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谁丑谁尴尬,而袁茵是丑的那个。
她和上一届的最佳女主角撞衫了,而且很不巧的是上一届的最佳女主角是她那晚的颁奖人,两人穿着同样的晚礼服站在颁奖台上气氛一度很尴尬。
袁茵的声音从更衣室里闷闷传来:“小离,算了吧。”
助理小离跺脚,不甘心的说:“茵姐,就是因为你脾气太好,他们才觉得我们好欺负的!你现在有向总可不能那么孬啊!”
明明是大白天,店里的灯光却比聚光灯还要明亮,更衣室旁边的白墙上立着一面巨大的镜子,将店里的的大半景色都映了进去。
那个助理还在和经理争执,诗涣觉得无聊就往旁边走了走,那里有个一级地台,人偶模特儿以不同的姿势摆在上面。
日光透过玻璃倾泻在人偶上,用石膏做成的身体反衬出灼灼光辉,白得发亮。
有人从外头轻敲了两下橱窗,诗涣闻声望过去,只见萧泽溢站在橱窗外微低着头看她,不管是五官还是身形都毫不逊于橱窗里的人偶模特儿。
两人隔着橱窗相望,诗涣觉得有些惊奇,对萧泽溢比了一个手势:“你怎么来啦?”
萧泽溢大步流星从门口绕进店里,走到诗涣旁边摸了摸她的头:“来还你钱包啊,还是你不想要了?”
诗涣赶紧回他:“想要啊,想要得不得了呢。”
萧泽溢面色温和下来,瞧着她手里的衣服问:“比赛的舞裙拿到了?去换上来我帮你看看。”
袁茵换完衣服拉开更衣室的门,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秦诗涣和萧泽溢。
袁茵愣住了,她垂在裙边的手指无意识的绞在一起。
助理见袁茵脸色发白,以为她不舒服,便关切的问:“茵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袁茵神情冷下来,咬牙切齿的回答:“我没事,不过是遇见了一位故人。”
诗涣将手里的包塞进萧泽溢手中:“你先帮我拿一下包,我很快就出来了。”
她抱着衣服沽溜沽溜的走进更衣室,把门关上。
萧泽溢操手立在门外耐心的等着,那种像普通男人一样等自己女朋友换衣服的事情,他做起来游刃有余,并且乐在其中,只是脸上还是那副冷漠的死人样。
经理和店员看着眼前背对镜子犹如神邸一般的男人,几次想上来搭讪,都被他冷漠的目光给吓退了。
小离助理眨巴着眼无意识的叹了一声:“好帅啊!‘”
她以为向天忍已经算稀世罕见的了,没想到眼前还有一位绝品,果真是自己目光短浅见识太少啊!
袁茵不高兴的哼了一声昂首阔步的从萧泽溢眼前走过,下巴扬得极高,眼神很是桀骜,步伐相当美妙,宛如一只刚从湖里走上岸的白天鹅,神情动作都很到位,就差快飞上天了。
萧泽溢望着空气,没什么反应,连眼睛都懒得眨,他完全不记得袁茵是哪号人物。
对萧泽溢而言,人的大脑其实是一个有容量限制的存储空间,为了保持自己的脑容量,他通常会把一些既不重要又毫无用处的记忆剔除掉。
所以他忘记袁茵也是在情理之中。
袁茵有些泄气的反身走回来,假装在挑衣服,她心心念念的记得自己曾经抛下尊严想要靠近这个男人,而对方现在居然连她是谁都不记得了。
更衣室的门被拉开一条缝,诗涣从里边探出头对萧泽溢抛了个媚眼:“我换好了。”
萧泽溢接下她勾人的眼波,将手里的包放在椅子上对她勾了勾手:“过来,我帮你看合不合身。”
诗涣吐了吐舌头,将身子从门后挪出来,走到镜子前站定,经理和店员的眼睛都亮了。
通明的灯光照在诗涣的身上,将她光滑健康的白嫩肌肤衬的越发的水润莹光,满满蛋白质的脸美艳动人,一双俏皮的褐色明眸通过镜子打量自己,眼里满满的都是戏。
纯手工制作的蓝黑色芭蕾舞裙贴身的套在她身上,露出线条优美的肩胛骨,胸前v领处用淡蓝色的水晶点缀,犹如羽翼镶嵌在衣领上向两边展开,裙子强调了腰线,裙摆微短微蓬,使其看起来盈盈不堪一握,很是勾人。
萧泽溢的无名欲|火被理智压下,他非常绅士的走到诗涣背后站定
诗涣原本不算矮的,然而1米66的她和接近1米9的萧泽溢站在一起莫名的显得有些小鸟依人。
她穿着华美的芭蕾舞裙,身后贴着西装革履的萧泽溢,她看着两人倒映在镜子中的姿势,有些羞耻的低下头。
萧泽溢右手握着诗涣的肩,左手从另一边伸过来,张开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食指和拇指,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似的抬高,逼着她直视镜子中两人相贴的身姿。
指间传来冰冷的触感,高出一个头的萧泽溢就着这个姿势看着诗涣的眼睛,压低嗓音低音炮似的在她耳边说:“很美。”
诗涣的目光闪烁了一下,觉得两人相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