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不到她身上有任何敌意,反而笑意盈盈配上那张美人脸格外让人舒服。
鹤卿枝也只能甩脱萧君祈的手,笑着回道:“哪里,沧澜第一美人才是名不虚传,若此生不见一面,我只当那都是谣言,可今天一见,才知传言非虚。”
这倒不是她故意奉承,宿洵也不是什么有好邻邦,她犯不着捧高他们,这些是她的真心话罢了。
这时邬国二皇子邬修德便跟着说道:“在邬国小王也多次听闻云筝公主与祈王妃的名号,在我邬国,有一道难题,不知谁能帮忙解答?”
“客随主便,这等事情云筝就不抢出风头了。”
宿云筝笑笑,巧妙地将问题丢给了鹤卿枝。
既显示了谦让的风度,又避免了答不上来的尴尬。
鹤卿枝并不介意,浅笑着颔首:“二皇子请说。”
“鸡兔同笼不知数,二十六头笼中露。数清脚共七十双,各有多少鸡和兔?”
说完,邬修德就面带傲色地摸了摸自己的胡子。
鹤卿枝顿时有些傻眼,这现代的小学数学题到邬国就成了难题了?这是在侮辱她的智商吗?
“……二皇子确定没出错题?”
“自然没有,我邬国想来对数术颇有研究,可此题也是难倒了一片啊。”
“……十七只兔子,九只鸡。”鹤卿枝眨眨眼,完全不懂这有什么难的,根本连动笔都不需要。
邬修德脸色一僵,厚着脸皮道:“祈王妃莫不是蒙的吧?你是如何想出来的?”
“拿笔来。”
皇上让人给鹤卿枝呈上了纸笔,鹤卿枝将一个一元一次方程和过程列在了上面。
给众人看了一圈,众人脸上都浮现出疑惑的神情,可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看不懂,都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倒是宿云筝,看不明白她便问道:“请恕云筝愚钝看不懂这个,请问祈王妃,不知这个叉叉代表了什么呢?”
鹤卿枝对她又多了点好感,便笑着回道:“只是个假设罢了,假设有叉叉只兔子,经过简单的计算便可得出结论。”
“可这过程又是如何解出来的呢?”
鹤卿枝高深莫测地笑起来:“这就是我云岐不传之秘了,还望公主见谅。”
宿云筝了然地点点头不再追问,旁边的邬修德脸色已经不是太好。
鹤卿枝在心底嘲讽的笑笑,不过区区一个邬国,也敢趁着这种机会刁难起云岐来了。
礼尚往来,是她鹤卿枝的基本礼数。
于是鹤卿枝看向邬修德,问道:“二皇子,我这里也有一道难题难住我许久,听闻邬国极善数术,不知可否代我解惑?”
邬修德尴尬地扯出一个笑意,说道:“王妃请讲。”
“从京城到邬国国都邬凌城,我云岐精兵行军需要五天零两个时辰,而你邬国精兵到我都城却需要六天四个时辰,现在已经知道云岐军比邬****每个时辰多行六里路,邬凌城到京城共三千一百里,那么请问云岐军和邬****每个时辰分别行军多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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