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宁又道:“看你万物皆为介质的法力很好玩,跟谁学的?”
说完自顾自的笑了笑,继续说道:“我这门法力就不好,走时化作一团紫气,退场很不潇洒,姐姐将你那法力教给我,好不好?”
其宁只是想起盈之的这门法术,他在左里见过,心生好奇,所以有此一问。
盈之嘴角微微扬起,轻轻的笑了,淡淡的说道:“以前只学过点轻功,可以飞行一段距离……”
说着想起以前在绮悦宫的事,她不会法力,只会一些入门的功夫,都是大宫主亲自授教,那时也真是把她当成掌上明珠的吧。
可是被小宫主的逼得自尽,大宫主到现在都未曾找过自己,不由的目光暗淡,一阵失落。
不觉得伸手摸摸颈上火红的项圈,叹了口气说道:“不过是从一本书上学的,没有师父指点,学起来甚是艰难,你要想学,等我学熟练了就送给你。”
其宁不过随口一说,却见了盈之当了真,不好意思推辞道:“我开玩笑的。”
正说着小二哥已经将饭菜端了上来,“我先吃了……”
赵溪诺说着已经撕了一条鸡腿,递到嘴里,吃了一口,心满意足道:“好吃”。
看见赵玄木坐着不动让道:“表哥,你也吃。”
赵玄木看见赵溪诺蹭了一嘴油,想着她父母离她而去,一下子就成了一个无家可归的人。
虽然故作坚强,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是他亲眼看见她一个人躲在没人的地方偷偷哭过好几回。
若是大表哥在,也许还能多照顾照顾她,可惜大表哥被充了军,一时半会很难回来,她就成了一个没人疼的孩子。
只能投奔自己而来,却不能给她一个安定的地方,连吃饭都成问题。
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忍不住抻着袖子去帮她把油腻擦掉,一边道:“慢慢吃。”
赵溪诺正吃的高兴,突然看见表哥颀长的手伸到自己唇边,自己的脸挨到他温暖的手,一股暖暖的气息向胸口袭来。
拿着鸡腿的手不自觉的就停住了,一瞬间还以为那个曾经只有自己一个朋友的表哥又回来了。
听到他说“慢慢吃,”这一声虽然极温柔,可还是将她拉回了现实。
想到他和善渊亲昵的模样,不由得眼眶就湿润了,赶紧又咬了一口鸡腿,胡乱的填了几口饭,掩饰自己的失态。
由于吃的太急,竟然呛出来了,呛的胸口生疼。
“让你慢点吃……”赵玄木一边责备,一边又去给她擦拭,却被赵溪诺推开,不耐烦道:“不要挡我吃饭。”
赵玄木见她呛到了仍然没停止吃饭,知道她真是太饿了,任她去了。
盈之先喝了几口茶,才开始吃饭,却是先吃了点粥,才又吃别的东西。
赵玄木见了说道:“你身子弱,多吃点肉,这些天都没吃好,比刚来时又瘦了。”
赵玄木说的没错,盈之死后超脱,五谷对她已经不起作用,只有心情才是疗伤的灵药。
整日见他和善渊在一起,心里郁闷难解,是以一日更比一日清瘦。
白狐抱了一只鸡跳到旁边的桌子上吃去了。
其宁将碗内的吃完又重新填了饭菜,将面前的一盘小炒整个倒进自己碗里,吃了起来。
诗青羽坐在另一张桌上,只有两碟咸菜,和一米饭,原来她是吃素的,虽然饭菜很简单,她却吃得很香。
等大家都吃完了,盈之和赵溪诺一间屋子,诗青羽自己一间屋子,其宁和赵玄木住一起。
都各回屋休息去了,夜里赵玄木担心善渊,去看看她,见她睡的正香,靠着床边的小踏上睡了。
一直睡到中午,善渊才醒,看见赵玄木坐在床边,心里一暖,伸手握住赵玄木的手,轻轻唤了一声:“玄木哥——”
“好点了吧?”赵玄木一手握着善渊,另一只手摸摸善渊的额头,体温正常,脸色红润,精神焕发,应该是没事了。
善渊点点头,感觉到赵玄木柔软的手摸到额头那一刻,突然呼吸急促,胸部也随着急促的呼吸一下一下崩得老高。
脸火辣辣的烧的通红,一张樱桃小嘴唇犹如小鱼离开水,干裂的难熬。
赵玄木突然觉得善渊的手火热,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急道:“渊妹你不舒服么?”
善渊听了,神情有些恍惚,娇喘着点了一下头,从上鄂间发出一声:“嗯……”
赵玄木心急的站起身,就要去请大夫:“我去找大夫……”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
不料却被善渊死死的拉住,赵玄木不解的看着善渊:“渊妹你……”
“你个笨蛋……”善渊嫣然一笑,轻骂了一声,垂下了眼睑,眼神迷离,却不敢直视赵玄木。
赵玄木听她声音,娇羞里带着无限媚态,体内一股热流瞬间充满全身。
再看她烂漫如山间桃花,羞怯怯似雨后梨蕊,整个人瞬间膨胀。
又想起昨日抱着她的酮体走入温泉,两个时辰与她赤身相对,此时哪里还能控制的住,忍不住俯下身去,贴向她火热的唇。
善渊觉得自己是一条将要晒干的小鱼,期待着天空的雨露,赵玄木像一汪池水,给了她所有的期许。
这大概就是爱,是爱所发出的情|欲。
赵玄木一边亲吻善渊,一边退去善渊的衣服,善渊只穿了一件贴身的衣服。
赵玄木顷刻之间就抚摸到她迷人的酮体,光滑细腻,温暖缠人,加上她身体自带的一种体香,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