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笑。
第18章 耳朵
夜幕降临,夜色笼罩了大地。
马车缓缓停在了后门,徐凤白先下车,花桂抱了徐椀放了他背上。
小家伙又重了,徐凤白走得很慢,花桂在旁边给他提着灯,让他仔细着脚下。
在外面逛了一天,看了半天戏,又带着徐椀游了湖,纯粹是看着她蹦跶了一天,本来回来时候还说要一直看着星星,结果走到半路就睡着了。
时间真的不早了,圆月当空,夜空当中繁星点点。
花桂抬头看了眼,噗嗤笑了:“今天星星可真亮,阿蛮还说要和你一起看星星,结果转眼就睡着了。”
徐凤白也看了下:“还是个孩子呢,看个戏就高兴半天。”
花桂突然停下来了,她长长叹了口气,回头看着他:“主子,有句话我一直想说来着,阿蛮现在已经长大了,可虽然她好好养在徐家里,不缺吃喝,但她毕竟就是个孩子,我瞧着都心疼。爹娘得陪着,哄着,那才叫个家,知道别人会怎么说她吗?寄人篱下的可怜儿,不然,就让她和她爹一起生活吧~”
徐凤白脸上闪过一丝恼色:“这便是她的家,哪个敢说她寄人篱下?”
花桂看着他,抬高了灯:“怕是连她自己都这么想,所以还是多疼疼她。不知情的人怜惜阿蛮,知情的人更怜惜你,主子,就算是为了老太爷,为了徐家,这些年,你也够了,想个法子退了吧,到时候带着阿蛮,去哪里都好。”
背后的阿蛮叮嘤一声,徐凤白连忙托稳了她:“如今早已身不由已……”
一直背了徐椀到她房里,仔细给她盖了被子,才出来。
徐凤白熬了两日,也是疲乏,花桂送了他出来,又是叮嘱两句才走。
快步走回前院,洪运正在门口候着,见了他连忙上前:“主子,今个……”
徐凤白挥了挥手:“什么事明天再说,今天很累。”
洪运急着上前:“可是……”
话未说完,房门已经推开了,徐凤白往里看了眼,愣了一下。
洪运低着头,只在身后作着揖:“我是实在拦不住,真拦不住。”
徐凤白嗯了声:“知道了,你下去吧。”
说着,他反手关上了房门。
屋里灯光虽暗,年轻的男人一身玄衣,端端坐在桌边,徐凤白走了过去,无语地看着他:“你怎么来了?”
平时在自己面前,总是嬉笑着的那个人,此时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我为什么不能来?”
赵澜之目光灼灼,却是未动。
徐凤白走过他身边,到一旁的水盆处洗手:“我今天很累,不想和你啰嗦。”
洗了手,他走了屏风后面,解开了高领系着的扣子,可能是这两日熬得厉害了,浑身上下都闷得难受。真的是一句话也不想说,什么都不想做。
果然,扣子才解开两个,桌边的椅子就被人踹倒。
赵澜之那无处发泄的怒火接连踹倒了两把,徐凤白只当没听见,随手拆下发冠,脱了外衫搭在屏风上面。
脚步声赫然在背后响起,也果然停在了屏风外面。
“不想见我,不想和我啰嗦?”
“……”
“想见你那位殿下吧?是吧?”
“……”
“他每日都来你才高兴是吧?嗯?”
“……”
“他……”
越说越不像话了,徐凤白才要脱里衣,一抬手拉开了屏风:“你有完没完!”
沙哑的声音,还带着些许余怒。
对上他的眼,赵澜之立即闭上了嘴。
徐凤白当着他的面,脱下里衣这就摔了他怀里:“再胡说,这就滚!”
赵澜之双手接住,看着眼前的人,怒意全消,似乎在她的面前,眼里就再容不下别的了。
去了里衣,徐凤白裸着肩头,他精巧的锁骨上,还有浅浅的疤痕,锁骨往下,缠着一条条的布带,两只手倒着解开来,胸前的隆起就再藏不住了,是了,是女儿身。
走回屏风后面,不等把布带全都解下来,胸前已渗出血迹了。
徐凤白背对着赵澜之,旧伤裂开,底下的布带和药布已经粘在了一起,她才一低头,热气就到了颈边。
男人到底还是没皮没脸地凑了上来,他自背后轻拥着她,年轻气盛怎么忍得住。轻吻点点这就落在了她的后颈和肩头上,徐凤白右肘往后一拐,赵澜之闷哼一声,没有躲开。
前后都像点了火似地,徐凤白转了过来。
赵澜之才一瞥见她胸前伤口,真是不敢再乱动,赶紧放下她的里衣,抓住了布带一头:“上次的伤口还没好?别动别动,我来拆。”
说着,一边拿了剪刀过来。
他扶着徐凤白走了里面坐下,半跪了床前一点点将染血的布带剪开,药布也拆了下来。
柜子里有新的药布,徐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