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花宝背着手俏生生地站在他们身后,看着地上一群爬行动物,两只眼睛藏满了笑,这些年轻人让她想起了她公司的可爱员工们。
帮他们找到了地方,花宝一蹦一跳地从二楼回到后台,两只眼睛笑眯眯的,心情很好。
回到她老哥身边,把黑色的大卫衣脱掉硬塞到背包里。
申莽即使坐在后台眼睛看着前台,耳朵一直追踪着花宝警醒着,听着楼道和楼上的动静,就清楚地知道了她去干了点什么事儿,等她回来,给了她一个脑嘣,继续看舞蹈表演。
花宝站起来,树懒般趴在她老哥的背上,下巴支着他的肩膀,懒懒散散地看着前台的表演。
最近几天,他们为了这次的比赛,天天在训练室里练习舞蹈,花宝看的多了就没劲儿了。
花宝嘴巴挨着申莽的耳朵嘟囔道:“我想我公司的那群大可爱小可爱老可爱们了。”
申莽的耳朵不适地动了动,把花宝从背后拽到怀里,说道:“这次比赛结束,咱们回国。”
花宝看着前台的舞蹈比赛,这个舞蹈她已经看了五次,跳了这一个动作她就知道下一个动作是什么,惊艳新鲜的感觉早就没了。
花宝瞥了一眼坐在评委席上的威尔和lnny,两只眼睛骨碌碌地转了两圈,抿着嘴偷笑了两下,“哥,咱们换个舞蹈吧。”
申莽低头凝视着花宝的眼睛,眼睛里是纯然的喜悦,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花宝的脸上彻底笑开了花,拉着她老哥去静无一人的楼道里排练。
二十个队伍,在赞助商不耐烦的表情里,从刚开始的十五分钟舞蹈时间加自我介绍,被渐渐地压缩到了十分钟,团队要么压缩舞蹈时间要么压缩自我介绍时间,节奏全被打乱,舞台上多了些慌乱。
在制作组皱着眉头商量着如何让赞助商多些耐心的时候,导演da直接拍板,“不用,就是看他们的应变能力。”
被第二季和第三季的观众喷的颜面无存的da已经什么都不怕了,就从本心出发,想怎样折腾就怎样折腾,好或者不好,这第四季都是最后一季,没第五季了。
不到四个小时,就轮到了最后一组。
花宝和申莽上台,与其他人数至少四个的团队相比,他们似乎有些势单力薄。
道具都已经就位,音乐响起,花宝心中想念着研发室的胖哥胖姐们,舞出了他们的认真和执着;心中想念着宣传部的小姑娘,舞出了她们的爱美和灵气;心中想念着生产部的大叔小伙们,舞出了他们的勤劳和力量……
一支舞,百种人。
争议在此形成,威尔护犊子般地赞不绝口,lnny脸色不善但言语婉转,她认为跳的太简单,任何一个人都能完整地模仿下来,少了不可替代性,其他评委就无所顾忌,说出的话直接而刻薄,似乎把前几场的闷在肚子里的愤懑全部倾倒了出来。
提前跳完的团队在后台彼此对视,瞠目结舌。桑迪和劳特握紧了拳头,眼睛里喷着火。
如果是其他任何一个团队,定然被这些毒辣的词汇刺伤,也许会暴怒,也许会落泪。
他们不是花宝和申莽。
申莽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眼神无波动,只有在看花宝时才会带出几丝笑意。
花宝两耳仿佛自动屏蔽他们的刁难,仍然微笑着沉浸在自我满足中。
赞助商和媒体将在投票环节中发言,花宝和申莽走入后台。
桑迪气急败坏,“你该反击回去,他们太过分了。说的他们好像很懂似的,一群没长心的蠢货。”
鲍尔邹着眉看花宝:“你怎么不生气。”
花宝笑道:“我家方女士说了,越是优秀越会遭受抨击,抨击之人越是活跃越是说明其人品行不端,他们的话反着听就好。”
鲍尔看着花宝脸上毫不作伪的不在意,开始从心底服气,他即使知道这个道理,他也做不到。
回到休息室,花宝哼着歌把身上的表演服脱掉,再次穿上她老哥的黑色大卫衣,扬着小脸蛋,甜腻腻地笑道:“老哥,我有一颗坚定的百毒不侵的大红心,是不是?”
申莽刮了下她的鼻子,与其说心大,不如说她又跑神了。
导演da在看了赞助商和媒体的投票结果后,按捺住心底的跃跃欲试,在网上增加了一个观众投票环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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