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克反唇相讥。
安杰拉张大了嘴,把脸别开了。
亚彻只是笑着。他把手从我的短裤里收回来,然后亲了亲我的头顶。“没错,他今早是有那么点分心。”
“我待会儿打车回去,”艾力克说着挥挥手,示意我们可以告退了。
“很高兴能再见到你,安杰拉。”
“我也是,亚彻先生!”她尽量平和地回道,但还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我们离开了。
在狭窄的楼梯间里,亚彻将我一把按在墙上,然后用膝盖强行分开我的双腿。“你注意到了吗,丹尼尔?”
我的手指蹭着脏兮兮的墙面。“注意什么,爸爸?”
“一切。”亚彻把手伸到我后面,推挤着插在屁股里的肛塞,我猛吸了一口气。“在里面,你看见了什么?”
“呃……艾力克叔叔一直在试着证明他还记得怎么打点生意,”我低吟着,“但他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什么蠢问题?”亚彻用他的大腿摩擦着我的gāo_wán。
“关于警察的那个问题。安杰拉不知道哪个警察被我们买通了,因为她不能知道这种事。如果她知道了,如果哪天她有了麻烦,她就可以去警察那里指证你。我认为,你在艾力克叔叔服刑的时候把手里的生意做大了。我认为,你的生意越做越大,经营手段也越来越圆滑,但他看不到这点。”
亚彻拍拍我的头。“聪明的孩子。”
我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脖子。“而且他觉得你不应该让我留在你身边。他不喜欢我。”
亚彻闻言笑了。“他不喜欢你,因为他不明白你是什么样的人,丹尼尔。他看不到你的价值。我想,就连你自己也看不到。”
我看不到。我他妈真的看不到,但是我知道不要多嘴去问。这个教训我至少记住了。
“我们走吧,”亚彻说着拉起我的手。
外面阳光灿烂,我向车走去,亚彻却把我拉了回来。在我还在晃神的时候,他带着我进了金鹰宫旁边的纹身店。亚彻的动作太突然,直到我走进纹身店的后屋,头还有些发晕。
“坐到椅子上,丹尼尔。”
这张椅子没有亚彻家二楼的那张椅子吓人。应该说它完全不可怕,但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坐上去。
“不。”即使发出这么一个小小的音节,我的嗓音都在颤抖。纹身师安静地站在我身后,他没有声援我,没有和亚彻说他不会不经客人同意就触碰对方。可能这家店也是亚彻的产业吧。
“这算一下,”亚彻说,然后烦躁地摇摇头。“不。你知道吗?你应该已经清楚我的规矩了。五下,丹尼尔。现在把你的衣服脱掉,然后坐到那张该死的椅子上去。”
五下。糟了。
“求您了,我不想纹身,”我弱弱地恳求。拜托,我真的不想在身上留下任何擦不去,洗不掉的痕迹。“求您了,爸爸。”
“十下,”亚彻说。
我不能再固执了,不然他只会把惩罚加得更多。他不会吓吓我就算了;亚彻从来言出必行。我扒掉上衣。“全部都要脱吗,爸爸?”我看看纹身师,他正在戴手套。“所有的衣服?”
纹身师回视了我一眼。
“全部都要脱,”亚彻说。他拍了拍纹身师的后背。“如果你能把他绑起来就更好了。”
我光着身体爬到椅子上。“请不要绑我。我会乖的。”
“没有绑他的必要,”纹身师赞同。
“把他绑住,”亚彻说道。“妈的,要不是办不到,我还要在你干活的时候让他的xiǎo_xué含着我的屌呢。”
纹身师用几条三角巾绑住我的手腕和脚踝,亚彻从钱包里数了一叠钞票出来。那真是好多的钱啊。足够让这个纹身师忘记查一查我是不是满十八岁了。足够让他忘记在纹身之前应该给我签个什么东西了。“您想让我做什么,亚彻先生?”
我很好奇,在我之前他究竟抓了多少男孩来纹身?
“今天先穿他的rǔ_tóu吧,”亚彻说。“我是想给他的jī_jī也穿个环,但那个还是等到他不用戴鸟笼的时候再说吧。”
紧绷的情绪一下放松了,我几乎要哭出来。所以不是纹身,不会留下永远也去不掉的痕迹。我强忍着眼泪,嘴里泛起一丝苦涩。他为什么不和我说清楚?为什么不解释?如果他说了,我就不会拒绝,也不会给自己招来一顿毒打了。他肯定很清楚这么做是不公平的。我恨他这样对我,这样故意让我犯错。
我感到很茫然。可能我也恨着犯下错误的自己吧。就在爸爸开始让我产生出一种“他在为我骄傲”的感觉之后,就在我以为自己终于达到了不用再害怕,可以信任他的状态时,他却对我做了这种事。
之前在金鹰宫的时候我表现得那么好,那些工夫都白费了。
“会阴环呢?”纹身师问道。
亚彻摇摇头。“等回家以后他的屁股还有得挨,现在穿会阴环不合适。”
我甚至不清楚他说的“挨”指的是用手杖打我还是用jī_bā操我。
穿环的过程很迅速。痛得一逼,但也就痛那么一下。纹身师用两根戴着手套的手指夹着我的rǔ_tóu,然后把一根针从皮肤之间穿了过去,速度快到我甚至都来不及躲。穿第二个rǔ_tóu的感觉更糟一点,因为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没糟到哪儿去。
然而最刺痛我的,却是在穿环结束之后亚彻冲着我摇头的样子,他把衣服扔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