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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杨凤鸣一觉醒来,当看到送饭之人乃福居时,自是惊喜,随机便一边洗脸,一边便问了过去,“福哥,昨天你做什么去了,怎么一天都没回来呀?”
福居一边摆饭,一边唉声叹气道:“杨兄弟,说起这事让人头痛,皇帝发放到灵武的兵饷,在运送到盐池与灵武交界处,被人无声无息抢劫了。”
杨凤鸣闻声,禁不住便吃了一惊,“什么,那、那、那谁干的?”
福居道:“兄弟,张大人我们两个在那里调查了一天,一无所获啊,要是有线索,知道谁干的话,我们就不发愁了,现在张大人已经派出人马四处调查不说,而且还已经对外发出了悬赏通告了。”
杨凤鸣一边吃,一边关心地道:“是嘛,福哥,那你们打算下一步怎么办啊?”
福居道:“没有任何线索,能怎么办,现在张大人急得可说,快头破血流了。今天不是初四嘛,如果在本月的二十四号那天,发不下兵饷的话,那些当兵就会闹事的,如果出了乱子,朝廷怪罪下来,张大人就会官位不保的。”
杨凤鸣道:“如此说,抢劫的这伙人挺狠的,福哥,对于这兵饷被劫之事,我终感到奇怪,你要知,对于这运送兵饷这样的大事,别说一般人不知晓了,就是那普通官员都不知道走那条路,在那个地方休息睡觉的,怎么会发生抢劫这样的事情,在我看来,这一定是你们内部出了问题,不然,决不会出现这样的事呐。”
福居深有同感道:“是啊,仔细想来,确实是这样的事,不然,运送兵饷这样的大事,是没有人知晓的,这,我必须得提醒张大人一下,让他双管齐下,里外都得调查。”
杨凤鸣道:“福哥,还有一个情况我需要向你说明一下,昨晚我探查了一下许府。”
福居闻听,自感诧异,“是嘛,那你有何有收获呀?”
杨凤鸣不意思道:“唉,一无所获,不过,我倒有另外一个发现,那就是在许审环的书房里,我看到了上次在宝光寺围打你们的,其中一个人了。
”
福居闻言,自是惊喜,禁不住便问了过去,“是嘛,那他和许审环都说了些什么?”
杨凤鸣道:“福哥,昨晚许审环的书房里不知许审环他们两个人的,还有盐池县巡捕头罗新尧以及管家刘明堂二人的。”
福居道:“是嘛,那他们都谈些什么?”
杨凤鸣道:“福哥,乱七八糟,什么都有,具体那呐,开始许审环先说坐上节度使,怎么怎么着让许诺他们官位什么的,后来又交待那罗新尧在盐池那件事要怎么做怎么做,并说什么如果让张从宾知晓,他们就全完了之类的话,具体什么意思,我也不明白的。”
福居猛闻,禁不住吃了一惊,立时便追问道:“凤鸣兄弟,具体是什么事,那许审环怎么说张从宾知晓他们就全完了。”
杨凤鸣道:“福哥,当时,他们也没说清楚,我也不知道的,不过,你想,能张大人知晓,而治许审环他们死罪的,会有什么事的。”
福居道:“这能治许审环他们死罪的,也没有什么事的?”
杨凤鸣道:“福哥,对于怎么回事,我也说不清楚的,即然他这样说,就说明他心里一定有鬼,不然,他不会凭空讲出这话的,常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你们还是对罗新尧许审环二人重点监视才好。”
福居道:“兄弟,你说得非常正确,回去我就到盐池县重点调查罗新尧去,这两天我就不给你送饭了,就有赵越他来了。”
杨凤鸣道:“福居,我的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他送饭了。”
福居劝说道:“兄弟,为了安全,我不在家的这几天,你还是让他给你送吧,免得让许审环发现你的行踪就麻烦了。
”
杨凤鸣道:“好吧,那我可着手调查我的事了。”
福居说“行,不过,你要注意安全,可不要意气用事。”
杨凤鸣道:“放心吧,我会注意安全的,决不会让许审环发现的,如有什么新情况,我会及时通知你的。”
“好吧,我走了。”福居看杨凤鸣吃罢,随机便和杨凤鸣收拾碗筷放到饭盒后,提起饭盒便回去了。且一回家,向赵越交待了两句后,随着便和张从宾一起骑马二次前往盐池县那里调查粮饷被劫之事去。不在话下。
话说杨凤鸣送福居离开后,伤已经好透的他自也无心在睡觉休息,沉思合计了一下,觉得唯有先找到那晚闹腾最凶的许向荣问一下,才能破解心中的迷团后,随机在破房的灶台那里找了一些锅灰,往脸胡乱描划几下,让别人一眼不能认出自己后,这才拿了顶破草帽,走出了居住地,假装乞讨的样子,往许府的大门那里,寻找机会擒拿许向荣去。
他原本以为那许向荣好吃、好赌、好嫖,要不多久,就会耐不住寂寞独自出门的,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一连在许府大门前,踅转了五天,连许向荣的影子都没有看到,更不要说擒抓他的,自让杨凤鸣有些困惑,百思不得其解,但他并不甘心,仍然坚持踅转在许府大门左右,耐心地等待着许向荣的出现。
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日傍晚,杨凤鸣正准备离开时,猛然看到许向荣一摇三晃着独自从许府走出时,自是高兴,随机便紧跟在后面,看其往那里去。
那许向荣自不知后面有人跟踪,一路踉跄着,到一个名叫怡红院妓馆门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