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夫人,她想要干涉女儿的感情,她也要先想一想,这么多年的亏欠,应该用什么来补偿。”
苏白衣轻声道:“她是爱之深,责之切。”
萧靳低声笑了:“好一个爱之深,责之切。道德与情感,原本就不发生冲突。而她却用道德那一套来约束你们,这也归功于那一点责之切的自私。”
苏白衣道:“我何尝不知,但我又能如何?”
萧靳转身看她,说道:“如果没有夫人从中插手,你还会离开三月吗?”
苏白衣道:“不会。但是……”
“没有但是。”萧靳阻止了白衣的话语,笑道:“你不用担心,夫人她终究会后悔她的决定,她也会很快意识到自己大错特错。故而,庄主才让我来寻你回去,跟我走吧。”
苏白衣想了想,便道:“好,我随你回去。这次就算王爷拿刀架在我的脖子上逼我,我也决不会离开三月了!”
萧靳拍手道:“好!这才是苏白衣!”
在她决心回去见三月的那一刻她才发现,她是有多么想念三月,想得心都痛了。
路上却接到了丹台阁的飞鸽传书,苏白衣坐在马上展开信纸,看了内容后眉头皱的死紧。
萧靳问道:“怎么了?”
苏白衣将信捻成粉末,“不回山庄了,掉头去京城!”
萧靳还没来得及问清楚,苏白衣的马就已经跑没影了,他连忙追上去。
入了京城的门,已是七日之后了。
这一路上不管萧靳怎么问,苏白衣都是不发一语。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何白衣不回山庄而是来了京城,难道她不担忧三月吗?
不,三月是她最重视的人,除了三月,她不会为任何事忧心。
那么她来京城的目的,便是一目了然。
萧靳瞪大眼,盯着梳妆台前早已变了脸的苏白衣:“你这……难道,”
苏白衣描完了眉,说道:“你猜得不错,我来京城就是为了三月,她此刻人在将军府。”
如此一来,萧靳就不得不佩服丹台阁的办事能力了。且,低估了常昊的野心。
常昊居然想得到三月,不惜一切代价,就连进攻玉尹山庄,那也是装模作样,实际上就是想逼他们交出三月。
苏白衣内心愤恨,他若是敢碰三月一根头发丝,她就让常家人,不得好死!
晚间。
常昊又在兰阁用的晚膳,这次徐兰表现的没有上次那么积极,他自然能感受得到,故而一边喝酒一边道:“兰儿有心事?”
徐兰愣了一下,突然用手扶住额头,皱眉道:“也不知怎地,今日有些胸闷气短,将军,今晚兰儿怕是,怕是……”
常昊忙搂住她:“难道是昨晚,太过了?”
徐兰轻轻点头,“嗯,昨晚,您太威猛了,兰儿一时间无法承受那么多,所以……今日略感疲乏。将军不会生气吧?”
常昊道:“我怎会生气呢,既然你身子不适,那就早点休息。”
徐兰点头称是,待常昊一走,她立即又恢复了原样。
珠儿进门道:“夫人怎地让将军走了?这,这多么好的时机啊!”
徐兰皱了皱眉,示意珠儿将菜撤下去,起身进了内室,“你懂什么,对了,我有些累了,别进来打扰我。”
珠儿纵然心中诧异,也不敢忤逆徐兰的话,吩咐下人将菜撤走后,便轻手轻脚地退出了房间。
纱帐内。
徐兰tuō_guāng了衣服,未着寸缕的身上只盖了件薄纱衣,侧卧身躯,盯着某处发呆。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翡翠阁……
她喜欢他身上的味道,那会使她感觉到干净,文雅,温柔。她喜欢他的眼神,只要他看着自己,自己就会浑身发热。她喜欢他的声音,温软如水,比之将军的雄浑低吼,她更喜欢被温柔地爱着。
那一瞬间,她靠近了苏倾月,手指摩擦着他的唇,他的唇,居然比自己的唇还要柔软……天啊!
若是能吻上这张唇,那必定会十分销魂。
她不知着了什么魔,居然心中想到,就去做了。她控制不住自己,当她的唇将要贴上苏倾月的唇时,苏倾月却低笑了一声,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腮。
她浑身一颤,一股暖流自下.体.滑出,抖声道:“倾月……”
苏倾月那微低而磁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夫人,您可知晓这样做的后果?”
她早已神魂颠倒,哪里还顾及得了后果!见这少年的第一眼她就想这样做了,躺在他的怀里,享受他宠溺的温柔,这些都是将军无法给予的。
她抱紧了苏倾月,感受他的唇在自己耳畔边流连忘返,每个呼吸都能刺激到自己,直到浑身酥软,甘愿沉沦……“不要理会后果,我只想,与你快活。”
却听苏倾月说道:“夫人还真是可爱呢,现在是大白天。”
她不依,抱住苏倾月的头,便道:“倾月说喜欢我,当真吗?”
苏倾月的吻停了一下,“我何时说过喜欢?”
那温柔到足以让人窒息的吻居然停了,她受不了,连忙抬身,吻上苏倾月的唇。
却不料,苏倾月身躯一僵,突然推开了她。
她正吻的神魂颠倒,就被大力推开,幸而苏倾月反应及时,又将她搂了回来,她才不至于摔倒。
她喘着粗气,靠在苏倾月的怀里,“你怎么反应这么大?是我太唐突了吗?”
却听苏倾月低沉地说道:“是在下唐突了夫人。”
“不!”她连忙抬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