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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mp;nb“叩拜先祖……”
amp;nb孟先随着喊声拜了下去,一躬到地
amp;nb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走出,行到孟先之前,也一样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才开口道:“不肖子孙孟寅玉恭请先人作此见证,孟家第一百六十六代家主毙亡,其长孙学识渊博、行事稳重,足以堪当大任,此时……”
amp;nb“此事还当商榷!”一个清亮的声音在此时突然插言,同时一伙十几人也从远处走来,不多时便站到了宗祠门口。
amp;nb孟先一惊,抬头看到自己父亲带着人过来,有些不明所以,父亲不是早就被剥夺了继承的权力吗?虽说都不知道因为什么,但这话当初家主爷爷可是当着全家人的面说过,如今却是又要如何?
amp;nb已离任的大前任家主孟寅玉也是皱着眉看自己这个孙儿,他闭关太久了,很多事都不知道,但这家主之位只要有人反对,就必须得说个分明,别人也就罢了,可现在出来的是前任家主的儿子,即将继位家主的父亲,便不能太过草率了。
amp;nb“父亲。”孟先冷冷的叫了一声,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父亲打的什么主意,不过现在看来,父子情分是一丝都没有了,也许以后还会反目。
amp;nb“冬玄,你这又是做什么?”三长老黑着脸出来了,眼看这礼就快成了,结果跑出一个意料之外的人来搅和,他能不气吗!
amp;nb“提出异议,这是祖制所定,有异议可以提,先儿虽是我的儿子,但我却并不看好他,孟家家主是何等重要的位置,不应如此草率的决定,所以……我反对!”孟冬玄扫了一眼三长老,却并没有看孟先,语气也相当平淡,就仿佛在说着今天天气不错之类的话。
amp;nb“你别忘了,你是没有资格继任家主的,别说你,连你的兄弟也没有。”三长老咬着牙道,他心里憋着一股气。
amp;nb面前这个冬玄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但是这个小子从小就阴郁,不声不响的性子,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怪事也做了不少,除了那一次之外,还就属这次的动静大了。
amp;nb“但……我有资格质疑。”孟冬玄脸色平静,双眼深沉就像潭水,一丝波动都没有,真是让人看不出任何想法。
amp;nb三长老哑然,他说的没错,虽然被剥夺了继任的权力,但做为孟家的一份子,还是如此的身份,他确实有权力质疑的。
amp;nb孟寅玉揉着额角,他想起来了,在几十年前,儿子曾经跟他说过一件事,而那件事的主角就是眼前来捣乱的孟冬玄,自己的嫡长孙。
amp;nb“行了,我知道了,即如此,家主先不立,我这把老骨头还没那么容易碎,就帮着先管几年,倒也能教导一下先儿。”孟寅玉一阵儿的烦燥,他本来就不爱当家主,如果不是父亲硬逼着他,他也不会继任家主之位,就这样,他还在三十年后,将自己才满二十五岁的儿子推上了家主之位,而他则去闭关修炼了,现在弄成这样,也有他的责任在,如果不想看到孟家败落,他就必须站出来撑着。
amp;nb这话一出,寂静一片,老家主要重新管家,谁能反对?谁敢反对?
amp;nb孟先也松了一口气,这样就好,他也不是非当家主不可,只是无法任由孟家落入小人之手,而且也不能容许别人来掌握自己的性命罢了,如今曾祖管家,他正好歇歇。
amp;nb“不肖子孙孟寅玉,暂代家主之职,惊扰先祖实属不该,望先祖莫怪。
”孟寅玉转过身来,一躬到地,不管祭祖成不成,仪式开始,他们就已经惊扰了祖先,如今他告罪,只是想将事情划个句号罢了。
amp;nb孟寅玉拜完,转过身,几步走到孟冬玄面前,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我暂代家主,你可有异议?”
amp;nb“祖父,孙儿并无异议。”孟冬玄深深的拜了下去,他不敢,更不能有异议。
amp;nb孟寅玉点点头,淡漠的看了他一会儿,便走出了宗祠,招招手道:“先儿跟我来,其他人都散了吧。”
amp;nb长老们也都回过神来,面面相觑,都不知该如何反应,但既然代家主让散,那就散了吧,怎么也是老祖宗啊,在场的就属他的辈分最高了,别说是代家主了,就算有人继任了家主之位,人家说话也一样好使。
amp;nb三长老和五长老皱着眉走了,大长老与四长老倒是面色平静,也随在人群中离开,其他不常出来的几位长老是一点想法都没有,他们恨不得立刻回去闭关呢,不过也有些心怀叵测的人凑在了一起,至于商量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amp;nb孟冬玄站了一会儿,见人散的差不多了,才眯着眼睛带人离开。
amp;nb“先儿拜见曾祖父。”孟先跟着孟寅玉来到了主屋里,这是每任家主住的屋子,现在则是暂归孟寅玉使用了。
amp;nb“起来吧。”孟寅玉坐下,转头看着这个曾孙儿,摆了摆手,也让他坐下。
amp;nb当孟先坐下之后,孟寅玉又沉默的打量了他半晌,才道:“知道为什么每任家主都要住在这里吗?”
amp;nb“整个院子位于枢位,与其他院子的距离差不多,而且有杀阵防护,是最安全的。”孟先中规中矩的答道。
amp;nb“你还要说,处理事情比较方便是吗?毕竟这么多年,这个院子里的各部已经成熟,而且运转良好,犯不着整顿是吧?”孟寅玉面带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