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嘴了!”其中一个女人还挺会看形势,赶紧鞠躬认错。另一个吓得话都不敢说,一个劲点头说是是是。
谭正安冰冷冷地盯着两人看了两分钟,见两人脸色越来越惨,漫不经心“啧”了一声,索然无味道:“真没意思,我还想听听看爬床的新技巧,不想赐教就算了吧。”
言曈在隔间里听着谭正安这般遗憾语调,差点儿没憋住笑出了声。
一个劲点头说“是”的女人看着谭正安一正正经的探讨学术的模样,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竟然真信了她是真的想要了解这个新技巧,张了张嘴小声道:“我……我就算有这个心思也没用啊,别说爬床了……”
“安姐,您别生气,为我们这些多嘴的人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您千万别生气,以后我们还指望您能多多提携呢。”另一个会看形势的女人赶紧拽了一把旁边的傻女人,连连道歉。唉,以后就算要八卦也不能找这种听不懂画外音的人瞎聊了,真是害人又害己。
这时,门外传来一连串脚步声,《输赢》的导演带着一干工作人员大步走了进来。导演脸上扬起看见了人民币的笑容,和蔼可亲笑道:“谭总您好!大驾光临,有失远迎,真是不好意思啊。”
气了,我路过这里,想来看看曈曈,没打扰剧组的工作吧?”谭正安看了一眼身旁的保镖,那小伙子会意,搬了一把椅子过来放在导演旁边。
“怎么会呢?我们剧组上上下下都期待谭总有时间能过来指导工作。”
“不敢当。我来的时候和曈曈联系过了,约在这里会面。我进来时见有人在这里化妆,是我占用大家的地方了。”谭正安温和地笑着,话虽如此,端坐着没有挪位置的意思。
“不会不会,谭总您亲自过来,一定是有特别重要的事情要和小言说,我这就去找她,请您在此稍等。”导演怎么敢让谭正安挪位置,他连连摆手,立马站了起来,大手一挥将闲杂人等全部赶出了化妆室,包括那两个碎嘴的女人。
她俩早已被导演对谭正安殷勤的态度给吓得面面相觑,这会儿跟在人群后面拉住一个年轻小妹低声问:“导演干嘛叫安姐谭总啊?”
那小妹转头,见也是剧组的演员,小声道:“你们连这都不知道?安姐现在是星途的老板了,咱们这部戏的最大投资方就是星途,导演能不对制片人客气点儿么?”
等人都出去了,保镖自觉地退到门外守着,谭正安走到隔间敲了敲门:“你该不会真在里面睡着了吧。你再不出来,我可走了哦。”
“不要!别走。”言曈赶紧拉开门,张开胳膊抱住谭正安,用脸蹭着她的脖子,故作哀怨道:“你怎么能和别的女人说爬床这种事?”
“那我应该和谁说?”谭正安一闻到言曈身上独有的清新香味就忍不住想要贴紧她,一手将言曈圈在怀里,一手探进言曈的衣摆。
“你想和谁说?”言曈任由谭正安的手在她后背来回游走,一脸狡黠地勾起唇角。
“你猜我想和谁说?”谭正安在胸罩上摸索了一阵,挑眉看向言曈。
“我猜到了,但是我不告诉你。”言曈看明白了那一挑眉的风情,抿嘴笑着故作不解。
“小妖精,你今天穿的是前扣的?”谭正安的手从言曈衣服里退了出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这房间里虽然只有她和言曈两个人,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她不习惯在家以外的地方和言曈这样那样。
“你买来了,不就是给我穿的么?”言曈虽然已经习惯了谭正安对她的逗弄,还是微微红了脸。
“当然。”谭正安满意地在言曈额头上落下一吻,又说:“我会跟导演讲,让他先把你的戏份拍完,我想早点接你回家。这段时间,你一定要多加留心,保镖不会离开你,不要吃别人给的食物,水也不行,任何人叫你单独出去都不要去,知道吗?”
“哦,好。”言曈见谭正安的态度突然严肃起来,问:“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帮不上你什么忙,是不是只要我听你的话就是在给你省麻烦了?”
谭正安闻言,心里一阵动容,眼中闪出泪光来。
“小宝贝儿,你这么乖这么懂事,我真的恨不得把你藏起来,不让任何人伤害你。”
“乖乖,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么?”言曈问过谭正安好几次这个问题,每一次都被她搪塞过去。
“没事,我就是担心。”
“是因为江澜么?”言曈追问,谭正安没有回答,她心里也有了底,不再多问。
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儿,谭正安便离开了。
这以后,剧组里的风言风语转了风向,至少当着言曈的面时,没有人敢再说什么不好听的话,对她的态度变得礼貌又客气。
言曈知道,这都是谭正安的功劳,大家并不是不敢得罪她,而是不敢得罪星途的大老板。没有人敢来招惹她,也没有人敢来和她做朋友,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的清净,这清净有时候甚至让她感到一种微妙的孤立。
剧组搬到影视城,言曈远远地听见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回头一看,街那头的洪维兮正在向她挥手。
自打上次爆料事件后,她俩私下的联系竟然慢慢多了起来,久而久之便成了能说得上几句话的朋友。
两人找了一家咖啡馆坐下,洪维兮瞧着一旁对她虎视眈眈的保镖,笑道:“我听说你的老板最近常去探你的班。”
言曈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