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姜尚归附了西岐,我便被姬昌的二公子姬发俘走……”抱歉了英明的周武王,先牺牲一下你的名节。
帝辛手扶在苏苏腰后将她往上托高至与他平视,右手捏起她的下颚,道,“那姜尚是否与你有旧?”
她有些不爽这样饱含独占的姿势,皱起眉将他的手拍掉,“不曾。”
他也不以为忤,道,“此前也是他将你带离朝歌,平日你们也没有交集,为何他会屡次救你。”
苏苏半真半假的嗔道,“你就不会想他是贪恋我的美色?”
帝辛闻言垂眼又看了她半晌,而后不置可否的移开视线。
苏苏抓狂,“你这什么眼神!”几番苦修,她好歹也是个美人。当年他还不是因为她这模样惊艳才把她从冀州俘去朝歌。
她的话真真假假,帝辛没有再问,只定定凝视了她片刻,缓缓道,“苏苏,我只问你一句,你可曾有过害我之心?”
苏苏将脸贴在他掌心,虽避重就轻不提过往,但却是认真的道,“我既已答应你,我选择了你。我就会与你站在同一条阵线,这不会改变。”
帝辛将她的每一丝表情变化尽收眼底,半阖上眼,将这顽劣的女妖锁在怀中,“朕信你……别辜负了朕。”
这夜帝辛在寿仙宫留宿。
不需要丹药也不含任何情 欲,苏苏怀抱着依然坚韧雪白的贞操平安度过这一夜。
只是待帝辛上朝之后,当事人双方都很淡定,不过这夜心中不淡定,彻夜失眠的人可不少。
除开银牙暗咬的后妃女眷,寐喜第一时间潜入寿仙宫。
他一夜未眠,微红的眼恨恨瞪着正慵懒地蜷缩在被窝中的少女,却是欲言又止。
“怎么了?”苏苏睁开眼,右手懒懒的支在额上。
少年说不出心中的感受,他初次接触情爱,便是这般残酷艰涩。任务与心爱的女子之间一个在理一个占情,随着与她相处时日越久,他便越发难放开,在这二者之间拉锯,也令他越发痛苦迷惘。
能两相取其轻也罢,又怎奈刻骨相思?
苏苏叹口气,掀开被子慢吞吞的下地,寐喜拉住她的手,在她回眸之后却是噎住话头。
“鱼与熊掌向来不可兼得,你既然要招我回朝歌,今日的局面你心中也该有数。”
“鱼与熊掌?”
苏苏干咳一声,“我是说,万事两难全。”
“我明白你的意思,”寐喜手一紧,他坐在苏苏床头,将她的手牵引到自己左胸,“但这里很难受。”
她抽回手,近来飚飞的桃花劫实在令人头疼。
“娘娘,”捧着水盆和洗漱的丝帛,天未亮便久候门外的侍人听到屋内的响动,恭敬的推门而入。发现塌上还多了个寐喜之后,宫人们齐齐呆怔住,幸而还记得迅速低下头。与苏苏初入宫时一般,帝辛也同样未给寐喜册封名号,因此她们也只能对寐喜恭敬地再唤了声,“娘娘。”
寐喜不耐的挥手,“滚,通通滚出去。”
宫人们虽欲走却又不敢挪步,明明昨夜来的只有陛下一人,从头至尾也未见喜媚娘娘的身影,她究竟是何时出现在寝宫?
更何况若是她们走了,好不容易归来的苏妃却被这喜媚所害,此刻娘娘圣隆正眷,她们也难逃一死。
苏苏扬起笑给了她们一个安心的眼神,“把水盆放在桌上就退下吧,喜媚妹妹正陪我谈天解闷,毋需担心。”
宫人们眼角一瞥寐喜身上散乱的女装,他来时嫌繁复的裙裾碍手碍脚,直接把长长的裙裾全撕掉了,如今这般衣衫不整的模样,自是暧昧。
果不其然,数日后宫内便传闻这妲己与寐喜相互勾结,同侍君王,淫 乱宫廷。
此刻寐喜正憋屈得慌,欲找人泄愤,“苏苏,你宫里的侍人们是不是该换了。”
苏苏不满地道,“别,我的人你不要动,我另有用处。”
他这才悻悻的放弃,躺在她的香塌上双手枕在脑后,思绪纠结成一片。偏头见苏苏洗漱完后,走到铜镜前准备梳妆,按捺不住碰触她的yù_wàng,他飒然起身,走到她跟前拿过她的玉梳,“我帮你。”
苏苏黑线了下,夺下梳子,“不必了。”从前在轩辕坟是玉琵琶为她梳头,她等会还要出去,哪敢轻易给他做实验品。
寐喜单手扣住她的腰不让她挣扎,右手拨开她散在额前的刘海时,突然一愣——
“怎么了?”苏苏奇怪的道。
“你额心的逆‘卍’字印,边缘已褪变成黑色……”
西岐
长长的献供队伍排至城门,伯邑考身长玉立,站在车撵前和众臣辞别。
上大夫泣而阻谏,“主公被囚羑里,大殿下此去,西岐要付托与谁?”
伯邑考难得摸摸姬发的头,虽然摸完之后立刻掏出手绢擦手= =!
“我不在时,内务就托付给姬发,外事就麻烦大人了,军务的话可以由武将南宫适负责。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