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防了一手。他这么些年贪墨的公款,每一桩每一件小静都非常的清楚。只是他贪墨的那些钱并不多,就是每个月贪墨一点,但是经年下来也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看在她的小堂弟份上,小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他没有做太出格的事情,那么这些东西小静也就不会拿出来。但是小静对他的防备却从来没有停止过,就是现在小静都以保护家人安全为由派人监视他。对此王刚曾经问过小静:“为何你手上明明有他贪墨的证据,却一直不去动他?”
小静笑答到:“我得为我的小弟弟着想不是,他父亲做的事情可跟他没有关系。我的小堂弟你见过的,很好很孝顺地一个孩子。我不希望他因为他的父亲犯错,而给他的童年留下阴影。之所以我不动他就是为了我的小堂弟,这点小钱我不在乎只要他别危害到家族。”
是夜薄德富带着儿子回家,小静将小堂弟跟薄德富送至门口。临走的时候小静有意的对二爸说:“二爸小堂弟很可爱也很聪明。为了他地将来。希望你在做事之前多考虑,要知道有的事情只要做了那么就会留下痕迹。”
薄德富脸色发白的问:“小静。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小静笑了笑答:“二爸,有没有什么意思你比我更清楚,只要不过份看在弟弟的份上我都不会追究。只请你自己好自为知,别自己把自己毁了还连累自己的孩子。”
听完小静的话,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小静见到他这幅摸样很是不忍。轻声劝慰道:“二爸,我避开那么多人单独跟你说,你还不明白我的意思吗?若是我打算追究的话,我何必跟你说?”
薄德富面色惨白地问:“小静,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小静笑答:“我知道其实已经很多年了,只是我一直没有说出来。我心底还是当你是二爸,我若是说了你在家里就没有立足之地了。我是那么喜欢栋宇,我不想因为你而影响到他。”
“希望你能回去好好地想想吧!其他地我就不多说了。就算是为了小堂弟也好。你自己考虑吧!”看着二爸失魂落魄地带着堂弟离开。小静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有快意有失落。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地东西。
只希望经过敲打他能够醒悟。好好地走正道别在搞那些小动作了。那么以后堂弟小静自然会照拂。也不会再追究下去。一场分家地风波就此平息。在老人们地面前将事情全部解决了。解决这些事情地同时。也让小静和父母很是难过。在利益面前。亲情显得那么苍白那么渺小。
钱这东西还真是不好说。没钱地话日子不好过。太过有钱了也不是什么好事。至少在与人交往地时候。要时时刻刻地防备别人算计你。所以很多时候小静都在想。钱只要够花就好钱太多也是烦恼。
都捐了会不会轻松点。亲情会为了钱而淡漠。那要是没有钱呢!当然这也只能想想。只有尽量地用这些钱来多做些善事。时间过地飞快。转眼已经过了小半年。
入夏以后外公地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这让经历了奶奶过世。才刚刚缓过劲来地小静格外地忧心。她很担忧怕外公也像奶奶一样离去。可是外公地身体由于早年受了伤。所以留下很多地后遗症。
由于外公是南下干部。所以他地一切费用理当由国家解决。但是在重病期间。外公说:“自己能解决地事情。就坚决不能给组织上打麻烦。既然家里有钱为什么还要找组织?不行!”因为外公地一句话。住院地所需地庞大费用都是家中自行解决地。
外公的这种老革命军人的精神很令人敬佩,比起后世的某些人来说。这种精神也只有在老一辈的革命军人身才有,这也是小静一直尊敬自己外公地原因。
进入八月医药已经对外公没有什么太大地效果了,每天吃着那些药外公不止一次的抱怨:“每天吃药吃地我嘴巴都没了味道,以后我都不要吃药了。”家人不止一次的劝外公让他好好吃药,想方设法的做好吃的哄他吃药。
不知不觉已经入秋了,外公的身体也到了崩溃的边缘。医生也停止对外公用药了,只说让接回家去想吃什么就尽量满足他。生病卧床的外公就像个小孩子似得,每天要人陪他说话。一会想吃这个一会又想吃那个。
家人总是尽力找来。好哄他吃点。可是每次东西送到他面前了,他吃上两口又吃不下去了。剩下的食物外公总是叫分给小辈们吃。小静总是笑着把外公吃剩下的都吃掉。记得有老人说,家中的老人在去世之前。
若是想吃什么就要尽量满足,若是老人留下的食物小辈们就要分食干净。这是老人在给儿女子孙留衣禄,所以小静每次都会把分给自己的吃掉。并且监督表妹也都吃掉,告诉她这是爷爷留给她的所以她得吃完。
尽管表妹不喜欢吃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