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外头不断逼近的人,我不得不迅速反击。
持剑迅速将那几人击杀,在其中一人身上寻到一枚解药。
将窗户敞开,好让屋子里的媚药和这血腥味散去。
心头的燥热无法让我忽视,便知自己恐怕也是中了媚药。
可解药只有一颗。
她从被褥里探出头来,我转身走近着,掌心触碰她灼热的肌肤,便听见她眼眸迷离的唤道:“师姐……”
情不自禁的亲吻着她,她听话的张开唇瓣让我肆意妄为,一旁佩剑清晰的落在一旁,我也无瑕顾及。
不知是被□□渲染又或是因为媚药,我已然无法自拔,指尖拨开她的衣带,便看见如同少女雪白的肌肤,嗓音不由的紧张着说道:
“念儿想师姐教更多的亲亲吗?”
已然等不及她的回忆,我轻咬了下她的脸颊,发烫的掌心轻揉着她那小小的柔软之处。
她满是真诚的应着:“想学。”
听着她的回话,脑海那仅存的理智一下的绷断,像是哄骗般的应着“那好,师姐便多教念儿一些。”
埋头亲吻着她那娇嫩的肌肤,生怕自己做的不够温柔。
解下她已然敞开的衣裳,目光触及她那胴体时,心间又满是罪过。
眼下她神志不清,自己这不是在欺负她吗?
不该这样的,这样对她,那我和利用她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呢?
不由的又停下,只是将她搂在怀里,她好奇的唤着:“师姐。”
我望着她不语,抱住不着衣缕的她,走近那浴桶。
她不解的看着,向我伸着手,我轻柔的吻着,却心中已经压抑不住的□□而越来越急切。
好在我还是停了下来,指尖轻挑起她的下巴,将那唯一的解药给她服下。
就算她或许永远不懂情爱,我也不想让她这样不明不白的情况下与我欢爱。
我是想要她,却独独不能在这个时候要她呐。
理智已然所剩无几,指尖拨弄着她垂落在水中的发丝,以尽量简短的语句同她解释着。
她诺诺地问着:“那……亲亲,师姐不继续教念儿了么?”
我想我已中毒太深了,听着她这般说着,心中的那股燥热越发的灼热,神智也逐渐不清。
忘却身处何地,也不知她在说什么,我只是凭着心中本能的想要同她亲近。
心口处被她轻轻抚摸时,脑袋里满是想着要她更多些。
她的一次次亲吻,那呼吸滑过我心口处,唇齿间溢出的声响让我自己都觉得满是惊讶。
手臂紧紧的搂住她,她的声音时远时近,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我也无瑕分心。
好似自己已然不是自己,因着她而变成另外一个陌生的自己。
不再清楚自己是谁,要做什么,满心都是想着和她欢爱,好解我心头的燥热与难受。
我伸手拉近着,握紧她的手,红着脸问着她:“念儿想要师姐么?”
听着自己的声音,我已然失了任何理智,未曾等她回应,我主动的同她亲热着。
脑海里已是一片空白,我丝毫没有想过这样失控的自己是否会吓到她。
仿佛做了一场荒唐梦,待清醒过来时,却浑身无力,脑袋也是浑浑噩噩的。
她满是担忧的跪在一旁,担心的问着:“师姐你还有哪里不舒服的么?”
微微侧着头,看向已然无事的她,指尖拨弄着她的手,安抚着她说自己没事。
事实却并非如此,媚药的厉害之处,在于对于心中有情之人伤害极深,纵使我用内力去强行让自己恢复,也没有办法。
被她搂在怀里,我勉强的记得些许昨夜一些事,反倒有些不知从何说起。
还曾开口说什么,她却仍旧责备着自己,眼眶竟红润着。
我想她定是被昨夜那般失控的我吓坏,听她断断续续的说着自己没用,因为胡乱点穴,而让我昏了过去。
凑近着她,额头轻触着她的脸颊,因着昨夜受凉而嗓音有些低哑地应道:“念儿没错,师姐现在还好好的呢。”
她伸手回搂着我,像个孩子一样鼻头蹭着我,纤细的身躯微微颤抖与我说着:
“昨天夜里的师姐很奇怪,念儿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我本是认真的听着她说话,忽地目光瞥到她那耳后有明显的牙印时,迟疑的询问着她:
“这里是师姐咬的?”
她眼里困惑不解,特意想了想才应着:“恩,师姐昨天晚上亲了念儿好多好多下。”
听着她还特意强调的话语,我却无地自容,埋头枕着她的肩旁,声音极小的说着:
“昨夜……真的是有些荒唐,念儿讨厌师姐那样吗?”
好在她并未讨厌,而且也只当昨夜那是寻常的亲亲,只是谈及后面失控时,说害怕了。
可我却记不得昨夜后来到底怎么了,又不好开口直接询问她,只得隐约的问她身上可痛?
她满是不解的望着我,握着她探向她的手应着:“不疼的。”
而后她又开口问我会生她气吗?
我有些不解,低头看着自己这身上新换的衣裳,脸颊忽地红透了。
难不成昨夜自己同念儿真做到最后一步?
可她怎么会呢?
犹豫的问她,自己身上的衣裳是不是她褪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