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有些头疼,“你看上蒋泽岩哪里了?没钱脾气还臭。”
“长的好。”陆星辰抬头看了眼陆荣,“你说人活一辈子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眼里那点风景。”
陆荣:“……”
“你上次跟蒋泽岩说什么了?”
“也没说什么,就是要他正视你们之间的关系,不要把利益放进来。”
“他回来的第二天就和我签署了婚前协议。”陆星辰又喝了一口酒,说道,“我相信他的人品。”
“是吗?”
陆星辰扬眉,她是忽悠过陆荣,但也是想陆荣生出点提防心。
事实证明,她真是低估了陆荣的疑心。
毕竟他能走到如今这个位置,也不会是傻白甜。
陆星辰刚要倒酒,又把酒瓶放下,说道,“想起来了,我最近不能喝酒。”
陆荣瞪了她一眼,陆星辰说,“要小孩。”
陆荣看面前出落水灵的白菜,叹口气,“我不怕对方一无所有,我可以提携,但就怕有歪心眼。”
陆星辰看他一眼,“你对蒋泽岩说了这些?”
“我不能说?”
陆星辰埋头吃饭,说道,“您能说,您什么都能说,您信不信蒋泽岩马上打转业报告?让你管不着?”
“他舍得?”
陆星辰笑了一声,没说话。
陆荣又喝了一杯酒,说道,“他要真那么硬气,我敬他是条汉子。”
陆星辰吃完饭,放下筷子,“我先走了。”
“你喝完酒走什么走?在这里住。”
“你让你的司机送我。”陆星辰说,“我在这里住容易做噩梦。”
陆荣拦不住陆星辰,只好叫司机过来开陆星辰的车,送她回家。
陆星辰转头看窗外,灯火璀璨的都市,高楼耸立。在这里一切都很好,生活安宁。但是要面对的柴米油盐,功利现实,让她喘不过气。
腊月二十六,蒋泽岩打来电话说过年不能回来。
陆星辰二十七订了机票,直飞h市。下飞机要出机场,陆星辰差点没冻死,零下二十度,她冷的骨头都要酥了。拖着巨大的行李箱陆星辰打电话给蒋泽岩,蒋泽岩的手机无法接通状态。
陆星辰握着手机出机场打车,他们部队驻地在下面的县区,坐大巴要五个小时。陆星辰不想再周转,就直接打了出租。
已是下午,天色渐暗,陆星辰拿出手机再次打给蒋泽岩,依旧是无法接通。陆星辰把手放在嘴边哈了一口气,司机是本地人,比较热情,“回老家过年么?”
“找我老公过年,他在部队。”
晚上八点半陆星辰到驻地,她下了车要打电话,手机就被冻关机了,看着手机黑屏。脚下厚冰,陆星辰觉得见到蒋泽岩要捶他一顿。
她拖着行李上前,身后车灯大亮刺目的很,陆星辰回头看到一辆越野车开了过来,连忙避开到一边。
突然刹车,副驾驶的人差点冲出去。
“怎么了?”
蒋泽岩推开车门下去,军靴踩在地面发出咯吱声,蒋泽岩看着站在路边的女人。她穿一件红色大衣,黑发如瀑,脸被包裹着只剩下一双眼。蒋泽岩大步过去把陆星辰按到了怀里,他碰触到陆星辰的睫毛,已经结冰。
“傻子。”蒋泽岩嗓音沙哑,“怎么过来了?”
陆星辰被冻傻了,脸埋在厚厚的围巾里,因为呼吸的水雾弄湿了围巾,此刻一片冰冷。
“星辰?”
陆星辰抬起手抱住蒋泽岩的脖子,抬起腿就往往他身上挂。
车上还有战友,降下车窗嗷嗷的叫。
寂静的雪野,蒋泽岩拍了下陆星辰的腰,“快点下去。”
陆星辰下去,拉下围巾亲在蒋泽岩的脸上,“想你了。”
蒋泽岩揽住陆星辰朝车里喊道,“叫什么叫?叫嫂子。”
整齐宏伟的喊声,“嫂子好!”
陆星辰脸埋在蒋泽岩的怀里,再厚的脸皮也撑不住。
“你们先走,我马上过去。”
副驾驶的副队换到驾驶座把车开进去,蒋泽岩拖着行李箱一手拉住陆星辰,“怎么过来的?”
“坐飞机到h市,打车过来。”
蒋泽岩带陆星辰进营地,他带陆星辰到自己的住处,放下箱子关上门过来解陆星辰的围巾,“冻傻了吧?”
陆星辰接触到他的手套,皱了下眉。
蒋泽岩连忙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