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姬、傲娇哟哟哟浇灌的营养液!爱你们!么么么么么!
32、32 ...
说起青阳县的灾, 萧朗玉不由捏捏眉心:“蝗灾。今年那边基本没收成,我还听说, 朝廷月前就派了太仓令过去赈灾, 但似乎犯了贪, 该下的赈灾粮都没到百姓手里头, 起了暴.乱,听说大司农吴敬吴大人就在这几日会亲往青阳县。”
项竹闻言, 忽地想到一桩事,唇角勾起一个笑意, 看向萧朗玉:“绍礼, 你不是一直想入朝为官吗?我瞧着,这是个机会。”
萧朗玉闻言,拧着眉头想了想:“可是我想做武官,从小跟爷爷学的都是兵法, 这次的蝗灾,我还真没啥法子能帮上忙。”
项竹失笑, 嫌弃道:“真是一根筋, 不是还有暴.乱吗?且吴敬吴大人在朝任大司农,那可是九卿之一,若得他一句举荐,再让你爷爷帮你活动活动,搭搭穆王那边的线,还愁不能入朝?”
萧朗玉叹一口气:“我爷爷要是肯帮我,我早就入朝了。可是我爷爷说了, 让我自己争气,想入朝就自己去赚名望,他不会管我。而且,有暴.乱又怎样?我孤家寡人一个,又没有兵,带着你们父女俩去平乱?说笑呢吧?”
项竹闻言,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萧朗玉一眼:“你爷爷教你武艺,教你兵法,就没教你智勇双全吗?待你他日入朝,朝堂上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就你这脑子,说不准还没入朝呢,就叫人算计了。”
项竹无奈的摇摇头,萧朗玉什么都好,重情重义,又有一身好武艺,兵法也熟稔,就是从小家里环境和谐又安逸,没见过什么人心的丑陋面,很容易把事情想得简单,有点儿一根筋。
萧朗玉也知道项竹阅历和经验比他多,于是看向他:“那你说说,有什么主意?”
项竹凝眉细想,现在还不知道青阳那边的情况,须得到了那边,了解清楚才行,然后根据情况,看看能做些什么。项竹看看萧朗玉,不由一笑,若真能让萧朗玉帮上吴敬,这一次,恐怕就是萧朗玉仕途的开始。
想到此,项竹道:“你急什么?等到了青阳,看看情况再说。”
萧朗玉点点头,虽然刚才项竹说的都被他否了,但是又控制不住自己顺着项竹的话去想,想着想着,心里就腾起了一层跃跃欲试的激动,忙拉开车帘对许安道:“走快点儿。”
许安应下,往马身上又抽了两鞭子。
走了两日半,第三天晌午时,一行人抵达青阳县。项竹这边有库,所以在这里也置办了一处宅院,宅子不大,三间房带个院子。
青阳的街道上,因着此次蝗灾,显得死气沉沉,百姓遭灾,商贩也连带着没什么生意,路过好几家店,掌柜都坐在里面懒洋洋的打着瞌睡。
到了项竹宅子里,几人休息了一会儿,项竹给了许安十几两碎银子,让许安前去衙门打听一下,吴敬有没有到达青阳。许安领命前去。
这边没什么粗使的下人,许安又被指派了出去,项竹便自己动手烧水,烧好水,提进沈欢房中的净室里,帮她把水试好:“你先沐浴更衣,困了就睡会儿,晚饭咱们出去吃。”
沈欢应下,乖乖去了净室沐浴。这边儿好久没有来,到处都是灰尘,趁着沈欢沐浴的空荡,项竹将她的房间简单打扫了一番,然后从马车里取下干净床铺被褥,给沈欢铺好。
等这些做完时,沈欢正好沐完浴,穿着一身粉色的中衣中裤走了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
项竹一见,不由蹙眉:“怎么不把头发擦干?都快冬天了,着了风会落下头疼的毛病。”
项竹从架上取下干的棉巾,指一指梳妆台前的椅子:“过来坐这儿。”
沈欢哦了一声,走到椅子跟前,踮起脚,扶着椅子边缘,蹭了上去,两条小短腿悬空甩着。
项竹将手中棉巾展开,包起沈欢头发,仔细的给她擦着,动作轻柔。
他的样子,倒映在沈欢面前的铜镜里,沈欢从铜镜中看着他,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头发上,专注而仔细。看着看着,沈欢小脸上就挂上了暖如阳春的笑意。
沈欢头发浓密,项竹换了两块棉巾,才擦到不滴水的程度。项竹放下棉巾,递了梳子给沈欢:“梳好头发,你先睡一会儿,义父也要回去收拾一下,完了来叫你。”
沈欢接过梳子,抿唇一下,点头应下。项竹笑笑,摸摸沈欢的小脑袋,关好门离去。
沈欢还沉浸在刚才项竹刚才给她擦头发的幸福里,边梳头发,边对着镜子傻乎乎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