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谁,天天叫修神,怎么?见人找女朋友,就把人当男人了?就算他只是普通男人,也看不上你们。”
姑娘们脸都绿了,“我们怎么了?”
吕字圩:“一个个脸长得跟二维码一样,不扫一下都不知道什么东西。”
然后他就被群攻了。
有个姑娘攥着他领带,“给你一个机会!重新说!”
吕字圩是那种苟活于别人淫威之下的人吗?所以他说:“不看五官,你们长得还是挺好看的。”
姑娘们瞬间暴走,幸亏左晴来的及时,对这帮姑娘比划了两招跟网上学的咏春拳,才勉强保住了吕字圩的小命。
吕字圩痛哭流涕,对左晴好一通溜须拍马。
左晴听烦了,上卫生间把自己丝袜脱下来,堵住他嘴,“你省点唾沫。”
吕字圩把丝袜拿下来,“为什么啊?”
左晴:“修戎和又岚马上就到,肯定有很多问题问你。”
吕字圩:“从昨天到现在,方以柔一个字儿都没吐,想问我也说不出什么。”
正说着,修戎和又岚到了。
吕字圩把值班室椅子搬过来两把,结果俩人都不坐。
左晴拉住又岚的手,“又岚,你先坐下,方……的事儿有修戎和吕字圩呢。”
吕字圩也附和,“对啊!有修戎呢!一个顶八个,有他在,总局都能高枕无忧,更别说治一个女人了。放心,啊,处理方以柔,对他来说,一点难度没有。”
又岚不说话,脸色不是一般的差。
左晴踹吕字圩一脚,“狗嘴吐不出象牙,边儿待着去!”
吕字圩嘴角向下,一脸受伤。
修戎捏捏又岚掌心,执起,在手背印上一吻,“我去一下,左晴陪你。”
又岚面无表情点了下头。
修戎把吕字圩带走,办公室就只剩下左晴和又岚了。
左晴把又岚摁在一把椅子上,“两天了啊!你该恢复正常了!”
又岚不应声,似是被缝住了嘴,也似是被封住了喉咙。
左晴也坐下,把又岚双手包在掌心,“你都不像你了。”
又岚不想左晴担心,艰难扯开一个笑容,“我没事。”
左晴闻声,更担心了。真的没事吗?
另一头,已经到禁闭室的修戎和吕字圩并排站在玻璃外。
方以柔背对着他们,除了一个背影,什么也不想给他们。
吕字圩伸手摩挲嘴唇,“你说,她不止庄秦这一桩命案,可最近也没凶杀案啊。”
修戎:“我要你保护又岚。”
吕字圩没想到他提这茬,虽然有些失职,但当时那种情况,也不是他一个人能控制的了的,所以他解释,“你也知道,我势单力薄,你早告诉方以柔会到现场找又岚麻烦,我肯定多带几个人。”
修戎:“我要你保护又岚,是因为我得出国,找方以柔前主治医,我老师,问清楚当年到底是什么案子,让她跟警局打了交道,而警局,又为什么没她档案。”
吕字圩挑眉,“嗷对,我想起来了,你那老师,当年是总局御用精神科医师。”
修戎:“他当年经手一桩儿童器官标本案,在警局,也没有档案记载。”
第72章 70
吕字圩:“那, 问清楚了吗?”
修戎没应声,问清楚了, 只是,又衍生出新的问题。
吕字圩没多问,反正方以柔这般硬骨头是他啃不动的,本来也是要交给修戎, 那就不问他什么打算了。如果是他专业领域内容,那说了他也不懂。
他没多待, 给修戎打开门,就脚底抹油了。
修戎走进禁闭室,拉开空间内唯一一把椅子, 坐下。
方以柔没回头, 但说话了,“什么时候叛我刑?”
修戎:“您可能要失望了, 有我开的精神病证明,您不用接受任何刑罚。”
方以柔转过头来,目不转睛看着他。
修戎眼神聚拢成一个差别于平日的形状,装满叵测,“为什么?”
方以柔把头转回去, “我没有杀人, 都是又岚干的。”
修戎终于确定, 这一切果然是方以柔设计的,连他都被算在她计划里了。
他缓缓阖眼,阖上了眼角一丝苦涩。
尚有杂草在乱石下冒头, 企盼一米阳光的馈赠,人又何必钻进泥潭,拼命证明阴暗到底有多阴暗呢。方以柔自断生路,也是断了又岚的希望。
刀口舔血、逆风执炬,修戎都不怕,他怕,又岚的难过悉堆眼角。
方以柔紧一紧抱着双腿的手臂,“又岚不仅杀死了庄秦,据我所知,她还是当年儿童标本案件的真凶,哼!她以为她能瞒过我?没人能躲过我的双眼!”
修戎睁开眼,“那为什么局里没有那桩案子记载,也没有你的档案?”
方以柔扬颌大笑,“都是又岚搞的鬼!她想让所有人都以为我是凶手!她想要陷害我!我不能坐以待毙!所以我必须得先发制人!”
修戎没说话,育良的中心广场,有一瞬,他觉得自己错了,现在,他错了。
方以柔的计划始于接手uin时,她主动挑衅,与又岚矛盾升级,愈演愈烈,在公众面前闹的一发不可收拾。接着,他将庄秦杀害,嫁祸于又岚。
事情败露后,公众结合两人矛盾考虑,对方以柔栽赃陷害深信不疑,而她杀人理由也足够,她确实拒绝过庄秦合作邀约,而庄秦也确实靠那个项目大把捞金。
又岚被择的干干净净,没人因为她是方以柔亲生女儿而对她产生一丝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