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陶陶的意中人,跟闫清清是有过几面之缘的,而且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光里,都将出现在清清的生命里,切割不断。清清在后来想,这大概就是缘分吧,每个生命中的人的出现,都是有一定意义的。
存在的就是合理的,无论对错。
或许时光不经意,或许缘分太调皮,或许,爱情,不论是否有意义。
陶陶如今如此大大咧咧开朗乐观的女子,在之后的时光里,笑容失去了光泽。如果清清知道,定然不会出现在这场聚会里,不会,让一朵向日葵般灿烂的女子,在风吹雨淋后,依旧坚韧的活着。
这男子,就是凤霖国凤若歌。老神医的徒弟,论清清与老神医的交情,这凤若歌,叫声清清一声前辈也不为过,后来,清清总拿这个来调笑凤若歌,让凤若歌哭笑不得。搬起脚砸自己的指头,凤若歌后悔极了,不过,这也是后话了。
且说聚会这一边。
众人叽叽喳喳,无非就是说近日见闻,各种趣事。清清觉得无聊,也觉得,或许该适时出现了。
清清特意装饰了一番。
淡淡的檀木香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的是不凡,古琴立在角落,铜镜置在木制的梳妆台上,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房间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
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副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其词云:烟霞闲骨格,泉石野生涯。案上设着大鼎。左边紫檀架上放着一个大官窑的大盘,盘内盛着数十个娇黄玲珑大佛手。右边洋漆架上悬着一个白玉比目磬,旁边挂着小锤。卧榻是悬着葱绿双绣花卉草虫纱帐的拔步床。给人的感觉是总体宽大细处密集,充满着一股潇洒风雅的书卷气。
此刻,一个女子,端坐在梳妆镜前,
翠绿的翡翠錾子盘起乌黑的头发,留下两缕长发,飘扬在胸前。身穿淡紫色长裙,笼着一层纱,腰系淡蓝色银绣腰带。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泣非泣含露目,樱桃小嘴稍稍向上翘,水嫩清透的唇色,肤如凝脂。
可爱而俏皮的唇,长在一张优雅中带丝忧郁的脸上,非但没有违和感,还别添了一番风韵,让男人忍不住心动,女人忍不住羡慕,远看近看都是一个绝色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