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t;gt;lt;gt;“真的,大姐,不关我的事。我昨晚下班后,我就和我男朋友上街了。我整个晚上都是跟我男朋友在一起。不信,可以立即打电话给我男朋友,问问,他可以证实。”售楼部的李芳回答,
“那你,有没有,是不是见到谁跟老板的车出去了?”老板娘又问。
“我一都不知道老板去了哪里,也不知道谁跟老板出去,谁上了老板的奔驰车。”李芳如实的回合。
公司售楼部女职员李芳刚刚上班,就被告知先到老板娘面前清楚自己昨晚的情况,同时也要‘揭发’,或者是,也可以向老板娘‘告密’,公司里,是谁昨晚跟老板出去吃饭过夜了。
因为她是售楼部里唯一的一个未婚女青年,她肯定是首当其冲,第一个接受老板娘问话了。
面对着盛怒之下的老板娘,她有战战兢兢。她老老实实地把自己昨晚的情况一一清楚。也不敢随便谁谁上了老板的车,因为她不知道。
在这个公司上班的人都知道,宁愿得罪老板都不敢得罪老板娘——靓大姐。
知道了靓大姐的犀利,公司上下都怕冒犯、怕得罪靓大姐。
女员工们一进入到公司工作,第一件首先要注意的事情,就是要知道:沙老板的老婆即老板娘——靓大姐,是出名的妻管严,吃醋长大的醋缸,也是出名的泼辣货。
一般女工、女职员一是不敢与沙老板有过多的接触、更不用交往了。俗话:“怕了佢,才怕米贵”。得罪了她靓大姐,就是准备等着被炒鱿鱼了。
今天早上,当沙老板与张总在隐蔽的别墅里,忙着研究解决公司一个个难题的同时,沙老板他的老婆,这个自就号称为“靓大姐”的老板娘,也正在他们的公司总部里大发淫威,在大闹天宫。
靓大姐已经盘问了几个年轻的有姿色的,或是有机会与老板接触的青年女工。
靓大姐,她昨晚一个晚上都没睡好,翻翻来,又复复去,再一个翻来复去,重重复复,就是睡不着。
“极只死发瘟,敢出夜了,敢放肆了,一个整夜不见回来,串夜了,肯定养有娘了。”
靓大姐气死了,两眼直直,眼睛盯着天花板,愤愤地。
“打爆电话就是关机,你溜得嘅!你在外面花(心)啊!做得噉出格啊!你想死了!你睇睇,老娘先(怎)样来收拾你!这次你死,我都要你脱层皮,休想躲过这身棍!”
靓大姐又打了沙老板电话,不通又是关机,就把手机扔下,又大骂沙老板。
“究竟是谁呢,他带了哪个妹子去过夜呢?是公司的还是外面的呢?”
靓大姐把公司那已经为数不多的仅剩下的几个稍有姿色的年轻妹子、少妇一个个来推论,都觉得不可能,但也都有可能,是哪个都不太落实,最后都得不出结论。
靓大姐自己折磨着自己,闹了个通宵。
于是,今早一大早,刚刚上班,她就早早的开着她的皇冠车来到了公司。
她一下车,就先到售楼部,看着一帮女员工一个个进来上班,就逐一地来一个就问一个。
青年妹子不用,肯定是重考核对象。少妇亦不放过,个个都是要清楚,昨晚去了哪里哪里了。
售楼部的一问完,就冲上财务室,这里也有几个看得一下的妹子、少妇。当然地,也是没有结果。
她又转回到总经理办公室,刚刚还看见的张总,转眼也不见了,沙老板又不露面。她知道,他们俩习惯一大早共吃早茶商量问题的,但这次是在哪里呢?她看看停车场,张总的宝马车不在。心想:
“这两只发瘟肯定是躲在一起的了。”
她一肚子怒气,又无处发泄,简直气死了,她气冲冲地开车走了!
她知道自己是找不到沙老板、张总的,干脆不去理、也没有再打电话找沙老板和张总了。
她也不回家,而是径直开车去找她的一个姐妹。
头一次遇上这个事情,靓大姐头都大了,怎么办啦,找个人商量商量对策才是。
她和她最要好的姐妹——珍姐见面了。
珍姐和她一样年纪相仿,四十出头,离异,一个女儿跟她生活,在读初中。
珍姐,她原老公和她也是自由恋爱,感情深厚,到后来老公有了的,喜欢的,就把她处理了办了手续。
但是,她与他是和平分手,双方理智得很,没争没吵,很平静地分手。
所以,她前任觉得有愧于她,便舍得用钱来弥补她的损失,她和女儿得到了好多的钱,可以终身无忧无虑地生活。只要她不把钱拿出去扔了或是败家了。
她把部分闲钱买了幢楼,开了间美容保健私人会所。
珍姐要开美容保健私人会所,她是这样想的:反正,自己也是毫无效果地把大把大把的钱涂在越来越显得苍老的脸皮上,让别人赚自己的钱,倒不如自己开一个美容保健私人会所,不在于是否赚钱,只在于自己享受,又有一帮同龄人在一起相伴,好过日子。
珍姐一天到晚就是玩着过日子,自己在自己会所里按摩美容,闲时,就和一帮同龄人姐妹们在一起闹闹,欢欢喜喜又一日。
这帮富姐们厌倦了,就结伴去郊游、登山、露营、漂流或出国转转,总之,就是要乐开怀。
珍姐,一个想开了、睇穿了世道人生的她,自以为知道了人生真谛,哭也过一天笑也过一天,笑总比哭好,干脆开开心心地过日子,倒也快活地活着。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