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是为了让所有的人看到她们死了。她们具备伪造这场死亡的能力。我就是不相信她们真的死了。”
梅立尴尬的笑了笑,说:“说得好像你已经看见了她们是怎么策划并且行动的一样。可这些都是你瞎猜的。”夏天虹做了个深呼吸,说:“没人能骗过我的眼睛,梅立,我告诉你,虽然我推测出了这么多,但是做问询的时候,我只告诉他们当时我收到爆炸波的冲击,对现场发生的情况并不是很清楚,我只想要你一句话,让我自己安心。”
梅立闻言叹了口气,想了一阵说:“她们的确死了,连句话都没有给我留,我也很伤心。”夏天虹听她还是这么说,似乎有些失落,沉默了好一阵后,说:“国安那边很快就会找你询问的,你最好想好怎么说。”
但是国安那边的专案小组见到梅立的时候,却并不急于审问她。而是告诉她,廖化要见她。
廖化自然也被问话了,而且还在持续监控中,在这个事情发生以后,她连研究所都出不来了,夏天虹想知道研究进展,也只能自己去研究所。
而梅立见到廖化的时候,并没有在研究所。他们是在国安部的审讯室见面的,隔着玻璃墙,通过电话对话。廖化透过隔离墙看着眼前的梅立,通过电话说:“她们呢?”
梅立摇了摇头,说:“她们死了。”
廖化的声调却陡然提高八度,说:“林芳菲不是跟我这么说的,她骗了我,她没告诉我她们要去找郑俊成拼命,什么都没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会事。我为她.......”
她说到这里,梅立突然敲击起了桌子,情绪失控的廖化被敲击声打断了,抬眼就看到梅立冷冷的表情。
梅立看到她关注着自己,于是停止了敲击,用手指在桌面上写画起来。廖化凝神想了想,说:“调查结果呢,她们的尸体找到了吗?知道她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做吗?”她开始喋喋不休的说话,一边却留神看着梅立的手指。
梅立在桌子上写:“她跟你说了什么我都不知道,但是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有数,你要把这些说给别人听,先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
梅立淡定而冷漠,看着廖化,廖化喋喋不休的语气渐渐微弱了下去,然后说:“林芳菲骗了我!”
梅立没再说什么,挂了电话,起身离开了。
轻微脑震荡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是梅立还是住了两天院,因为她之前的伤势似乎有反复的情况,其实她到现在也还没有完全复原。不过从医院里一出来,她就先去找司马贞了。
司马贞也被问话了,而且到现在还在被监视居住。梅立去的时候,她似乎感冒了,萎靡不振。见到梅立,她的第一句话是:“事情是真的么?”
梅立什么也没有说。司马贞又说:“如果我知道给她伪造的门卡是用来干这种事情的,打死我也不会做这个门卡了。”梅立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司马贞忽然哭起来,当着梅立的面哭的面脸泪水。梅立叹了口气,说:“失去至亲的是我,就算你不安慰我,好歹别要让我安慰你好吗?”
司马贞哭着说:“我就是想不通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她哭得伤心欲绝,如丧考批。梅立叹了口气,说:“可我还有很多麻烦要解决呢,我得抓紧时间赶去一趟缅甸,你也要尽快恢复工作。”
然而司马贞还是在哭。梅立忍不住说:“别哭了行吗?看你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哭的软兮兮,好违和。”司马贞反问:“一米**就不能哭了?”
梅立找夏天虹批准她去缅甸的行动。夏天虹很快批下来了。其实现在案子发生没几天,梅立正在风口浪尖上,夏天虹本来不应该让她走的。梅立并不能知道夏天虹在想什么,夏天虹也许是想干扰调查,增加调查难度,因为梅立拿到她的批示,就算在这种局势下,她也能顺利出国,去缅甸。
调查组少了一个重要的调查对象,调查只能暂时搁置,但是这件事肯定没完。郑俊成一死,他被起底,战斗还在继续。杜央也消失不见了,葛宇凡被作为重要人证,被转移保护,没人知道他在哪里。
梅立没有去机场坐飞机,而是坐火车再转汽车,先是抵达了中缅边境,然后越过边境线非法越境。这样一来,出入境记录上她就不会留下任何记录,桑尼亚也因该不会知道,她又回到缅甸了。
她到达内比都后,秘密联络到了李冷亦,李冷亦告诉她,桑尼亚的模特经纪公司,两天后在市中心有一场秀。她会跟桑尼亚一起去,届时可以在秀场找机会碰头。
这场秀就在内比都市中心唯一的一家五星酒店内举办的,梅立便用冒用的身份在这家酒店里住下了。
两天后,时装秀,如约举行。t台上音乐震耳欲聋,t台下人头躜动。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t台上那些光彩夺目的模特身上。梅立一个个看过去,也不仅感慨桑尼亚的眼光品味真的没法挑,台上的模特们每一个都美的各具特色,而且任何一个模特的水准都直赶维密的水准,也难怪她的经纪公司做的火。梅立东张西望着,老远看到看秀的人群里一张熟悉的面孔,可不就是桑尼亚吗?
桑尼亚坐在一张椅子上,叼根烟看着秀怡然自得。再看看身边坐着的一圈人却没有一个注意力在秀上,要不看着桑尼亚,要不看着周围的动静,梅立一看就知道那些人时桑尼亚的保镖。
但是这些人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