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失败,那人没来,那就再另制定计划。
薄白说她不急,有的是时间和那人耗。
卫零之对此不做反应,将她送出门,就在即将要关门的那刻,卫零之忽然听她夸了一句。
“你穿这身挺好看的。”
……好看吗?
将门关上,卫零之低头看着身上这套卡通睡衣,微微抿了抿唇。
原本以为会至少有些睡不着的,可当头一沾枕头,几乎没过三分钟,整个人很快便沉沉睡着了,连那个计划都差点忘记。
次日一早,刚刚醒还有些迷糊。卫零之在床|上换了身衣服,穿着拖鞋走到门后,弯腰拿出鞋柜里的脸盆和毛巾牙刷。刚一打开门,就和隔壁的人差点撞到。
似乎是昨晚没睡好,薄白的眼底有些乌色,很淡,不仔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见到她,薄白停顿了一会儿,对她道。
“那个人抓到了,现在要去看看吗?”
卫零之微微垂下头,看了眼手上端着的盆,犹豫了会儿后,轻轻点头。
转身打开房门,将盆子放回去。
在知道不是薄白后,卫零之猜想过很多,比如那人的身高外貌,是男是女,精神是不是有些问题等等诸如此类。
虽然说是不在意,但难免还是会有一点吧。
毕竟这是第一次有人明确表示喜欢她,还是用这样的方式。如果是那种纯情一点的女生,在第一次收到这些信和礼物,应该会被感动,态度不坚定的或许就直接同意了。
但她不是那样的,她仅仅只是有些惊讶和好奇,对那个人没有其他的感觉,真的。
卫零之深吸口气,脸上表情微微紧绷,一直注意着她的薄白看到她面部变化,微不可见抿唇。
和她的猜想差不多,那人是个二十多出头的小伙子,从穿着打扮上来看,挺……文艺的。
虽然是大冬天,穿的还是一身浅色呢子,也不嫌冷。
干干净净的打扮,头上带着顶小帽,卫零之发现他两边耳朵上都各打了四个耳洞,但她自己一个耳洞也没有。
长相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猥琐,但也只能算是清秀吧,白白|嫩嫩的,就是鼻子上的痘痘有点多。
见她来了,那小伙子还扭过头不肯看她,不过也没影响到什么,反正她已经看清了他的样子。
“一早我察觉到门外有动静,开门就见他站在你房门前,正给你门把手上挂袋子。”薄白似乎没有太大表情变化,看着靠在墙上的那人。
“于是我就把他抓|住,用绳子捆了起来。”
卫零之样子坦坦荡荡,表情很自然,“确定就是他了?”
薄白微微点头,“嗯,在你来之前我问过他,他都承认了。”
卫零之走上前,表情有些严肃的对那人道。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了?在队里做什么的?你知不知道这种事情已经违反了队规?”
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还不等那小伙子回答,卫零之继续道。
“对于这件事,如果是从我个人方面来进行回应,很抱歉,我不能接受你的心意,祝你以后能找到属于你真正的另一半。可如果从队伍方面,队规第十三条和十八条,你几乎都犯了,就凭这两点,我现在就可以开除你。”
那人唇色有些发白,抬头看了眼卫零之的方向,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双|唇抖了抖,但到最后也没吭一声。
薄白站在她身旁看着,脸上表情淡淡的,眼底却一片冷漠。
“这次的事,就当做算了,以后不许再犯。”卫零之最后道,“行吧,这次的事就到这,你走吧。”
不自觉的看向身旁薄白,见她没有表示后,这才上去给那人松开绳子。
似乎是被捆久了,踉踉跄跄扶着墙站起来,走路姿势看着十分不协调,很奇怪。
那人深深的看了一眼她,随后很快低下头,扶着墙慢慢离开。
看着那人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这件事算是结束了,卫零之也不自觉地松了口气。
虽然只是一句话的事,拒绝和答应,随她想法,但总觉得,这种事情发生后她好像比对方都还紧张。其实在收到信和礼物的第二天她就猜到了点,可又担心这可能是那人送错了地方,这些东西其实不是给她的,犹犹豫豫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
直到昨天,薄白发现了。
转过身,和她对视了眼,卫零之不知道怎的感觉有些不自在,还有一丝丝的尴尬。
现在知道这事的除了自己和那个人,就只有薄白了,不过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之后绝对不能再让其他人知道。
“队长,薄姐?”
转头看向刚从楼梯上来的余舟,卫零之一顿。
余舟还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毫无所知的走过来,有些奇怪的问道,“你们怎么都站在外面?对了,刚刚我看一个队员慌慌张张的从哪儿下去,你们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卫零之快速看了眼薄白,没有回答,岔开话题问他道,“你上来有事吗?”
余舟哦了一声,对她俩道。
蛟龙自编队,也就是十二号自编队,他们的队长前不久死了,就在刚才派人传来消息,邀请他们去参加葬礼。
知道卫零之不了解这些,余舟特地对她解释道,“那个自编队的队长叫方长浜,好像是感染了丧尸病毒,在变异后被其他人击毙了。”
“平时和我们队来往不多,这次去了估计会有些麻烦,毕竟现在唯一主事的死了,其他人拉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