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一同归。至于那笔钱,白日里总是不太方便,等天黑了他们再去一趟,争取能够找到。
“今晚你们除了去找银两的下落,顺便去狱中探望一下云府老爷的情况,也可让云绮涟安心一些。”虽然这几日的云绮涟没有多做表现,可是她们看得出云绮涟的沉闷,怎么藏也藏不住的忧郁。虽然照她的话,打点了狱卒,可也指不定之后会发生什么事,还是去看一点有一些慰藉吧。
差了人走后,平阳也不想动,就坐在床榻上,有些倦了的模样。卫子夫关了门之后,便看到闷闷的平阳,半蹲在她面前,而后温柔地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没有谁开口,也没有人想打破这难得的沉静。
也不过是最简单的拥抱,却让平阳安了心,眼里不再只有沉默的冷静,还有被拥抱的温暖,被点燃的笑意,被包裹的富裕。平阳轻轻的回拥了卫子夫,紧紧的,一刻也不想松开自己的手。那半蹲着的卫子夫此时却好像太难保持那一刻姿势,不自觉地往前扑了扑,两人便一同摔进床窝里。
“这几日是本宫冷落子夫了么?今日竟是如此主动。”平阳难得的戏谑,卫子夫自然也不会让她失望。
“是啊阿笙~阿笙可是好久都不曾宠幸奴婢了呢~”论演戏,卫子夫还不曾落后过,尤其在平阳面前,更是信手拈来。将平阳压在身下,眼里燃起的笑意与焰火,将那人都融化。好像时间突然静止了般,只是彼此看着,看到了心里。
不自觉的触碰,触碰到温暖的触感,软糖般的柔软。不肯太用力,怕弄疼了谁,便是用尽了一生的轻柔,碾磨在唇上。调皮的舌尖此时却如入无人之境,放肆地掠夺空气的存在,放肆地邀请对方共舞,缠绕着不肯放。直到,平阳的嘴边不轻易地漏出什么声音,才算是激起了卫子夫的兽性,不再是单纯的温柔,而是掺杂了用力的侵略,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开始,摸索在那人的身体处,每到一处就多一些丝麻的隐忍。
忍不住的是平阳,败在了卫子夫的手下,身体也泛起了害羞的红色,淡淡的。衣裳不知被褪到了何处,也没人在乎,最彻底的只想要更多而已。没过多久,平阳的求饶与索要便萦绕在卫子夫的耳边,自己也不愿多折磨她,也不愿折磨自己。
“子夫~”平阳的嘴里怕是喊不出别的话了,除了轻轻柔柔又带着磁性的轻哼,便是只剩下卫子夫的名字,足够满足卫子夫的优越感了。在那一刻,卫子夫紧紧抱住了平阳,咬住了一开一合的嘴,那喑哑的嗓音,只飘出“我爱你”在唇边,在舌尖,在最高处的晃荡。
两人就这样,直接睡到了天亮,也不知昨晚有几次了,只是平阳浑身累的厉害,也不愿意起身,瘫在卫子夫的怀里,仿佛连睁开眼睛都要耗费太大的力气。卫子夫也乐意之至,拥着柔软的身子,捏捏肩揉揉背,还时不时吻一吻平阳的额头。
两人腻到了快中午,终是被门外的敲门与询问打扰了。是四的声音,大概是有什么情况要禀报吧,想来他们昨日去府郡那儿有什么发现吧。平阳累着,那就自己出去吧。将被平阳压住的手缓缓抽出来,平阳不自觉皱了眉,像是又考究了一番,不乐意地坐起了身。
“阿笙,你再睡一会,四那边我去看看有什么发现了。”卫子夫哄着孩子一般哄着平阳,示意她可以再多躺一会。
“不了,我和你一起。”闭着眼睛的平阳出的声,还有刚睡醒时的软糯,让人禁不住想要呵护。“帮我穿衣服好嘛,我睁不开眼睛。”好,这哪里还能说不好,卫子夫跳下床去找衣服,又细心地帮平阳穿上。门口除了等着的四,还有等着的热水。一直到她们收拾完了,才见了吹了半天风的四。当然四也不敢说什么,也没有多余的表情,径直汇报了昨日的情况。
“那湖底确实有几个箱子,只是普通的箱子,不是钦差带来的。它们都被锁住了,我们不敢保证是不是那赈灾的钱。”四说的冷静,可卫子夫和平阳犯了难,这样的证据还有危险,若是他们趁机掉包也不是不一定。她二人还在沉思,四又开了口,“不过昨日七去拿府郡的书房时,发现了一密室,里面多是他搜刮的金银珠宝。”
卫子夫和平阳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若是湖底那几箱判不了窦青,书房中的贪婪,也足够扳倒一个云南府郡了。有了足够的根据,也就准备找那云南府郡讨个说法了。吃过午饭就要出发的两人,却得到了云绮涟被云南府郡带走了的消息。
卫子夫一行人赶忙前往府衙,云绮涟在堂下跪着,云南府郡在堂上坐着,侧边端坐着的,不正是那不成器的窦青么。她们突然不急了,她们就想看看这府郡要如何审这云绮涟。
“大胆云绮涟,竟大胆冒犯钦差大人,甚至打伤钦差大人的手下!你该当何罪!”惊堂木一响,堂上安静无声,倒是观望的百姓一众议论纷纷。他们自是知道云绮涟的为人,可又有什么权力与府郡对抗呢?
云绮涟打伤了窦青的人,这又是如何发生的?云府的小丫头站在前列,正焦急地跺脚,转头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与云绮涟交好的卫子夫与平阳。挤开多数的围观者,蹭到那两人的身边。
“卫公子好,请公子救救我家小姐吧!”小丫头大概真是急坏了,卫子夫让她喘了口气,说一说她家小姐到底是什么回事。
原来昨日云绮涟外出,恰好遇到喝过酒的窦青。都请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