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陈雁瑶挽起她的手,“下次若是想出门,我带你去逛逛,我虽然出门也不多,可总比外人带着你去要安全。”
看着她鸦鬓雪肌,眸色脉脉,陈满芝莞尔一笑,不接她的话,“如今姐姐正忙着学习掌管中馈,若是耽搁了时间,母亲自然是不高兴的。”
“好在京城管理有度,不会出什么乱子,所以姐姐也不用担心。”
陈雁瑶听出了她的话意,却不理会,“你是我妹妹,我自然要顾虑一下,左右不过花一些时间罢了,下次你若出门,可记得叫上我,就这样说定了。”
她挽着陈满芝的手,二人移步行走,“只是早上那人,以后妹妹别再联系了。”
“为何?”陈满芝有些好奇,因为这种话,林敏夕刚才也说过,而陈雁瑶说这话,她自然不会觉得是为自己好。
“眼下你跟伯府的亲事已定,若是你再跟其他外男有亲密往来,父亲会因此而怒。”陈雁瑶看着她道。
陈满芝恍然,想起了早上陈仲海那阴晦不定的面色,笑道:“我听姐姐的。”
陈雁瑶颔首,面露愧疚,“ 你也知道,父亲一旦决定的事,我们也没办法挽回的,你这亲事,我也无能为力。”
“姐姐乱想些什么呢?”陈满芝顿足看着她,那一脸的诚恳,添足了长姐的风范,安慰道:“伯府这亲事,甚好,再说这事也不是你能左右的。”
陈雁瑶挽着她的手一僵,显然有些惊愕,她叹一声,“你真不怨我才好。”
“姐姐别多想了,现在母亲有事正唤我,我就不跟你多说了。”陈满芝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对耳坠递给陈雁瑶陈雁瑶,“这个给你。”
陈雁瑶接过一看,是一对材质很普通的白珠耳坠,不解道:“这个什么?”
“这是我今天在街上买的。”陈满芝柔声道,她看着陈雁瑶身后的丫鬟,上次赠送花茶过后,陈雁瑶时常让她将一些点心送至芳庭院。
“听丫鬟们说流杉曾在马房里掉了一对耳坠,她为此心疼好久,这些日子她为你我二人行走,我便做个好人,顺手买来送给她。”
话落,一直垂首在后的流杉倏然抬头,看着温和面容,美眸流眄的那人,心里陡然一凛,不由自主的往后挪了两小步。
她根本没有掉过东西,也没有说过这种话,她不明白这四娘子突然说这些是为何意?
“是吗?”陈雁瑶转身,看着流杉,“不过是一对普通的耳坠罢了,有什么好心疼的,你若是需要跟我说一声就是,怎么好让四娘破费。”
“大娘子,奴婢没有……”流杉面色发白,看着陈雁瑶那微扬的嘴角,是她熟悉的动作,她硬头解释道:“奴婢没有掉过东西。”
“难道是我听岔了?”陈满芝轻蹙眉头,“你没去过马房吗?”
马房!陈雁瑶神色微变,将手里的耳坠递给流杉,“那我就替流杉多谢妹妹了。”她顿了一会再道:“不知妹妹可还记得你岁五那年,咱们一起着手埋在青安院榕树下的东西?”
青安院是林氏生前养病时所居,因她的自缢故而现在已经荒废,陈仲海早已经下令将其封锁,陈满芝也不曾踏足。
“五岁那年?”陈满芝想了想,现在这具身体的年龄是十三岁,便感慨道:“想不到距现在已经过了八年多了。”
“你当真记得?”陈雁瑶笑,她捏了捏指尖,看着陈满芝的眼神带了更甚的陌生感。
“那么久的事,自然是不记得了。”陈满芝轻轻扯了衣袖,“姐姐突然说起这个?难道里面的东西很重要吗?”
陈雁瑶看着她一颦一笑,那原本就艳美的脸更添了绝色,“也不知道现在对你来说重不重要,不如咱们明天去将它取出来,如何?”
“事已过八年多,想必里面的东西也该烂了吧。”陈满芝摆袖淡道,“既然东西已经烂透,这事就当没有了吧。”
听闻此言,陈雁瑶脑里突然就想起了陈悦颖早前说过的话。
“天色已晚,我就不打扰姐姐了。”陈满芝抬眸跟二人道别,才走没几步,她顿足回身,对陈雁瑶笑道:“姐姐,我的医术很好呢,你若是想学,可以过来跟我讨教。”
话落,盈盈一笑,转身离开。
陈雁瑶看着她走过松龄堂,转身就往流衫脸上扇了一巴掌,“蠢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去马房竟然还让她知道了?”
流衫捂着脸就跪了下来,泣声道:“娘子,奴婢没有说过那种话,也没掉过东西啊。”
“奴婢不知道为何四娘子会说那些话,可奴婢当时去马房,就只有小金子知道啊。”
小金子,是个车把式,在府里好几年,知道孰轻孰重,不可能把她吩咐的事说出去的,可是那人怎么会突然提起马房,她也不知道。
陈雁瑶看着瑟瑟发抖的丫鬟,狠戾道:“你当真没有说?”
流衫不停磕头,“奴婢发誓,奴婢真的没有说过,也没有掉什么耳坠啊。”
陈雁瑶低头思虑,若是流衫没有撒谎,那么陈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