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男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老子喜欢,拿来玩几天再还你!
伯男心想这弼苍和光岸趁着诤磊昏迷就仗势欺人,抓不住自己犯错的把柄,竟然想出这种办法!自己好不容易练了一样兵刃,可不能轻易拱手让人!虽然心里不快,但他表面上依然笑着说,光岸神卫,我用的这破烂,都是兵器谱上没有的货色,您哪会看得上眼?
光岸哼了一声,我当然知道你手里那条鞭子不值什么,可我就是看不惯你那股张牙舞爪的张狂劲儿,一点三脚猫的功夫就当着众人耍来耍去,好像多么了不起一样!今天大爷我给你收了,看你还耍不耍了!拿来!说着光岸跳下驳兽,作势要上来夺。
伯男急中生智,叫道,光岸神卫,你别这么大火气,你觉得我这功夫差,兵刃也耍得不好,咱们可以比试一下啊!
光岸哈哈哈哈仰天长笑一番,“就凭你?你那可怜的神力,还要跟我比试?来来来,省得别人说我欺负你,要是我赢了,你马上就把你那根破鞭子给我!”
好!伯男其实心中也没有必胜的把握,但这几天自己练这根鞭子颇有心得,公平比试一番,至少还有机会!
三人来到隘口旁的一处空地上,找了一块两人多高的巨石。按照云端的规矩,比试的两人各展兵刃,谁能在石头上留下更深更重的痕迹,就算谁赢。
光岸是个急脾气,又想一举拿下伯男的鞭子,就掣出自己的短镐,一个箭步奔到巨石前,举镐就砸。这把短镐粗重无比,气力不足的一般人拎起来都费劲,可光岸却使得虎虎生风!云端不少高手未必惧怕光岸补天层腾蛇级的神力,但却忌惮他这势大力沉的短镐。
只听“咣”得一声,短镐结结实实地砸在巨石上,当即就在巨石表面砸出一个碗口大的坑!碎石飞溅,迸射出好远。周围本有三两个过往看热闹的,一看光岸施展出这骇人的兵刃功夫,都吓得赶紧扭头走了。
伯男在一旁静静看着,琢磨着怎么才能胜出。论力道,这光岸确实不俗,论神力,自己这些天来虽有突破,但毕竟仍是炼石层,比光岸的补天层的最高级,差了至少整整一层。只能在这兵刃上想办法了。
和一般的鞭子相比,这银鞭特别的细,抽击在这巨石平整的表面上,恐怕形不成那么大面积的伤害,但如果用巧了,可以在深度上胜过光岸!
想到这里,伯男将缠在左臂上的银鞭缓缓解开,交在右手,如何才能使出巧劲呢?伯男并没有学过鞭法,这些天也纯靠自己摸索,如今事到临头,还是照那本书上说得,听之以心吧!
伯男将银鞭在头顶甩了起来,一开始速度很慢,慢得光岸和弼苍在一旁不耐烦地大叫催促,伯男不管他们的喊叫,不慌不忙地满满加力,顺着自己的性子,寻觅心中最深处的声音,那声音还是细若游丝,若隐若现,伯男听不太真切,但忽然之间,那声音猛地变强,伯男顺势将银鞭朝巨石甩了过去!
啪得一声。和刚才短镐重砸在巨石上的声音相比,这抽击的声音就像是一声叮咛,太过低微。再看那巨石,被鞭子抽中的地方,只出现了一道又细又长的浅痕。光岸和弼苍在旁边哈哈大笑,说伯男你这小子就这两下子,光会摆花架子,一点用也没有。快把鞭子拿来,明显你就是……
“输了”两个字还未出口,巨石中就传出了一阵诡异地咔咔声,弼苍和光岸都闭了嘴,和伯男一样,紧瞅着这块巨石。随着咔咔的响声,一道黑色的裂缝出现在鞭痕的尽头,并且一直向上延伸,直到巨石的顶端。当咔咔声终于停下来之后,那道裂痕已经自上而下纵贯了整块巨石!
这一鞭居然把这石头给抽裂了?这怎么可能?光岸嘴里轻声念叨着,刚才脸上狂妄自大的神色如今已经无影无踪,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无可奈何地看了弼苍一眼,弼苍对他使了个眼色。光岸才又重新摆出一副骄横的神情,对伯男说,你这小子,一看你就输了,快把鞭子拿来!
伯男一听,这光岸贵为云端神卫,怎么如此不讲理!“你打的痕迹广,我打的痕迹深,最多是各有千秋,打个平手,我怎么就输了?”
不用狡辩!我说你输了你就是输了!说着光岸就甩开大步,朝伯男扑了过来。
伯男一边大喊,你怎么如此不讲规矩,一边收起鞭子拔腿就跑,这些日子的修炼之后,伯男的腿上功夫进步神速,跑起来又轻又快,简直健步如飞,光岸虽然神力更高,但一时也追不上他。弼苍见状,也移动脚步,上前来包抄。
伯男眼看被这两位高手前后夹攻,无处遁逃,心说不好,一声呼哨,他的驳兽立时冲了过来,伯男一步蹿上驳兽,一溜烟往大营的方向奔去。弼苍和光岸见包抄不着,气得哇哇大叫,也都各自骑上驳兽在后紧追。
伯男猛抽驳兽的屁股,驳兽跑得越来越快,但无奈弼苍光岸两人的坐骑也颇为了得,一时摆脱不掉。就在这时,伯男见到前面不远处有人朝这边奔来,转眼间就到了面前。伯男一看,原来是肆奇主将和他的偏将言策!
伯男赶紧把驳兽勒住,对同样停下的肆奇说,肆奇主将,你怎么来了?肆奇答道,我见弼苍和光岸两人鬼鬼祟祟出了营,怕他误了你们的事,因此来看看。
此时光岸和弼苍已经赶了上来,见到肆奇,吃了一惊,也不敢贸然上来就抢伯男的兵刃。肆奇问道,两位神卫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