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卡卡西微微变了脸色,蓦然离去,身影甚急。
刹那间,恍然惊悟,自己在发疯的时候杀了人伤了人。他是来探望,他的心中挚爱。
原是冥冥之中,一切早有定数。
曾经甚至妄想,即便他不爱,是不是会存在一点喜欢呢。
卡卡西,在你心里,我可曾占据过一丝一毫的位置?
……
……
日月星辰转换了一回。
星空斑驳,苍穹如暗蓝深海,一口囚窗照出一点光亮。
有人开了牢门。
地上的犯人安静的似死去一般。
真纪妙月幽幽看着琉司,不知道什么人在她天眼中布下护咒,让她不能封印她的天眼。
妙月凉凉地对琉司笑,“黑泽。”
神识动了动,琉司麻木地看向她。
感觉不到在这里与世隔绝了多久了,好像有一辈子那样漫长。只有拼命去想些没干系的,那痛才不至于把人绞碎。
“你知不知道,旗木君他叫你阿月,仅是因为我名字里带个月字。”
那字像针刺一下一下刻在心上,琉司怔怔地看着妙月。
她优雅且秀美,举手投足都那么引人注目。
“现在…知道了…”她喃喃道。
“那你知不知道,你让旗木君十分困扰。”妙月咬紧的牙狠狠吐出几个字。
“现在…知道了,对不起,请带我向他道歉。”
“恐怕他目前不想听到关于你呢。”
月光下,妙月看到的琉司,双眸似是淬了水的玉,清澈透明。
在这世界上最恨之物,就是这双眼眸。若没有琉司,旗木君早就属于自己。她自出生起,她就爱着的那个人。她这一生,若是没有他,她想,应该是黑白色的。
妙月嘴上扬着笑,眉宇间却阴沉着一团黑气,腹胸间一股血气蹭蹭地上涌。
“我要让你再也看不到这世上是什么样子。”
下一刻,那粉红指尖插进琉司双瞳,返力一抠。
..
速度那样快,来不及躲避。
无边无际的剧痛重重袭来,像蜂鸣般尖锐,痛得无法喊叫。滚烫的液体,随着她离去的手指在空洞处奔涌而出,世界归于永无止境的黑暗。
“ 你实在不配,拥有与我一样眼睛。你不配,不配让他喜欢。”
妙月癫狂的呢喃渐渐远去,刺穿过琉司被疼痛搅得混沌的意识。
月依旧皎洁,亮的渐渐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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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深处的小屋映着昏暗烛光。沙沙地响动,带过阵阵冷风。
鼬额头渗着一层汗水,他两天没有合眼,去岐森谷带了一束蓝芷草回来。被琉司伤到的地方,还没有痊愈。他有些累,却是一路匆匆地没有停歇。
一切本是该平静平淡按着原本的节奏进行下去的。
然而不知不觉,原本无拘束的人,被一股无形牵绊住了。
他时刻提醒着自己,与她的一切都是不可能的,那个只要待在身边自己即会安心平和的人。
可终究动了凡心,濡染上了无法抑制的情思。
一见到她,什么都忘了。
…
屋里安静地反常,琉司没有向往常一样,叫嚷着,“给我带好吃的了没?”
“小鬼?人呢?”
一阵窸窸窣窣声响,一只缩成一团的浣熊怯怯诺诺从里屋出来,“对不起!鼬大人!”
鼬心中一凛。
“她呢?”
胖太立刻哭道,“她什么都没有说,而且我很怕她发疯时的样子,不敢拦她!”
一本书砸到浣熊头上,“所以放她走了?!”
浣熊浑身哆嗦,“没有啦,鼬大人!不要赶我走..琉司明明说她会回来的!”
不等它说完,鼬已然闪身离去。
世界如此浩瀚,丢了怎么办?
这个笨蛋。
……
“能不能问到她味道?”
虽说是猫科类动物,比不上犬一类,但今晚胖太若是不拼命,鼬很可能会杀了它。
它使出吃奶的力气使劲睁大了鼻孔
“木叶!琉司在木叶!”
……
真纪家的宅院,凭空出现不速之客。
一颗身形巨大的动物从天空降落。
狱卒四处逃窜。
巨型的浣熊,毫不费力地一爪拨开了地牢一面墙。
牢内躺着的人,眼涡黑红空洞,热滚滚的液体不注的流淌。
鼬脑袋有一瞬间恍惚,他怔怔地在心中祈祷那人不是他正在寻找的人。
“鼬…鼬…”她口中一遍遍唤着的声音像利刃割在心上。
冲过去一把将她抱起,她满身的血让他不敢再看第二眼。
“胖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