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本宫的驸马,注定会有更多血腥之事发生。你不后悔?“
“有些人染上血腥便是为了所爱之人不染血腥,公主,如果那个人是你,我甘之如饴。”楚徇溪捏紧了双手,她仅有的一条命,是哥哥用生命换给她的,所以无论如何,她会替哥哥看好自己的命的。
南门潇笑,”徇溪如今难道不是本宫之驸马?“
“但我想求个长久!”楚徇溪两只手紧紧抓住公主肩膀,复又放开,一边后退一边呢喃,“不是一时之计,是一生一世,是白首不离,是生同裘,死同穴。”
“噗通~”
楚徇溪脚下一空,接着是落水的声音,铺天盖地的黑暗。
“啪~”
楚徇溪猛地从水里伸出头来,两手拂开脸上的水渍。脑中从未有过的清晰。原来当日春梦是梦,而那日,似梦,非梦。
起身,走出水池,裹好裹胸布,楚徇溪拿起地上备好的衣服重新穿上。刚走出门口,便见潇竹走了过来。
“公主尚在沐浴,驸马请跟我来。”潇竹道。
楚徇溪跟着潇竹停在一间屋子前,见上面挂着一盏大大的灯。心下了然,这便是古代公主的点宫灯了,据闻古代某些朝代的驸马地位极为低下,公主不点宫灯不得见。看着那盏灯,楚徇溪有些苦涩,身为驸马,能不能,可不可以见自己的妻子,一枚小小的灯便决定了。宫灯起,驸马来,宫灯下,驸马走,怎么都有一种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廉价感觉。
走进房间,知道这定是公主的卧房,房间很大,但是摆设简单,不是想象中那样的奢华。
房间有内间与外间,外间放置了一张圆桌,圆桌上摆放着一株兰花。内间放了一张大床,离床不远处放了一架屏风,中间放置了一张较小的圆桌,圆桌旁边有一张软塌。
这是楚徇溪第一次进来公主的卧房,心里很是紧张。
”公主。“
听得潇竹叫了一身公主,楚徇溪心跳有些加速,转头看过去。
但见南门潇着了一身较以往更为随意的衣服,一头墨发自然垂落在肩上。楚徇溪看着这样的南门潇,突然觉得这样的她不是朝堂上运筹帷幄的长公主南门潇,不是大琰国独一无二的佑宁公主南门潇。这样的南门潇离她很近,她美得似天仙,万千女子望尘莫及,却是她楚徇溪独一无二的妻子南门潇。
南门潇看着一旁的潇月,吩咐她,“布膳吧。”
听到布膳两字,楚徇溪吞了吞口水,她的确有点饿了。
潇月的动作很快,几下就领着丫鬟将菜布满了桌子。潇月又从一个精致的盒子里取出一根针一样的东西在每样食物上插了一下,每插一下便拿在眼前看一下,直到桌上的菜都一一试过,才和潇竹领着一群丫鬟下去。
“驸马还不用膳吗?”
见楚徇溪还站在原地,南门潇开口。
“哦哦!”
楚徇溪回过神愣愣的直点头。没想到皇家的人吃个饭都这样惊心动魄,她是自小没见过这样的阵仗。想想自己在驸马府吃饭的随意样子,嗯,虽然如今她也算皇家人,但她一定是个假的皇家人。
桌上食物五花八门,有素的,有荤的,有汤有点心,楚徇溪拿起筷子各自吃了一口,嗯,酸甜苦辣都有,她个人口味偏辣,便一个劲的吃着眼前的一盘类似辣子鸡丁的菜。
“驸马喜辣?”
正吃得欢,对面的公主大人冷不丁开口。
楚徇溪一口饭刚包在嘴里,听得公主问话只得强行咽下,抬头看着公主大人,点头,“回公主,是的。“说着却瞥到公主大人一口未动的碗,再低头看看自己已被吃了一大半的碗,妈呀!她的吃法在公主的吃法面前完全就是狼吞虎咽啊!还有啊,公主一口未动是不是在等自己给她布菜呀,这些王孙贵族自小都是由人伺候的,猛拍一下额头,刚才竟然只顾自己一个劲的吃,真是没有眼力见!
楚徇溪憨憨一笑,夹起一块鸡肉准备放进公主碗里,刚才忘了,现在亡羊补牢也为时不晚嘛。
鸡肉还没放进公主碗中,却听公主大人淡淡道,“我喜清淡”
“哦”
楚徇溪尴尬的收回筷子,将鸡肉放进自己碗里。看了看桌上一盘青菜,绿油油的很清淡,伸出筷子夹起一根。
“我不饿。”依旧是淡淡的声音。
“呵呵,呵呵。”
楚徇溪尴尬的笑了两下,将青菜放进自己碗里。
拿起公主身前的碗盛了一碗汤,“公主不饿,那就喝汤,喝汤。呵呵,呵呵。”
“不用。”
”呵呵,呵呵。公主不喝,我喝,我喝。”
楚徇溪把盛好的汤放到自己面前,心里腹诽,呜呜呜,公主大人好难伺候。
见她的样子,南门潇笑了,端正身子认真的看着楚徇溪,“驸马可记住了?”
“记住什么?“
楚徇溪茫然,莫非吃顿饭还要玩什么记忆游戏。
“驸马真不记得?”南门潇反问,嘴角笑意盈盈。
公主欲盖弥彰的话让楚徇溪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低头将桌上的饭菜每一样都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抬起头再次无辜的看着公主大人,”徇溪不知道公主要我记住什么,徇溪只知道公主喜清淡,晚膳不喜喝汤。“
南门潇静静的看着楚徇溪不语,就在楚徇溪整个人提心吊胆到极点的时候,公主大人伸出筷子夹了一块鸡肉放进楚徇溪碗里。
随后楚徇溪听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