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姨,裳姨...这药太贵重,小歌不能收。”本来,在听到此药可解百毒之时,楚飞歌已经想要把此药收入囊中留给自己或程暮鸢用。然而,她却是没想到这药竟然还需要慕容涟裳的血做为药引。
因为慕容涟裳是鬼毒门的门主,自小便服食许多奇毒和药材,所以她的血液也异于常人。在楚飞歌年幼时,之所以喝下慕容涟裳的血便可解了那个七秽。正是因为慕容涟裳长年都在把那鬼毒门十三绝的毒当饭吃,自然是不会怕那毒。
而经过程暮鸢这一事,楚飞歌知道亲手伤害自己心爱的人那是怎样的一种痛苦。慕容涟裳和洛岚翎的事,她并未多做过问,却也知道这两个人曾经有过一段灰暗的时期。虽然做药引的血并不需要太多,但也是要慕容涟裳做出牺牲。这样珍贵的药,楚飞歌是绝不好意思要的。
“给你的,你便拿去。”听着楚飞歌百般推脱,一直沉默不语的慕容涟裳终于是开了口。她拿过楚飞歌放在桌上的药揣在程暮鸢的怀里,然后又重新坐回到椅子上,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喝着酒。
这般,楚飞歌也不好再说推辞的话,只好不停的给洛岚翎和慕容涟裳夹菜,拍拍马屁。
酒过几巡,四个人也是吃的好,玩的好,聊得好。正当楚飞歌准备站起来高唱一曲之时,身后的丛林忽然就这样被拨开。引得四个人纷纷运起内功,起了戒备之心。“这...臣妾参见皇上。”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田婉柔和宁婕。
“诶?柔妃不必多礼,平身平身。”看清来人之后,楚飞歌立马放下了戒备,轻声说道。但那言语间,似乎是还带着一点秘密被撞破的尴尬。
“不知皇上在此是作何事”
“呃...好吧,朕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洛神医,也是曾经救了朕无数次的恩人。而她身边穿黑衣服的,是洛神医的爱人。她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就和你们两个一样。洛姨,裳姨,鸢儿,这是我父皇曾经的贵妃田婉柔,她身边那个假太监是宁婕。”
楚飞歌简单给几个人互相介绍过后,便想要把这两个忽然闯进来的人给你撵走。谁知,正当她要开口赶人的时候,那个叫做宁婕的死女人偏偏就来了一句。“诶?这位穿白衣服的美女是谁啊,长的可比那小龙女还好看呢。”
听到这句话,楚飞歌顿时黑了脸。她就知道,这个叫做你宁婕的人是自己的克星。每一次遇到她,都会不出意外的给自己找麻烦,还时不时的会蹦出一些乱七八糟让人听不懂的话。在以前自己还是公主的时候,她就无视自己的皇权。如今她当了皇上,这人每次见到自己却还是那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丝毫没有奴才的自觉。
“她是...”楚飞歌刚想说程暮鸢是朕的女人,对方却已经先她一步站到她身边,伸手挽住了她的上臂。“田姑娘,宁姑娘,我是小歌的女人。我们,和你们,也是一样的关系。”
“啊,原来你就是那个遥不可及的冰山啊。小丫头,不错啊,十年的功夫,可算是把小龙女给追到手了啊。”
听到程暮鸢的自我介绍,宁婕走到楚飞歌身边拍了拍她的肩膀,一脸揶揄的说着,只引得后者想要一掌把她打飞出去。“何谓冰山”聪明的程暮鸢,十分懂得抓住宁婕话中的关键字。这不,问题一出,就看到楚飞歌有些心虚的表情。
“鸢儿,我真的没有什么事情还瞒着你。”还未待程暮鸢进一步追问,楚飞歌就急忙为自己辩解。殊不知这样,反倒是引来了众人的质疑。“哦你看看你,连汗都流出来了呢。这两位既然是与你相识的朋友,今日我们替你补办寿辰,自然也不能让少了她们。如若两位姑娘不嫌弃的话,就和我们一同为小歌庆生吧。”
程暮鸢这一段话,说的极其平缓,没有什么起伏,却是透着一股不容人抗拒的威严。比起楚飞歌有些时候所散发出的龙威,更为压迫。田婉柔笑了笑,便拉着一脸期待的宁婕坐在慕容涟裳和洛岚翎的旁边,与她们一同吃起来。
“鸢儿,你生气了?”过了一会,楚飞歌悄悄的问着程暮鸢。而对方,却只是淡淡撇了她一眼,并未说话。这样的态度,让楚飞歌觉
得有些委屈,又有些害怕。想了许久,她才是把自己和田婉柔宁婕两人相识的原因和过程全盘脱出。
其实,早在之前就说过,在楚飞歌五六岁的时候,就已经对程暮鸢起了别的心思。正当她处于最为迷茫的那个时间段,却是意外撞见了宁婕和田婉柔在园中的假山水□融的场面。当下,楚飞歌便被吓得大叫出声。也是通过这次意外,得知了原来这田婉柔和宁婕,是一对相恋的女子。
“女人和女人能相爱吗?”这是楚飞歌当时问出的问题,得到的答案,自然是肯定的。而自那以后,楚飞歌才是确定了自己对于程暮鸢那惊世骇俗的感情,也成了田婉柔宫中的常客。要问楚飞歌每天去那里做什么?自然是想要了解清楚,那田婉柔和宁婕那日在园中干的事,是什么。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鸢儿,我说完了,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好不好?”楚飞歌拽着程暮鸢的袖子像是要糖的孩子一般摇晃着,然而对方却是在这时,忽然转身吻住了她。“唔!”突如其来的吻,让楚飞歌措手不及。然而待她反应过来之后,却又是舍不得离开程暮鸢那甘甜的唇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