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向荣不情愿道:“杨爷,真的没有什么事的。”
杨凤鸣生气道:“好你个许向荣,你个贱东西,即然非得见点血,只老老实实说,那我就再给你一刀,让你不说了。”
许向荣见之,立时魂飞天外,连连求饶道:“别、别、别动手,杨爷,我说、我说、我说,这事许老爷,不让给任何人说的。”
杨凤鸣问道:“是嘛,那是什么事?”
许向荣道:“杨爷,这个事,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让我暗中监视盐池县的巡捕头罗新尧,并把他的一举一动,报告给老爷。”
杨凤鸣自是困惑不解,诧异地问道:“是嘛,那许老爷他为什么要你监视他呀?”
许向荣道:“杨爷,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也没敢问的。”
杨凤鸣问道:“那就这一件事嘛?”
许向荣道:“杨爷,就这一件事,别的什么都没有的。”
杨凤鸣问道:“那你监视了这十多天,那罗新尧都做了些什么?”
许向荣沉思片刻道:“他罗新尧没做什么的,除了经常到灵应寺那里烧香礼佛外,别的没做什么的。”
杨凤鸣问道:“罗新尧他胆量如何,大不大呀?”
许向荣道:“一般,不是太大,他好像整日提心掉胆,总是疑神疑鬼的,神经兮兮的,总是怀疑别人在害他。”
杨凤鸣问道:“那他罗新尧都有什么嗜好?”
许向荣自我解嘲道:“他除了好赌好喝外,别的也没什么嗜好的。不如我,我是好吃好喝还好嫖,但我不好赌。”
杨凤鸣道:“这此你都向许老爷回报了?”
许向荣自豪道:“当然,这是我份内的事,自然都要报告了。”
杨凤鸣问道:“那现在你回来,还有监视他嘛?”
许向荣道:“有,我回来后,刘项他在盐池呐。”
杨凤鸣道:“好,许向荣,今天看你表现好,我就暂时饶过你,不过,我给你丑话说在前面,下次遇到,胆敢在拼命追赶,我可不会像这次了。”
许向荣磕头道:“是、是、是,我决不敢了。”
杨凤鸣也不多说什么,刹时,起身便退出房间离开了。
胆战心惊的许向荣直听到门响,这才敢抬起了头,当看到杨凤鸣已经离开后,提起的心这才放了下去,面对着龟缩到床角的,一声不吭的那个妓女,自也无心在寻欢作乐,挥手擦去额头上的汗,随机穿了衣服,便急冲冲离开了怡红院,回许府看包耳朵去了。
且说杨凤鸣离开怡红院,回走的路上,针对出现的新情况,深知福居他们的粮饷被抢之事,至此还没有破案,这意外之消息,自不可小觑也,随机调头便往福居的家中,找寻福居言谈去。
话说福居刚从盐池那里调查回来,正在洗脸,猛闻杨凤鸣来求见,自还当其需要帮忙呐,随机说了句“有请”,放下毛巾便亲自迎接出去。
二人见面,一番寒喧,进房落坐后,随机便边吃边谈起来。
“、、、、、、“
福居关心地问道:“杨兄弟,几日不见,事情有进展了吗?”
杨凤鸣道:“哪里,福哥,还没有任何发现啊?”
福居诧异地问道:“那你这么急着见我,有点什么事呀?”
杨凤鸣道:“福哥,是这样的,你们那粮饷被劫之事,不是还没有破案嘛。”
福居道:“是啊,怎么你又听到什么消息了?”
杨凤鸣道:“福哥,是这样的,就刚才我在怡红抓到许向荣问询我的事时,他说出了一件事,我想,可能与粮饷被劫有关,所以我就急着赶来了。”
福居诧异地道:“什么事啊?”
杨凤鸣道:“福哥,这事说来很奇怪的,你说那罗新尧不是盐池县的一名巡捕头嘛,与许审环本是上下级关系,毫无利害冲突的,他许审环派人监视罗新尧干什么,这是不是有点奇怪,有点令人费解啊?”
福居道:“是有点奇怪,有点令人费解,那你没问他为什么监视嘛?”
杨凤鸣道:“福哥,你想,这么奇怪的事,我会不问嘛,问了,他也不知道的。”
福居道:“那许审环派人监视他一个盐池县的巡捕头干什么呐?”
杨凤鸣提醒道:“福哥,粮饷被劫后,那罗新尧还在许府,现在却又出现这监视之事,这不能不让人值得怀疑啊?”
福居道:“杨兄弟,对于这罗新尧,上次你给我说了,我们也对其进行了调查,因为在案发的那天,他来灵武城了,并且还证人可以为他作证,并因他即没有作案的时间,也没有作案动机,更没有作案消息,所以在这十多天的调查中,我们就把他排除在外,没有把作为调查的对向来对待的。”
杨凤鸣道:“福哥,对粮饷被劫之事,张大人不是已全权委托你调查办理了嘛?”
福居道:“是嘛,怎么,有什么问题嘛?”
杨凤鸣道:“福哥,我想问一下,朝廷运送粮饷这事,在咱们这灵武城,除了张大人知晓外,都还有谁知道啊?”
福居道:“这个嘛,除了张大人,头一个就是节度副使许审环了,再则,就是各处住防的军队将官了,不过他们只知快要发饷了,至于那日到,并不知晓的。”
杨凤鸣分析道:“如此说,消息最有可能外漏的就是张大人和许审环他们两个了。”
福居道:“杨兄弟,按理说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