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女子,她话音刚落,举掌就劈来,侧身要避开来,一个踉跄,差点要摔倒。
那一边的两名士兵见屋顶竟降下一女子,慌忙大喝“有刺客”的同时,屋外已蜂拥般刷刷的冲进二三十名士兵,将出口堵住围成一个圈。
红鹂见一招不着,发怒挥出第二掌。可惜她拳脚并用,对付练就一身硬气功的百里行,产生不了致命的伤害,又在被人包围的情况下,一下子落了下风,美目扫视间心中暗恼,自己为何不带上兵器,如今想找一把剑器防身都没有,如果有剑在手,她不信杀不了他。
正当红鹂无计可施,头顶传来衣袂翻飞的声音,原来公子翎在屋顶上一直估摸下面的情况,有了主意之后一跃而下。
百里行眼见就可见红衣女子擒住了,忽然从天而降下一名黑衣人,居然还有同伙,大喝道:“快,快将他们捉起来。”
士兵持着□□围上,公子翎霍然一个回手,右手向着烛台方向一掷,“嗖”的破风声裂开,下一刻屋里的光亮暗了下来。
黑灯瞎火中,那些士兵以为黑衣人要耍阴招,加上又什么都看不见,安全感一降到底,登时乱成一锅粥,人声四起,有的企图喊出声来让同伴注意着自己,有的喊出痛苦的呜声,不知是谁的□□乱挥,戳到了自己人!
“我去救人,你跟着我来。”
这是公子翎的声音,红鹂心中一动,晓知她有了主意,当下耳听八方,双掌齐开,在黑暗中击毙了数名在抓瞎的士兵。
公子翎跳下来之前已将下面人的位置,和摆设物的方位记在了心里,再靠着耳听,在黑暗中行动毫无阻滞,摸到床上的少女,捂着她的嘴巴让她别出声。
片刻,几个举着火把的冲进来,将乱成一遭的屋里照亮。
“慌什么,刺客呢?”去而复返的臧敖目光如炬,瞪着这一屋子的混乱,死的死,伤的伤,却不见有其他人的踪迹,只见屋顶上破了一个大洞,当下命人去追。
“臧将军……”百里行从人群中走出,战袍上染了些鲜血,不知是他的还是别人的,不过这脸上再也笑不出来了,“刚才的红衣女子,好、好像是你们女王身边的红衣圣使。”
臧敖心里膈应了一下,心想刚才他们的谈话都被听去了,眉心一堆挤出两条川形的纹路,披袍一撂,声音洪亮:“传令下去,凡是抓住刺客者,军升sān_jí,赏银千两。”
有敌人潜入,整个军营马上进入更严谨的警戒,高举着火把的巡逻兵交错地来回巡视,一点风吹草低都不放过,围着不大的杨村头转了一圈又一圈。
公子翎等人从屋顶上逃出之后,往着来时的路回去,要躲过防线越收越紧的防线已是不容易,更别说身边还带了个不会武功的人和一个半瞎子,好几次险险的躲过追捕,以至现在藏在角落里的围栏后面,进退两难。
这四周绕着一股浓浓的粪便的味道,她们躲在那就不多说了!
“我真以为你会撒手不理,关键时刻还是出手了。”红鹂压低了声线说,听语气她丝毫不慌,否则都这个时候了还聊起天来。
公子翎没有出声,在黑暗里瞧不出她是什么表情。
红鹂听了半晌没见回话,翻了个白眼。其实她刚想说声谢谢来着,不知为什么一张嘴就说了这些,听着这意思更是变了味,准是被这茅坑熏的,想着又捏住自个鼻子。
反倒是那被救出来的女孩,开始还小声的抽泣,现在一声不吭了,大概是被吓傻了吧。
蓦地,西北边传来一阵喧哗,人声沸腾中伴着尖锐的马嘶声,天边火花冲天而起,数个帐篷和马棚哗啦啦的燃烧起来,大喊走水的声音传开,本来这支军队由两支不同将领带出来的兵组成,当喊杀声乍起,两支士兵都乱了秩序,你瞪着我,我瞅着你,谁也不愿先去救火,就怕对方暗中下手。
公子翎暗忖道:难道是罗格他们干的?边想着边拉起身边的两人往东边蹿去。
幸亏了这场大火,声东击西的方法用得很好,她们一路到了村头,正好赶上那两放风的亲兵牵来了马匹,与之同时,罗格和班隆也赶了回来,看到公子翎身后多出了一人,微感诧异。
公子翎沉声道:“赶紧上马。”
正这个时候,身后传来追兵的脚步声和嘈杂音,一道声大如雷的男声:“往哪跑,还不快速速就擒。”
几乎同一时间甩鞭,六匹马似箭射出,先后奔跑在道上,身后不足一里紧跟着追兵。
红鹂不敢回头去看,迎着冷冽的寒风,偏头对公子翎喊道:“追我们的人是臧敖,他的武功与你不相上下,我们要是跟他正面交锋,占不了多少便宜。”
不用红鹂提醒,公子翎从那道气如洪钟的声音中听出来,此人不简单,心中也正在想着法子,这里距离归城有几十里,沿途是荒漠山坡,无处可躲,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前面是陡峭的山坡,也是平道的分水岭。公子翎瞳孔一紧,眼前陡然出现数十道人影,个个手搭长弓,箭头向着她们。
这么快就追上来了。
前有弓箭手,后有追兵,公子翎脑海中闪过数个想法,却又一一被她否定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发令,利箭如数射出,却避过了她们,目标是她们身后的追兵。
然而一心追赶的士兵并没有注意到前面出现的异常,突如其来的箭阵打得他们措手不及,在幽暗的光线下,没有很好身手,想要躲开箭头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