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阿大他们若有意外,老朽定不会与他善罢甘休。”老者一听青邬提起嬴政,苍老的身躯突然一震,瞬间变得生龙活虎。
青邬抬起眼,看着气愤的老人,道:“大长老无需动怒,此事,我自会处理。我打算从今日起,封闭村子,一切事宜,待我回来后,再做打算。”
“祭师,您,这是…...”青邬话落,大老长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满脸苦涩,最后,只能长叹一声,“谨遵祭师之命…...”
大长老话落,围绕在土坝的村民们,纷纷弯腰,恭敬地附和:“谨遵祭师之命。”
青邬看了眼底下的族人,沉声道:“几位长老留下,其余人都退下吧!”
村民们得了青邬的话,纷纷朝他叩了叩首,然后一言不发,静悄悄地散去。
“四位长老随我来。”青邬朝留下来的四个老者看了眼,便带着他们朝石像后方走了去。
石像后方有一座用木板搭建的小木楼,那是青邬在村子里的落脚之处。
青邬把几个长老带回自己住处后,对他们交代了一番,最后道:“我回巫凤镇后,会再施一次密法,加大转运的范围,然后封闭村子。你们要督促族人,加紧修炼。”
大长老:“祭师,您这是...”
大长老心底隐隐担忧,他们一族如今全靠祭师转运为生,祭师便是一族的希望,如果祭师出事,没人转运,往后他们巫族便再不会有新生婴儿出生,而如今这些为数不多的族人,也会...…莫名其妙就死亡。
到时候,巫族就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青邬:“我总感觉,我族的希望,怕是依旧还是寄在嬴政身上,这事,你们无需多管,阿大与老八他们暂且留在外界,相助与我。好了... 退下吧!待我处理好外头的事,便会把阿大他们带回来。”
嬴政现身,不管他如今是人是鬼,他与巫族之间都注定纠葛不清。昨日他虽没有看得详细,但他周身散发的运势他却瞧清楚。
没想到千年之后,嬴政运势依旧还是那般强烈。
也许事情,还可以再来一次。只是这次没有清从中周旋,想要再夺得嬴政的信任怕是有些困难。
不过,也无妨,一年不行,就两年,他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嬴政耗。
青邬处理好族中事宜,在天色偏暗之际离开了村子,待回到镇上后,他并没有急着去把自家几个小青年先救回来。
阿大他们的巫血至今还在他的血罐子里,蹦跶得很欢快,精神气很足,没有任何溃散迹象,所以,他并不急。
眼下,他要再开祭坛,为巫族转运。
这一次,他准备扩大范围,一次性把巫族这一年来流失的运势全部填上,然后封闭村子,让它彻底与外界隔绝。
他昨天回村后,用精血占卜了一卦,发现如今天机混乱,一切似乎都被什么东西蒙蔽。
他心底隐隐觉得,这可能又是上苍对巫族的考验。巫族整个族群如今堪堪几百人,再也经不住天意的戏弄,唯今之计,他只能挺身而出,一肩扛下这一次的所有使命。
就是不知,这次的劫难,又会是什么?
青邬把一切琐事处理好,就换上一身纯白长衫踏出了药馆,笔直地朝镇中央的巴清雕像走了过去。
而与此同时,在旅馆里静静等待着大鱼上勾的赵萱与嬴政,皆不愉地皱起眉头。
只因...…被嬴政关在棺材里的六个蠢少年,开始集体反抗了。
阿大他们醒来后,发现自己像是叠罗汉一样,被关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空间里。凭着血脉气息,知道小伙伴们一个都不少后,便开始一起怨怼老八不知轻重,把他们都压晕了。
老八哭丧着脸,告诉几个兄弟,现在不是起内讧的时候,让他们快点想办法脱身,他们被嬴政关进棺材里活埋了。
傻老八到现在还以为他们是被活埋了,只因在被关进棺材后,他感觉到了棺材在晃动。
几个少年人一听被活埋,顿时惊悚。
...... 嬴政前辈老凶残!
失神片刻后,几人七嘴八舌地商量了一下,然后齐齐聚力,想要推开棺材盖子,挣脱束缚。
奈何人家嬴政的棺材是法器,能进不能出。
几个蠢少年一番推搡,棺材板依旧坚定不移,纹丝不动,这可把他们急得不行。
“现在怎么办?”几个人你瞅瞅我,我瞪瞪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不,让我试试,我法身大,变法身直接把这棺材给震坏,咱们就能出去了。”蠢老八瞅着几个兄弟,难得精明了一把,想出了一个不是主意的主意。
阿大:“滚,还想压晕我们啊!老四老五,你们两们一起开法身,把棺材震开。”
阿大虽然吼了一声老八,却当即就采取了老八的意见,只不过换了人选,换成了老四跟老五。
老八的法身着实太过夸张,这棺材空间狭小,没看他们是在叠罗汉么,要是让老八变法身,还不得没地方躲,直接又被他压晕啊。
嬴政并没有隔绝棺材内与外界的联系,棺材里几个小青年的对话,棺材外的一僵一仙,听得清清楚楚。
太吵了,六个人七嘴八舌齐齐说话,说得还都是一些不带脑子,没有任何价值的话,听得两人夹紧眉头,有种想要打开棺材,揍他们一顿的冲动。
不过,也不算毫无线索,起码,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