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阴冷的石室中,问柳小声的喘息着,时不时传来钝重的鞭打声。
止渊一头乌发无风而动,手中一根有影而无形的金色长鞭舞动,带起一片金光。每一鞭下去,鞭上细小而密集点倒刺都带起一小片皮肉,血珠飞溅。
「这是她第二次从你手上被掳走,你说我要你何用!」止渊咬牙切齿,长鞭不住挥动,「你枉有万年修为,居然看不出两个大妖化形,我如何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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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心灼热,腹中冰寒,我不由自主地轻声呻吟。
朦胧中身体被抱进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微微潮湿的手拨开我脸前的乱发,轻轻抚摸我的颊侧。
「小鹤,怎么了?哪里痛吗?」
「阿导,」我迷迷糊糊地应道:「肚子,肚子好冷」误吞下去的寒髓,在腹中散发着丝丝缕缕的阴寒,一刻不曾停歇。
「肚子?」微生导的手掌温柔的在我腹部游移,「哪里?咦?这里?」手定在我脐下三寸处,一股暖流缓缓渗入。
我舒服得嘤咛一声,曲起身体想要把他的手抱住,却牵动背后伤处,喉间又觉腥甜。不痛,但内里五脏六腑翻江倒海般,难受得我咬着牙直发抖。我怀疑问柳那一拳是不是将我内脏都打碎了,这身体死不掉却也好不起来,这反反覆覆的不知要熬到什么时候才到头。
「何解会如此?」背后传来小心翼翼的碰触,轻之又轻,似是沾了微凉的药膏在为我涂抹。微生寻语气凝重:「这都有好些时日了,丝毫不见好转,换了好几种伤药全数不见有效,这可如何是好。」
「寻」我有气无力,「别碰了难受」
微生寻低声应道:「好好好,不碰了。」
「寻,」我意识不清,只觉得委屈非常,「不准再凶我了。」
微生寻明显一窒,并未回应。我心下恍然,方才所见,只不过是我的梦境、我的回忆。
张开双眼,我已不在马车上,而是置身于一张大床之上,床帘半开,纱帐低垂,影影绰绰的看不真切。
我深吸一口气,勉力支起上半身,但四肢无力,只勉强挪动了不足半尺又再软到在柔软的被褥间。
将我接住又再纳入怀中,阻止我再次动作。微生导的双眼通红,一手扶着我的肩,一手再次覆上我的脐下,望了我片刻,语带颤抖地开口:「小鹤,你这是怎么了?你已昏迷了十数日,为何伤势完全不见好你腹中这个冰寒的东西又是何物?」
「我其实早就死了。」我讽刺地笑笑,「魂魄被召回来封在这个重塑的躯体中,再也脱离不得,即使这个躯体被打坏了亦不会死第二次,用不着担心。」
「小鹤,别这样。」微生导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脸上,滚烫非常。「要怎样才能治好你?」
「我这个躯体没有生机注入,又怎会好得起来。再过些日子,待我生机耗尽,大抵就要变回一尊玉雕了。」我笑容转淡,「你们掳来我这样一具活尸到底有何用处?」
微生导张口欲言,却被微生寻抢先一步伸手掰转我的脸,「想要生机还不简单?」尽管带着些恼恨的神情,双眸却端的是媚意横生,「我们给你便是。」柔软的唇落在颈侧的肌肤上,tiǎn_shǔn着往上移动,在我惊呼前覆上我微张的双唇,舌头长驱直入,勾起我的小舌大力搅动,强迫我吞下大量口涎。
身则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我未及反应已被浑身赤裸的微生导再次抱住。
微生寻松开我的双唇,迳自开始宽衣,在我被微生导吻住的当儿开口道:「多喂她点狐涎,她伤处的感觉迟钝了,待会好受点。」
被微生导吻得浑浑噩噩,耳垂又被另一人叼住轻啃,我毫无反抗的能力,一侧的胸前已被微生寻的手掌握着,不轻不重的揉捏。
双唇终于被松开,吞咽不及的口涎顺着我的嘴角往下淌,被微生导的唇舌吮走又再送入我口中,确定我已全部咽下才再次将我放开。
薄唇沿着我纤细的脖颈一路往下轻啃,在锁骨处流连片刻,亲上了另一边未被兄长揉捏住的柔软,含住顶端已经变硬的rǔ_jiān,用力一吮。
被喂服了大量狐涎的我浑身酥麻,yù_wàng节节攀升,在微生导一吮之下我禁不住「啊」的一声,上身弓成诱人的弧度,倚入身后微生寻的怀中,无力挣扎,我喘着气道:「你们,嗯你们放、放开我」
微生寻低头吻住我的唇,一手托住我的后脑不让我有任何拒绝的余地,舌头探入我口中用力翻搅,再次渡入大量口涎。另一手拇指食指捏起我的rǔ_jiān轻轻旋转拉扯。
微生导则是微微退开,快速将我早已被扒到腰间的衣裙全数扯下随手抛开,双手托了我的腿弯,往上推高再左右一分,将我的双腿彻底打开,沾着晶亮淫液的花瓣暴露在两个男人的视线中。
我生机不足,下身毛发不生,花瓣颜色浅淡,几近苍白,在越发灼热的空气中微微颤抖。
「真漂亮。」微生寻的呼吸洒在我耳后,声音变得沙哑性感。
微生导的五指在我小腹处温柔的摩挲,薄唇边挂着淡淡的笑意,从shuāng_rǔ间一路往下吮吻。跟他温柔的吻相反,手指略带粗暴地在花瓣间撩拨着。情潮汹涌,我难以抑制地随着他指尖的动作忽高忽低地呻吟着,他却是变本加厉地曲起手指在敏感的花道中重重的抠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