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几个主演各自住一间,工作人员则住在搭建的帐篷里。
剧组给收拾好后,骆时饶回到了他的那间屋子。
挺空旷的一个,一张木床一张桌子还有一个藤椅子,其他什么都没有。幸好铺的被子是纯白色的,看起来挺干净。
他坐在床上掏出手机给南沁打电话,这才发现,这里根本没有信号。
他皱了下眉,出去询问那村民,他说村里人本就没什么文化,家里很多安的是电话,不过到了村子旁边还是有点信号的。
他给骆时饶指了一下右侧的山腰,道:“那边下面就是村子了,不知道会不会有信号。”
骆时饶点点头,拿着手机往那边走。
开了视频,入眼处是骆洽的大头:“嗨嗨嗨……哥。”
骆时饶笑笑,问道:“你们在干什么呢?”
骆洽:“哈哈哈……给你看我们的成果。”
说完她抱起了白白,只见它一身白毛被起,头上打了个大红色的蝴蝶结,那样子看起来喜庆又土气。
“怎么样怎么样……哈哈哈……”
骆时饶笑道:“你学服装设计就学了这么个鬼东西?”
“哈哈哈……才不是呢?哥你也觉得他不好看是不是,和你说哦,这是小沁选的,啊呦喂笑死了,好土啊……”
摄像所及,南沁手里拿着同色系的大红花布,拿着剪刀还在剪。
“哈哈哈……你看看她,她还说要给白白做鞋包爪子,笑死我了……”
“哥给你看看我的啊……”说完她拿起了自己设计的蓝色的一套衣服,给白白换上后问他:“哥,看看……是不是比小沁的好看多了?”
镜头里的小姑娘噘着嘴偶尔看一下他,很快又把头低下去了。
他捂着嘴咳了咳,笑道:“我看看……好像还是刚刚那套红色的好看……”
骆洽嘴角的笑僵住,一会儿她将手机塞南沁手里,转身离开。
“受够了,腻歪……”
南沁捏着手机看着他。
“哎,你不说话吗?就这样?”骆时饶挑眉。
“说什么啊?”她问。
“说你想不想我啊?没良心的丫头,你知道为了和你视频我可是在山上走了很远的路好吗?”
“嗯?你在山上吗?”她一愣。
“对啊,给你看看啊。”他转了下摄像头。
“很偏僻的山村,没有信号呢。”
“哦,怪不得电话打不通呢。”南沁道。
“丫头抬起头来给我看看。”他道。
南沁举高手机,亲了他一下,道:“我很想你哦!”
骆时饶忍不住的嘴角上扬,是的呀,他也想她啊,这么久不见了,空虚的很。
……
**
南沁仍然去新歌声录制,一周一次比赛,很快的直接就是总决赛了。
当晚比赛前南沁献唱了一首歌开场,现场气氛飚到高潮。
几经波折终于选出了新一年的冠亚季军。
南沁的第一次做节目就这样结束了,吴司为了庆祝,给她还特地办了一个小庆功宴。
庆功宴的时候她小喝了一些酒,碰了下就迷迷糊糊的醉了,开始又哭又闹的要去找骆时饶。
吴司把她抱着给送了回去。南沁就拉着骆洽闹了好久。
骆洽也是个人来疯,胆子特别大,脑袋一拍,连夜套路了一波马俊哲找到了骆时饶拍戏的地址,第二天,拉着南沁两人就这么去了。
……
骆时饶正好在拍一场夜戏,古庙阴暗的地下室里,悠悠点着一个白炽灯,一排排的玻璃试管在阴森森的环境里透出渗人的光。
踏踏踏……门门吱啦一声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外,手里的电筒打出一束白光,照亮了地下室的灰暗角落。
他一身白色的医大褂,单手插兜,鼻子上挂着一副白色的无框眼镜,镜片背后的眼睛,木然无神,禁欲的令人森然。
踏入屋子单手关了门,搁下手电随意的走过去拧开了水龙头洗手,用白毛巾擦拭后,掏出一副白手套戴上,站在工作台前取了一只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