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喉间压抑的呻吟在潼恩听来无比的宛转悠扬,他下身的性器更涨更烫了。
男人欲壑难填,迫不及待想要将自己释放在少女那紧致幽深的mì_xué里。
可是再想将那上窄下宽的蛋形烛台抽少女的花径中抽离,却不是这麽容易的事。
穴口的媚肉了无缝隙的包裹着那根粗拙的银器,仿若进退不得般,将其紧紧的含住。
男人的手指在少女满是蜜液的穴口试探,最後硬是塞进了一根手指。
少女喉间溢出战栗着的呻吟,微颤的尾调如此的诱人,几乎要让男人理智崩溃。
男人用手指帮她再次扩张,小小的mì_xué被迫在男人的指尖张开,吞吐出那根早就滑腻不堪的银器。
一节,两节,三节。
银器每抽出一节,少女都会不堪重负的在男人掌中战栗不休。
她眼眶通红,泣不成声。
少女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柔美,叫潼恩直想将她揉碎在自己掌间,不叫任何人觊觎。
沉重的烛台沾染着少女湿濡的蜜液,被潼恩扔在一边。
瘫软在大理石书桌上的少女支着那双已经合不拢的腿,两眼失神的大口喘着气。
在下一个瞬间,她尚在痉挛中的mì_xué被男人用性器毫不留情的贯穿,才空虚了不到一刻的花径再次被粗拙和滚烫填得满满当当。
少女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眼睫下滚出一颗泪。
潼恩有力的手从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下穿过,将少女抱了起来。
除了腰上的手,唯一能够支撑她的就只有体内男人坚挺的性器。
身体的重力让男人那异於常人的尺寸又再次深入了许多,几乎触碰到了她的宫口。
少女挺了挺腰想要远离他的粗拙,无奈找不到支撑点,她唯有淌着泪咬着唇,羞耻的用长腿缠着他的腰,想要籍此分散一点重量。
若伊既想要摆脱当下的困窘,可是体内粗长的性器仿若烙铁般狠狠将她贯穿。她进退不得,只能由着自己被男人摆布於股掌之上。
她身不由已的揽着男人的肩膊,口中起起伏伏的娇喘涌进男人的耳道,仿佛催情的媚药,让男人埋在她甬道内的性器又涨大了一圈。
男人维持着抱骑的姿势紧紧的将少女控在怀中。哪怕不动,少女那痉挛着的蜜径一阵又一阵的将他的ròu_bàng绞得紧紧的,给男人带来无上的快意。
男人冰冷的目光如刀般在脸色苍白如纸的少年祭司身上刮过,他唇角微微上掀起。
“我的女人,谁也别想碰。”
男人的话语不带任何温度,却像是所有权的宣泄。
潼恩迈开大步,转身离开。
每走一步,他粗茁的性器便会一下又一下剐蹭着少女的花径,饱满的guī_tóu一下又一下戳弄着柔嫩的花心,快感来得如此粗暴而剧烈,让少女唇角溢出不能自持又羞耻万分的呻吟。
少女的腿间一片滑腻,她的身体就像甜糯的蜜罐,在男人日益深入的开发下,不断向外渗出点点滴滴香甜的汁液,诱惑男人日夜颠倒的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看着满脸泪痕的若伊被潼恩以那种羞辱的方式带走,佘利托只觉胸口仿若被人塞进了一块冰坨,寒意蔓延进四肢百骸。
心思纯净的少年祭司在和恶魔第一次的交锋上败下阵来。
“我要帮她。”
指尖掐入掌缝间的嫩肉,身体带来的痛楚却无法动摇少年的内心。
“我要带她离开这个囚笼。”
从未离开过王宫的少年对自己说。
===============================================
少女喉间压抑的呻吟在潼恩听来无比的宛转悠扬,他下身的性器更涨更烫了。
男人欲壑难填,迫不及待想要将自己释放在少女那紧致幽深的mì_xué里。
可是再想将那上窄下宽的蛋形烛台抽少女的花径中抽离,却不是这么容易的事。
穴口的媚肉了无缝隙的包裹着那根粗拙的银器,仿若进退不得般,将其紧紧的含住。
男人的手指在少女满是蜜液的穴口试探,最后硬是塞进了一根手指。
少女喉间溢出战栗着的呻吟,微颤的尾调如此的诱人,几乎要让男人理智崩溃。
男人用手指帮她再次扩张,小小的mì_xué被迫在男人的指尖张开,吞吐出那根早就滑腻不堪的银器。
一节,两节,三节。
银器每抽出一节,少女都会不堪重负的在男人掌中战栗不休。
她眼眶通红,泣不成声。
少女是如此的脆弱,如此的柔美,叫潼恩直想将她揉碎在自己掌间,不叫任何人觊觎。
沉重的烛台沾染着少女湿濡的蜜液,被潼恩扔在一边。
瘫软在大理石书桌上的少女支着那双已经合不拢的腿,两眼失神的大口喘着气。
在下一个瞬间,她尚在痉挛中的mì_xué被男人用性器毫不留情的贯穿,才空虚了不到一刻的花径再次被粗拙和滚烫填得满满当当。
少女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眼睫下滚出一颗泪。
潼恩有力的手从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下穿过,将少女抱了起来。
除了腰上的手,唯一能够支撑她的就只有体内男人坚挺的性器。
身体的重力让男人那异于常人的尺寸又再次深入了许多,几乎触碰到了她的宫口。
少女挺了挺腰想要远离他的粗拙,无奈找不到支撑点,她唯有淌着泪咬着唇,羞耻的用长腿缠着他的腰,想要籍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