸的好孩子。”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我的眼神却停留在他身上。一切都是为了爸爸。
“快要完成了,”亚彻说道,他的手掌在我体内转动,慢慢将手指攥成一个拳头。
“哦,”艾力克叔叔探身看着我说,他的嘴唇翘了起来。“把你的拳头插进他的屁股里究竟能达到什么效果?”
亚彻冲我微笑。
艾力克不明白的事情,我却突然明白了。这是一种连接,也许可以称它是最终的连接。他的支配和我的臣服通过这样的方式相遇。这连接的意义远远超过了拳交本身。它是一切。亚彻拥有我,我被他所拥有。他掌控我,我被他所掌控。这就是现在的我们。这就是我们在这段关系中所扮演的角色。在我们之间涌动的张力,最终凝练为这场拳交。
天啊。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我能分辨出每一根手指,每一个挤压着肠壁的指节。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他拳头的四周轰鸣着。
“爸爸,”我喘息道。太大了,难以承受。
他转动起拳头,痛楚和快感在我体内绽放,刺激着每一根神经末梢。他的拳头在我体内来回抽动,动作轻微得难以辨别。但我从中感受到的不仅仅是这些动作。我感觉到他好像马上就会置我于死地,感觉到他好像会好好地接住我。我摇摆不定,困兽般在欢愉和疼痛间挣扎,这两种感觉是如此地强烈,我根本不能将二者区分开来。而我的身体也无法抉择,所以我让它们同时充盈我的身体。它们是一体的,我已无力区分二者的不同了。
“你好紧,乖宝贝,”亚彻说道,他的声音充满诱惑。“那里正紧紧地包着我。”他又转了一下拳头。
“爸爸!”我哭喊着,在完全没有意识到的情况下,我射了。我的yīn_jīng依然被锁在鸟笼里,毫无勃起的迹象,gāo_wán却突然紧绷起来,然后便是高潮,我的jīng_yè由yīn_jīng喷薄而出,然后从鸟笼的两侧滴落。
亚彻轻柔地抚摩我的腹部,然后将拳头停在我体内。“好孩子,丹尼尔。你表现得太棒了。”
我大口喘息。
天啊。他的手出去的时候跟进来一样痛。我在束缚带下绷紧了身体挣扎个不停,亚彻却俯下身嘘声安抚着我,而我只能像个溺水的人一样绝望地吸着气。
“这才是我的好孩子。我的好宝贝。”
他的语调是如此地温柔,我开始哭了起来。
* * *
尽管心存疑虑,艾力克还是随我们来到 我精疲力竭,连续睡了好几个小时,到詹姆斯给我送午餐的时候才醒了过来。他让我穿好衣服;我该外出了。我惊讶地看了他好一会儿,觉得自己不是在做梦,就是产生幻觉了或者别的什么状况,直到他重复了一遍我才反应过来。我要出门了。
自从走进这栋房子,我就再没有踏出去过一步,外出这件事让我感到无可抑制的焦虑。对,我这会儿没在穿儿童睡衣了,但我还是觉得我的着装有问题。在一个懒散的周末,我这年纪的青年大概还是会穿这种上衣,短裤和凉鞋的,只是我的上衣上面印了一只可爱的卡通鸭子。我发现自己正在用手抚平它,我仔细看着这只鸭子,不确定能不能穿着它出门。我的意思是,不确定自己穿出门后,能不能被看成是普通人,而不会被看成是个yīn_jīng上戴着鸟笼,阵阵作痛的pì_yǎn里还插着肛塞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