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番,嘴里嘟囔着,“你们先等着,我这就去向主人禀报。”
被莫子偕扯着的沈冬尧,脸都黑了,听到莫子偕说自己快病危了,满是气结的瞪着莫子偕,还没来得及发火,旁边的小狐狸又说自己是好像一只狼,脑壳都快冒烟了,雪狼不像狼,还能像什么?
莫子偕看着沈冬尧气得通红的脸,严肃的脸色再也撑不下去了,捂着嘴调侃道:“像是一只狼,哈哈——是不是自从没了毛,都不像狼了。”
沈冬尧看着捧腹大笑的莫子偕,努力顺了一口气,刚想开口讽回去,一旁的二哥急忙拉住了她,拉到一边,悄悄说道:“小妹,先忍着点,我们还要她帮忙呢。”
“哼——”沈冬尧对着莫子偕冷哼了一声,站在一旁咬牙切齿的嘟囔着,“你哪里都不像一只狼。”
玩笑间,那朱漆大门又打了开,小狐狸恭敬的走了出来,站在沈冬尧面前,“我家主人说了,你可以进去了。”
“麻烦你了。”沈冬尧上前对小狐狸致了谢意。
沈冬尧话刚落了声,莫子偕就大步往里面走,小狐狸见状,急忙走上前,一把扯住莫子偕的衣袖,“你不能进去,主人说,她们进去,不让你进去。”
莫子偕无奈看着又追过来拉着自己的小狐狸,突然扭过头,指着后面的沈冬尧,面色惊恐的说道,“小狐狸,快看,那只狼晕倒了。”
小狐狸听到莫子偕的话,被惊的自己那毛茸茸的耳朵都颤了颤,若是客人死了,主人可是罚自己的,想罢松开莫子偕的衣袖,急忙转过身,却见沈冬尧好好的站在一旁。
“你骗我!”
反应过来自己被骗了的小狐狸,黑着脸转过头,那莫子偕一溜烟儿。已经跑进了院子里,小狐狸急忙在后面追了过去。
“你给我出去——”小狐狸边追边喊。
沈冬尧愣神看着跑开的二人,二王子也是一脸茫然的看着沈冬尧,问道:“我们怎么办?”
“跟进去呗。”沈冬尧摇了摇头,有了进去,二王子随手关上了门,在后面也追了过去。
莫子偕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一般,完全没有停顿,一路跑到了小狐狸口中主人的闺房,嗅着那熟悉的气息,完全不管小狐狸的喊声,一把推开门,闯了进去,看着那抹白影。
那女子身上仿佛自带着一股清冷的气息,她依然一身白衣,美眸如画,纤细如玉的手指,捏着一把金色的剪子,修剪着窗台上的一盆兰花。
“清洵,我来了——”莫子偕关上门,看着窗台前的女子。
“出去——”那女子依旧面无表情的修剪着花枝,话语却是带着一股冷冽之意。
“那时真的以为你死了,我才将自己封印于禁地之内的,对不起……”莫子偕面色满是凄苦。
“出去!”清洵脸上已经带着怒气,声色俱厉道。
莫子偕呆愣在门口,看着清洵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脸上带着悲痛,握紧拳头,随即又松开,好似再找留下来的理由。
“再不出去,我亲自送你出去。”清洵情绪显得异常激动,剪刀随手一甩,擦过莫子偕的耳朵,进了门板里。
“好吧,以前的事,等你心情好了,我再说与你听。”莫子偕站在门口,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看着满是怒气,丝毫不听自己解释的清洵,低落的说道:“外面有个小家伙,被你那天劫走的人重伤了,而且危在旦夕,无人能医,可否让她去审问一番那恶道,也好得出解救之法。”
“这就是你来找我的目的?”清洵突然扭过头,脸上满是冷意,似笑非笑的看着莫子偕。
“我早就来了的,就在门口等你,只是你不让我进来。”莫子偕摆着手,急忙解释道,“而她是刚刚才找过来,找我看伤的。”
清洵听到莫子偕的话,脸上还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站起身,越过莫子偕,走到门前,拔下门上的剪子,拉开了门。
等沈冬尧追了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小狐狸被关在一个房间外,又急又气的站在门口,露着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刚刚那个人进去了?”沈冬尧指着那紧闭的房门,看着气恼的小狐狸。
小狐狸听到沈冬尧的问话,噘着小嘴,泪眼朦胧的说道:“她闯进去了,主人要罚我了。”
“呃——”沈冬尧看着面前的小狐狸,尴尬的挠了挠头。
“你在这等她们吧,我去那棵树下看看。”二王子眼睛四处打量着,看着这房间,想是女子的闺房,便不再停留,走到远处。
沈冬尧看着自己二哥走远了,也站在了一旁,听着那小狐狸的呜咽声,心里一阵烦躁,“小狐狸,你能不能别哭了?”
“不能。”小狐狸揉了揉红红的眼睛,听到门“砰”的一声响,身体打了个颤。
“怎么回事?”
“不知道。”小狐狸停住了哭声,茫然的看着突然发出响声的门。
正是疑惑之时,那门便被打开了,只是一眼,沈冬尧便认出来了,这女子,就是当日劫走老道的白裳女,那清冷的气质如出一辙。
“主人。”小狐狸抹了一把泪,急忙跑过去,委屈地喊道,“是她非要闯进去的,我拦不住。”
清洵看到小狐狸泪眼朦胧的冲了过来,急忙闪身到一边,冷如冰霜的脸上多了一丝无奈,“不怪你。”
“多谢主人。”小狐狸这才安心的退到了后边。
沈冬尧看着这走出来的女子,想起莫子偕也跑了进去,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