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向身后，他能不能作个弊，反正十七小姐在他身后，霍总签字很快的，就十秒钟时间，应该也够了。
一扭头，就能看到十七兴致勃勃的朝这里看过来的目光，助理立刻吓得心虚的转过头，看来作弊这方法是不可行的。
看着十七小姐这么热切投来的目光，助理终于明了了，什么叫做他抬头就给他签文件啊？十七小姐这是变样的博关注呢！
他也相信，只要他家霍总抬头搬到十七小姐这张漂亮的小脸，再加上一个如花的笑容，不管之前多生气，他们家霍总绝对都不会再生气了，甚至也会屁颠屁颠的朝着十七小姐狂奔而去。
毕竟霍总有多宠溺十七小姐，是他和张姐有目共睹的。
这事，助理看着霍煜炎的后脑勺，反正他也是铁了心的不抬头，这下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用责备的眼神看着霍总了。
助理嫌弃的看了一眼霍煜炎的后脑勺，趁着现在他的怪脾气，他可以顺理成章的狐假虎威一会。
真的是，就算十七小姐再怎么惹他生气，作为一个男人的他，怎么一点大度感都没有呢？
而且，连他这个情商这么低的人都看出了十七小姐要和好的意愿，他们家霍总怎么装的跟什么都不懂的模样，亏他还智商二百八呢，情商肯定为负十。
“再看一眼，你的奖金少一半。”霍煜炎虽然没有抬头，但淡淡的话语依旧如他的眼神一样的有威胁力，
吓得助理立刻收回目光，抬头若无其事的看着头顶白白的天花板，他刚刚可什么都没有看啊！什么都没看。
“霍总。”思绪深游了这么久，也多亏是他，还没有忘记他进来是要霍总签名的目的。
“这份文件真的很加急，麻烦您签一下吧！”助理说的话语诚恳。
霍煜炎点头，下巴轻点一下桌面，头依旧没有抬起来：“放在桌上。”
“不行。”助理胆战心惊的拒绝：“十七小姐说让您抬头接文件夹。”
霍煜炎明显动作一怔，难道十七说那么大声的话，他可能听不到吗？他当然是听到了，但是，他什么时候批阅一个文件，还需要给一个助理看脸了？
霍煜炎手一扬：“那你就拿着文件出去，别站在这里碍眼。”
助理“……”
自古帝王最薄情。
以前的助理起不相信这句话的，可是现在就相信了，这么淡然轻松赶他出去的语气，这么决绝，甚至不带一丝的犹豫，助理忍不住抬头，擦了擦他并没有的眼泪。
还记得古人有一句话是这样的，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就是这样的，霍总真的是，太过绝情了，怎么能如此，有了十七小姐，就不要他这么旧人了？
正文 第173章 一步一步的解释
如果这段话，助理把它说出来，我相信，助理不仅下一秒没有奖金，还会连续一年都不会有奖金的。
论心理戏，我只服助理。
助理整理好情绪，告诉霍煜炎一个事实：“十七小姐说，如果你不抬头，我就不能给文件，我不给文件，就要让你抬头与我对视，一定要把文件送到你手里。”
霍煜炎“……”
这句话，他好像也听到了。
甚至，坐在座位上，都能感觉到十七朝这里望过来的热切目光。
助理等了片刻，看到霍煜炎停下拿笔的手，以为他有什么话要说，等了好一会，只见他又重新拿起了笔，在纸上写下更替方案，没有再说其他的话。
如果霍总不喜欢，完全可以说那就明天再批阅，或者说一句，放就签，不放就拿走。
反正都在这里耽误这么久的时间了，助理已经做好吃闭门羹，灰头土脸的出去，然后被合作商骂一顿的准备了。
没想到，霍总却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批着文件，这样不就等于认同十七小姐的说法，只是他不想抬头而已？
而且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对十七小姐说的话，表示过任何的抗议。
助理在心里默默的叹气，好歹他也是一个有妇之夫，一个从爱情中走过来的男人，看了看霍煜炎的后脑勺，再扭头看看十七俏丽的脸庞。
就像是看他女人一样的目光，看着两个闹脾气的小孩，太淘气了，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