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煮咖啡,要不要?”
曲安绵原本正准备迈出去的脚步听到这句话,想起那香醇无比的咖啡。
此时此刻的她觉得只要喝上他的咖啡一口,一定会整个人活过来。
于是,硬生生的拐了个九十度的弯,走进了吴晨奕的院子。
吴晨奕从厨房端了一杯咖啡递给曲安绵,说道:“你这是今年最流行的眼妆?”
曲安绵吹了吹咖啡,猛喝了一大口,不知道是烫醒的还是咖啡导致的心理作用,总之觉得自己瞬间活了过来。
毕竟喝人嘴软,用自己肿涨无比的双眼白了他一眼,只是轻轻应了一声,并不打算回嘴。
“你刚才是用你那双——难以形容的眼睛,抛了个媚眼吧?短腿兽。”吴晨奕挑了下眉,继续逗她。
“你用什么牌子的牙膏?”曲安绵随口问了一句。
“rvis。”吴晨奕答道。
“你买的a货吧,还是没刷牙?”曲安绵弯弯绕绕的埋汰了一下他嘴臭,端着杯子又喝了一口咖啡。
吴晨奕闷闷的笑声从口罩后传出来,说道:“所以你的眼妆是模仿哪个流行杂志?还是影片?”
“你不懂,都是吴晨奕惹的祸。”曲安绵哀怨地说了一句。
“咳咳……咳……你说谁?”吴晨奕觉得要被自己口水呛死了,挑眉问道。
曲安绵用鱼泡眼白了一眼在沙发上咳嗽的人,说道:“你不会连吴晨奕是谁都不知道吧?山顶洞人?”
顿了下,随口说:“昨晚看《宫谋》哭的,你要不知道谁是吴晨奕是谁,你去看看那部电影。”
吴晨奕刚要张嘴说话,曲安绵就温馨提示了一句:“就是演那个皇位被抢,女人被抢,最后一刀戳死自己的那个。”
“你这么理解这个人物的?”吴晨奕突然觉得这个说法挺新奇,说道:“他好像志不在皇位,什么叫皇位被抢?”
“最后逼宫谋反不是为了皇位?哦——是为了女人,可惜,最后一个也没得到,然后把自己咔嚓了。”曲安绵边说边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所以你说额——吴晨奕害得,你理解这角色又是这样,所以你为他哭的点在哪里?”吴晨奕有点摸不清她的哭点。
“就是那段爱人成亲了,新郎不是他,一个人坐在树下喝酒,真惨,给我哭的不行。”曲安绵聊起这部刷了无数遍的电影,话也变得多起来。
“你想想,全家都被自己亲兄弟嫩死了,连最爱的女人也被他娶走了,最后因为自己学艺不精打不过仇人,爱人为了保护他被一剑戳死了,你说说,多惨绝人寰的一生,这多值得哭哇。”说完还用一脸你不懂的表情看着他。
吴晨奕举手做投降状,无奈地道:“我放弃和你讨论这部电影的权利。”
“你不懂电影。”曲安绵摇着头,把杯子里剩下的咖啡一饮而尽,说道:“我走了,感觉都不用吃早餐了,再次谢谢你的咖啡。”
“嗳,短腿兽,你喝完就走,当这里是咖啡店?”吴晨奕出声叫住那个正往门口走的身影。
曲安绵停下脚步,回头,好奇地问道:“你要跟我收钱吗?”
吴晨奕摇了摇头。
“你有见过不收钱的咖啡馆?”曲安绵走进吴晨奕,安慰地拍拍他肩膀,说道:“我没把这里当成咖啡馆,我当这里是——中转站。”说着就往门口走。
吴晨奕愣了一下,轻笑着站起身,跟着走到门边,看到短腿兽并没有往隔壁走,忍不住问道:“去游山玩水?”
“去山上走走。”曲安绵回头说了一句,“你有兴趣?”
“你这是邀请我?”吴晨奕随性的倚在门边,修长的手指往后捋了一下头发。
曲安绵转身往山的方向走,高举着右手挥了挥,道:“再见。”
吴晨奕好心情的关上门,回厨房给自己倒了杯咖啡,看了看所剩无几的咖啡豆,拨了个电话给阿捷。
“啧啧啧……大清早给我电话,准没好事儿。”阿捷接起电话,揶揄道:“有话快放,我这儿正化着妆呐,有个杂志要拍。”
“哪家杂志这么不幸?请个三流影星拍封面?”吴晨奕揶揄道。
“这语气是昨晚游戏又连跪了一晚上?果然没有爸爸带着你,你们真的是不行。”阿捷毫不在意的回嘴。
“你不是说这几天过来的?”吴晨奕挑眉问道。
“怎么?不欢迎?屋主同意我去,不用经你同意。”阿捷照着镜子拨了一下头发。
“指着你过来多带点咖啡豆,咖啡豆快没了。”吴晨奕终于说出这个电话的目的。
“啧啧啧……说了半天还不是指望我过去。带咖啡?求爸爸。”阿捷揶揄道。
“爱带不带,有能耐你过来别嚷嚷着要喝咖啡。”吴晨奕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吴晨奕将杯子里的咖啡喝完,上楼洗澡睡觉。
曲安绵走到半山腰,看着眼前的小庙。
其实严格意义上,这不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