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凤鸣看其进了怡红院,并没有立刻跟进,而是,急忙先回到自己的住地,清洗了脸上锅灰,换穿了身上的衣服,收拾干净,看上去象个有钱人后,这才反身折回,不慌不忙地向怡红院走了进去。
那怡红院鸨母见之,自是欢喜不尽,不等杨凤鸣开言,立刻便笑脸相迎上去。“客官,您来了,快里面请,姑娘们,来客人了,快出来接客呀。”
刹时间,五、六个花枝的姑娘随着叫喊,立时便从房内走了出来,一边向杨凤鸣打着招呼,一边便上前拉扯去。
杨凤鸣原本并不是到此寻欢作乐的,猛然见之自是有些不适,急忙便喝退了她们拉扯,平心静气地向老鸨问了过去,“妈妈,我今天不是寻欢的,而是奉了许大人之命,前来找一人的,还请你配合一下,告诉我他在那里?”
老鸨诧异地问道:“许大人要你到此找人,那他让你到这里找谁呀?”
杨凤鸣道:“他呀,就是刚进来的许向荣。”
老鸨不屑一顾道:“你说他呀,就在二层,楼梯口上去,往右第二间里。”
杨凤鸣闻言,自是高兴,“谢了”快步便向楼梯上走去,飞步到了门口,生怕因自己声音,而吓跑了许向荣,随机便转换腔调,叫喊开门去。
那许向荣正和一个妓女说着情话、调着情,猛闻叫房声,自是气恼,口重气重问了句“谁呀?”便拉开了房门来。
杨凤鸣见房门打开,自不等其看清自己的面容,掏出匕首便逼了过去,那许向荣猛然见之,自是吓傻了,被逼之下,只得一步步退回房间去,杨凤鸣进入房间后,自也不回身,勾脚便将房门给关了上去。
许向荣猛然遭擒,自是大惊,当看清来人面容后,自顿时便明白怎么回事,立时吓得‘扑通’一下,便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似的,哭天抹泪地求饶起来,“杨、杨、杨爷,至前那一切,皆是职责所在被逼无奈,不是我有意为之的,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的,今后我在不敢了。”
杨凤鸣道:“许向荣,少给我说那么多费话,实话告诉你,今日我来找你,不是因为你打了我,我才来找你报仇的,而是向你询问是谁栽赃陷害的。”
许向荣闻言,立刻止住了哭求,为难道:“这个事,我、、、、、、”
杨凤鸣眼见想胡说乱讲,蒙混过关,刹时,急忙提醒道:“许向荣,想让我饶你,也行,但你必须老老实实,把栽赃陷害的真向告诉我,否则,可没你好果子吃的。”
许向荣结结巴巴道“杨、杨、杨爷,对于这栽赃陷害之事,我确实不知道的。”
杨凤鸣厉声斥问道:“许向荣,你真的不知道嘛?”
许向荣发誓道:“杨爷,我真的不知道的,说瞎话,天打雷轰我。”
“许向荣,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非得见血,你才老实说呀,即然你要见血,那我就给你来点。”杨凤鸣说着举起手中钢刀便向耳朵划去。
许向荣猛然受疼,立时便痛苦地哀叫起来,“爷、爷,杨爷,我说的句句,真是实话,决没有骗您的。”
杨凤鸣威吓道:“许向荣,你还不说是不是,看来你这只耳朵是不想要了。”
许向荣闻言,自是吓坏,急忙哀求道:“爷,别、别、别,我说,我说,说,我把我全部知道的都告诉你。”
许向荣道:“爷,那晚事我知,是管家刘明堂找到我几个让我们几人专程抓你的,至于栽赃嫁祸以及其他的,我并不知晓的。”
杨凤鸣道:“是嘛,许向荣,我可给你说,你不要说谎歁骗我,不然,惹火了我,可是会要了你的狗命的。”
许向荣道:“杨爷,我说的都是真的,决不敢说谎话、歁骗您的。”
杨凤鸣道:“那刘明堂找你们时,你也问他,为什么要捉我嘛?”
许向荣委屈道:“杨爷,这个当时我也问了,可他说该我们知道的自会告诉我们的,不该我们知晓的,就问了也是白问。故此我们也在追问了,就照他所说的,去做了。至于后来打你之事,那都是刘明堂他安排的,我只是奉命执行而已。”
杨凤鸣怀疑道:“不会嘛,许向荣,是不是你故意借机、公报私仇啊?”
许向荣急忙表白道:“杨爷,你虽然平常对我们管教有些严,弟兄们心里是有些抱怨,但决没有寻机报复之心的,那皆是刘明堂的安排,我如有半句谎言,天打雷轰我。”
杨凤鸣恐吓道:“许向荣,这次我全权相信你,但我若从别人口中,得知你给我说谎的话,那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你的项上人头就会不保的。”
许向荣发誓道:“杨爷,你放心,我决谎的话,天打雷劈我。”
杨凤鸣道:“行、行、行,我相信你,唉,这十多天,你为什么没出来过?”
许向荣犹犹豫豫、吞吞吐吐道:“杨爷,这个嘛?”
杨凤鸣眼见其不想说,立时便恐吓了过去,“许向荣,你最好一五一十告诉我,不然,我这把匕首,它可是不认人的。”
许向荣吞吐道:“杨爷,这这这十多天,我不在家,而是去了盐池县。”
杨凤鸣诧异道:“是嘛,那你去盐池县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一去待就是十多天呀?”
许向荣犹豫道:“杨爷,这个说来也没什么事的。”
杨凤鸣不解道:“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