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冷笑边将上头显示的价钱转到男人提供的银行帐号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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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一早,沈寻舞就坐在可以看见母亲居住大楼的超商里头喝咖啡。
她不确定自己这样做能不能查出什么,但是她无法对妹妹散发出的某些不寻常讯息视若无睹,癡傻已经够可怜了,万一还沦为被利用的棋子岂有天理可言?
约莫十点时她看见一辆计程车在门口停了下来,看了一下车身上的字,是上星期三晚上载妹妹回家的那辆车。
果然自己猜测是对的,星期三这一天是有蹊跷的,她拿出手机拨了号码。
“先生,就是那辆计程车没错,等会有一个年轻女人上车后你就跟着开,记得把那女人下车跟去的地方地址传给我,还有,我要照片。”
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交代完她就挂上电话,没多久便见温子葇独自一人走出大门坐上那辆计程车。
她走到柜台又点了杯拿铁,试图用咖啡因安定自己等待跟即将面对某些真相的不安。
邪恶基因
沈寻舞手撑在阳台栏杆,眼光落在前方却无心欣赏美丽夜景。
“夜凉跑出来吹风怎么不多加件衣服。”沈寻飞拿了件自己的薄外套从后面为妹妹披在肩上。
“夜再凉也比不上人心荒凉。”她侧过头,眼泪却不自主滑落。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吗?”一见她落泪,沈寻飞紧张得不知所措,这是他二十年来第一次见到她哭。
“哥,我用一个故事来换你帮我一次忙好吗?”她用手抹去两颊泪水。
“不需要说故事我也会帮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哭?”他被她的泪吓得无法回神。
台湾这块土地在她心里究竟留着怎样的印记,为什么回来后她变得有些让人陌生了?
沈寻舞没有回答逕自走进屋内,从房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在沙发上坐下。沈寻飞看了眼她手上拿的东西,在离她最近的椅子上坐下。
“二十多年前有一个年轻女人在丈夫车祸死后,带着两个女儿离开夫家投靠她的外遇男人,那年大女儿六岁,小女儿三岁。女人晚上在酒店上班,二十岁就当妈妈的她对小孩一点耐心也没有。钱赚得多了就拿给男人去喝去赌,赚的少时回家就打骂女儿出气。男人整天游手好闲过着跟女人伸手要钱跟帮忙带小孩的生活。对他而言一天中最快乐的时光就是帮大女儿洗澡,随着小女孩越大他抹在她部的泡沫越涂越多,清洗下体的手指越探越里头……”沈寻舞闭上眼睛停顿下来。
“哥不是个爱听悲伤故事的人,你不说也没关係,直接告诉我需要帮你做什么就好。”
沈寻飞很快就知道她说的是自己的故事,光听到她中断前的部分,儘管无法窥探全貌却也可以预料后头会发生的事。
“八岁那年大女儿在学校第一次听到老师说部跟下体不能让人家触碰,她回家洗澡时跟男人说,男人却突然像发狂的野狼把还来不及擦乾身子的女孩抛到床上,拉开她的双腿让自己的慾望在她身上释放,小女孩痛得只能哭喊。这时妈妈回来了,女孩彷彿见到救兵哭着向她求救,母亲气的跑到厨房拿了水果刀冲进来,愤怒的喊了一句;“不要脸的东西,竟敢勾引我的男人!”随即手上的刀子便往女孩口刺下……”
说到这边沈寻舞竟然咧嘴冷笑了起来,沈寻飞却是有如触电般无法动弹。
这是什么故事?男人侵小女孩他可以预想到,但是母亲对被欺负的女儿挥刀却让他震惊不已。
在看到妹妹脸上让人有些害怕的笑时他突然感觉双眼刺痛,看来她心中的y影仍旧如影随行。
“接下来的故事你也看过了,奄奄一息的小女孩半个月后在医院醒来,听说是被人家载到医院角落丢下的,那天起没人知道母亲跟五岁妹妹的下落。故事说完了,接下来人物介绍。”她将落在远处的视线移回手中牛皮纸袋。
“这就是那个男人张伟生。”她从纸袋拿出一些照片,从里头挑出张伟生的独照。
“这相片是今天拍的!?”沈寻飞看了相片右下角显示的日期后问她。
“没错,但不是刻意针对他的,因为我压g也没想到会拍到他。这个女人是我妹妹。”她又拿出一张温子葇的独照片放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