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凤鸣道:“福哥,他们两个是没有可能,但假如他们在言谈,遇到言者无义,听者有心人,这事不就出来了嘛。”
福居道:“杨兄弟,如此你是说,那许审环无意间说出了粮饷之事,罗新尧正好听到,并将事情传了出去,许审环知晓是罗新尧所为后,为了找出粮饷,才特意派人监视罗新尧的,对不?”
杨凤鸣道:“福哥,对不对,这是你分析的,可不是我分析的。”
福居道:“是、是、是,我分析的好不?兄弟,你看,我应该怎么处置他?”
杨凤鸣道:“这个,据我所知,那罗新尧很胆小,依我的想法呐,就给他来个以假乱真,诈骗他一下,看他如何表现,在说下一步,你说行不?”
福居道:“无凭无据的,眼下,也只能如此了,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这事不管成坏如何,我明天就办。”
杨凤鸣道:“如需要我帮忙的话,你尽管开口。”
福居道:“行啊,兄弟,这两天你不忙啊?”
杨凤鸣道:“我这可急可不急,找不到线索急也没有用的。”
福居道:“兄弟,如此,明天你给我合伙演一场双簧戏,如何?”
杨凤鸣问道:“演双簧戏,做什么呀?”
福居道:“就是咱们合伙诓骗罗新尧呀。”
杨凤鸣立刻答应道:“原来是这事呀,不就演一场双簧戏嘛,行,没问题的。不过,我得要赵越给我办件事?”
福居不解地问道:“他在外面的,你找他办什么事呀?去把赵越叫过来。”
“好的,”其丫环佣人答应一声,时候不大,便将赵越从外面院子叫喊了过来。
杨凤鸣见之,随机便问了过去,“赵越,吃饭没?”
那赵越正准备休息,被叫后,就急忙赶了过来,面对着杨凤鸣的问话,急忙便回答了过去,“杨爷,我已吃过,您叫我有什么事啊?”
杨凤鸣安排道:“赵越,我明天有事要离开这灵武,许府的人什么你不都认识嘛?”
赵越回答道:“是的,他们大部分我都认识的。”
杨凤鸣安排道:“即然都认识,赵越,明天你给我到许府大门那里监视一下,许府的动静去,看他们进入的情况,另外还要特别注意管家刘明堂的进出情况。”
赵越点头答应道:“行,我明白的,你放心,我会把他们的一举一动都记下的。”
杨凤鸣嘱咐道:“不过,赵越,你也得注意,千万不能让他们发现了你的行踪了。”
赵越点头答应道:“这个我会注意的,杨爷,没什么事,那我回去休息了。”
杨凤鸣道:“好,你回去休息吧,千万别忘了,等我回来时,我可是询问的。”
“放心吧,我忘不了的,”赵越说着便回去休息了。
福居道:“杨兄弟,即如此,那你今晚就不要回去,就住在我家,明天咱们好一起去。”
杨凤鸣答应道:“行,只要你不怕麻烦,我没问题。”
福居道:“如此,咱们赶紧吃饭吧,吃完好休息,你看,咱们两个直顾说的,饭菜都有些凉了。”
杨凤鸣边吃中猛然想起,禁不住问道:“唉,福哥,这几日,我怎么没有看到张哥呀,他在忙什么事呀?”
福居道:“他呀,为了能在月底给各地的住军,发下粮饷,这几日,正往各县里奔跑着四处筹集粮饷哪。”
杨凤鸣问道:“我说这几日,怎么没见他。情况怎么样,还顺利吧?”
福居道:“这个,情况说不上好,可也筹集上了一部分,但离实现还差的远呐。”
杨凤鸣诧异地问道:“如此,那张大人打算怎么办呐?”
福居道:“这个嘛,现在是走一步说一步,如果真万一不行的话,那就打算上奏朝廷,让他们再从新发运一次了,别的,没有什么好法子的,不过,如果走到那一步时,张大人的官位不保不说,而且可能还会性命不保的,故此,我是无论如何,用尽一切手段,也要尽快查出凶手,找到饷银的。”
杨凤鸣道:“如此说,不惜动用一切手段也要找出饷银了。”
福居道:“那是当然,吃好了没有,好的话,咱们就休息去?”
“好了,好了,让她们收了罢,”杨凤鸣说着便站起了身。
两人为了明天的事,随即便休息去。一夜无话。
次日,天刚一亮,两人便从床上爬了起来,胡乱吃了点饭,便叫喊上节度的三十多个捕快,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地向盐池县奔去。
盐池县城在灵武的东南,距灵武大约有百十里,乃为农耕与游牧的交界地带,战争在此地自是历来不断也。
福居他们一行出了灵武后,一路快马加鞭,一个来时辰,他们便赶到盐池县城,入得城来,一行自也不往县衙去,便直奔罗新尧的家而去。
那罗新尧已经起来一大会儿,正张罗着准备吃早饭,猛见福居他们大早上的不请自到,并着手下严防死守控制住自己的家人时,自禁不住吃了一惊,深知福居忽忽到此必有要事,立时便故作镇静地道:“福大人,如此急速赶来,一定还没吃早饭吧,我这正要吃的呐,不如坐下来一齐吃吧?”
福居一路早已想好,如何诈骗,面对其言说,刹时,冷笑道:“罗新尧,实话给你说,粮饷被劫之事,我们已经知晓了,快如实说了吧,不然,对你没有好处的。”
罗新尧猛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