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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接线员是个小女生,听了我的话之后,也是一愣,还忍不住‘啊’了一声,然后才说道:“哦,你等等。”
过了一会儿,她还真的把周冬洁的号码报给我了。
挂了电话,我全身冷汗淋漓,这是我第一次问某个女孩子的电话号码,居然还是打的报警电话,已经突破历史了。
然后,我又战战兢兢地给周冬洁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她跟我说:“你专门打电话给我,就是要跟我说这些封建迷信的么,再这样,我就不得不对你采取措施了。”
我真是头大,这位警官怎么就不相信鬼神真的存在呢。
“我真的没有骗你。”
“你还有别的事情么。”
看她是真不相信,我只好说:“那你帮我查查陈斌的住处吧,我让他防范一下,总是没有错的吧。”
周冬洁让我等等,就挂了电话。
曹文俊一脸懵逼地看着我:“你半夜三更问个警花的电话,就说这些?”
“那还能说什么?”我随口回了他一句。这时候,我的心情那是个焦急呀,才没心思跟他闲聊。
曹文俊就像是看着一个傻叉的样子看着我:“你要是想问某人的住处,你可以直接打电话报警,你干嘛要给警花打电话呢。”
他接着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算了,看你的样子,说的再多,你也不会懂。”
接着,他就继续看他的电视,嗑他的瓜子。
经他这么一提醒,我才反应过来,对呀,我可以直接在打热线的时候,就问呀,看那个小妹妹挺热心的,她一定也会帮我查的。
正焦急等待周冬洁给我回电话的时候,厕所方向传来一声惨叫,听起来很像是吴源的声音。
“不好!”我大叫一声。
“发生了什么事情,今晚上怎么老是有人鬼叫鬼叫的。”曹文俊问了一句。
“有恶鬼行凶。”我说了一句,就朝厕所跑过去,曹文俊也爬去来,跟我过去。
到了厕所,就看到一阵青烟刚好散去。吴源血肉模糊地倒在地上,肚子上被掏了一个洞,肠子流了一地,肝脏被撕成碎片,扔的到处都是,心脏也被掏了出来,被随意丢在地上,已经是烂的不能再烂,像是被踩烂的。
呃……
画面太血腥,太残忍,我忍不住吐了。
真是没想到,陈实居然这么狡猾,趁着吴源独自一个人的时候,痛下杀手。还是他刚刚被打跑,我们防范意识最薄弱的时候,他还真会挑时候。
“真是恶鬼行凶。”曹文俊断断续续说了一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脸的恐惧。
卓不才也赶了过来:“怎么回事?”
我说:“我来的时候,看到一股青烟,就这样了。”
卓不才看了看我的手臂:“是我大意了,陈实根本就没有离开附近。”
我俩正在想该怎么办的时候,曹文俊发起了神经,跪在地上,看着周围,又是磕头,又是告饶:“如娟,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放过我的家人吧。”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陈实干的,跟什么如娟有半毛钱关系呀。
我问:“他怎么啦?”
“他应该是见过类似的场景,这是吓傻了。”卓不才说了一句,对着曹文俊在空中画了一个符,然后咬破食指,对着他一甩,一滴血甩到他的脸上,他才停止了动作。
曹文俊清醒过来,看着吴源的躯体,一下就跟发疯了一样,爬起来就朝走廊里跑,边跑还边喊:“有鬼啊,有鬼啊。”
“看来他受得刺激很强烈。”卓不才说了一句。
叮叮叮……我电话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周冬洁打来的。接起电话,她把地点告诉我,就把电话挂了。
我去,她怎么这样,我话都没说一句,就给我挂了,万一不是我接到的怎么办。
不对,这不是重点,她跟我说话的语气,好像不是很高兴,是我哪里得罪她了么。努力回想,没有呀,那她怎么会这样,不会正巧是生理期来了吧。
“谁的电话,看你的样子不是很美好呀,尚欣洁说要跟你说,之前她那你开玩笑呀。”
这个老混蛋,就不能盼着我点好么,一直咒我撞鬼,真撞上了。现在又咒我和尚欣洁的事,跟她还只是口头上的男女朋友关系,都还没有实质的进展呢。
“闭上你的乌鸦嘴,是周冬洁的电话,她跟我说了陈斌的住处。”
“那你怎么不跟她说这里发生命案了,真是的,说你傻,你还真是没脑子。”
我举起手就想请他吃个栗子,他还瞪着我:“怎么,说你还不服气,赶快给她打过去,把这里的情况说明一下。”
算了,要不是看在尚欣洁的份上,就他这副样子,我非痛快地给他几下。
重新打过去,第一次周冬洁还没有接,直接挂了。再打过去,她很不耐烦地说:“你还有什么事?”
我说:“医院里发生了命案,我是报案的。”
她说:“发生命案,你就打报警电话,会有人处理的。什么!发生了命案,怎么回事?”
我就把吴源的事情跟她说了,她就说马上过来,看我还没有挂电话,就问我:“你还有别的事么?”
“没事了。”我有气无力地说了一句。
周冬洁说了句马上过来,就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我心里空落落的,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