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炸了,他梁三怎么算也是石溪村一霸,怎么忍受得了林越冉骂他。当下就青筋暴起,要向着林越冉扇去。
“越冉,小心!”白浅溪焦急的惊呼,说着就要去拉林越冉。
林越冉觉得这是一个立威的好时机,也不闪躲,只是将白浅溪护在身后,一只手抓住梁三扇过来的手,一拳头就向着梁三的脸打去。
林越冉其实劲儿也不是很大,只是她的手很重,打人的时候死疼死疼的,被打的梁三脸登时就青肿起来,那本就长得糟糕的面相看起来更凄惨了。
梁三被下了面子,耍狠道:“你给我等着,总有收拾你的时候!”
林越冉啐了梁三一脸,“我可是天定之人,是你们石溪村死皮赖脸的要留着我,今儿我被人欺负离了这石溪村,明儿个石溪村倒了霉可就不怨我了!”
林越冉的声音很大,她就是要让那些看热闹的人听见,她就是要让这些冷眼旁观的人心里膈应。
说完,林越冉牵着白浅溪就要离去,“浅溪,走,大不了咱不在这儿讨生活,多大点儿事啊!”
“好!”没有多说一个字,白浅溪乖乖的跟在林越冉的身后。曾几何时,她也很想怎样做,可是不能,她还要在石溪村过活,她就不能在明面上得罪这些人,可是今天,她并不讨厌林越冉这样做,反而很欣喜,就算是明天就要死了,今儿也算是痛快了!
那些围成一圈看热闹的人,自发的为两人让了一条道出来。也许林越冉的心里很秫,可是她脸上的淡定也要砸死许多无知的苍蝇,真是人生不易,全靠演戏啊!不过,似乎被林越冉唬住的人还真不少。
而白浅溪就不同了,她的淡然全是由内而外的发出了,这个女子似乎就有这种特质,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
等走到僻静处,林越冉才来得及将心头的顾虑说了出来:“浅溪,你怪我鲁莽吗?”
白浅溪摇摇头,“只要你我还要在这村子里生活,就总会遇到的,遇到的多了总是要发作的,晚发作不如早发作,提早立个威,让那些人知道咱也不是好欺负的,这样挺好的!”
林越冉做了一个果然你很懂我的样子,嘴上却是有些懊恼的说道:“只是我好像得罪了小人,以后咱们还得多多注意!”
听着林越冉的那咱们二字,白浅溪觉得连累了林越冉的愧疚霎时烟消云散。是的,她们的关系虽然尴尬,可是她们还是要相互扶持着前进。
想到这儿,白浅溪浅笑着说道:“不怕,到时候可就要多多仰仗林女侠了!”
“好说好说!”林越冉笑着抱抱拳。
村长家,村长听完大儿子的叙述,脸色有些沉,也不知他是气那口出狂言的林越冉,还是气那只会闹事的梁三。
“阿爹,此事如何处理?”
村长给神像上了炷香,这才缓缓道:“我就不信那姓梁的还能在石姓人的村子里翻出什么大浪来,只要咱们对那妻妻俩敬而远之,咱石溪村就不会倒大霉!”想到老神仙和自己说的话,村长信誓旦旦的说道,说完又朝着神像拜了几拜。
“哦,我知道了!”石大郎摸摸后脑勺子,慢腾腾地走了出去。
第8章掰苞谷
太阳那个火辣辣的,三伏天的天气真是不容小觑,尽管如此,林越冉还是坚持每日练拳跑步。
可能是运动排出了体内的毒素,林越冉看着黄铜镜面上的人,觉得自己是越来越漂亮了。可惜了林大小姐也不仔细想想,就那模糊的镜子,丑女也得照成美女!
“越冉,趁早出发了”饮完了牛,白浅溪催促道。
“好,就来!”再次理了理鬓角,林大小姐终于舍得出发了。
背着一个背篓,手上拿着把镰刀,林越冉越来越像农家女了,想必阿花看到会很欣慰。
苞谷地在茅屋的东北角,离家大概有个几千米,也不是很远。或许是水源充足,阳光丰富,地里的苞谷长得很不错,沉甸甸的果实向下垂着,在青黄的叶子中很是显眼。
将牛拴在地边的麻柳树上,两人钻进了苞谷地。
刚一进去,林越冉白嫩的皮肤上就划了一道血丝,小小的血珠子瞬间冒了出来。
“越冉,你要小心一点儿,这苞谷叶子可是不比寻常的叶子,可是能让人见血的,还有那叶子的背面有一种痒痒虫,被蛰了会很疼的。”白浅溪好心的提醒道。
话音刚落,一声凄惨的叫声划破天际。
白浅溪几步钻了过来,拉过林越冉的手察看,看见白皙的手上红红的印子,好笑而又心疼的说道:“看你以后还鲁莽不,报应了吧!”
“浅溪,你好狠心呐,人家都成了这样了,你还要落井下石,你好歹毒的心肠啊!”林越冉委屈的控诉道。
好了,本来白浅溪是极力的忍着笑的,这下子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你这人怎生如此蛮不讲理,算了,本来我还想着给你摘点儿草叶子的,看来是用不着了!”
林越冉吹了吹自己肿起来的手,然后一把抱住了白浅溪的胳膊,“浅溪,我错了,你还是帮我来点儿草药吧,你看我已经这么可怜了!”说完,还可怜兮兮的看着白浅溪。
本来就是说着玩儿的,白浅溪自然没有不答应的理儿,当即猫下腰在田埂上找了起来。
走了几步,白浅溪眼前一亮,将一株野棉花扯下了几片叶子。
“给,敷在手上!”白浅溪将揉出了绿汁的叶子递给了林越冉。
清香的叶子还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