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失职。
所以,这板子听着噼里啪啦响,实际都是空响, 赵德福挨了20板子,就跟放20个屁差不多, 能走能蹦,还能大跳。
公主走后, 易鸽和张吉赶紧上前想要将人扶起, 未料赵德福居然自己爬起,还腿脚利索地给二人几个飞踹,边踹边咬牙:“叫谁丁公公,叫谁丁公公呢,啊, 小兔崽子, 找死是吧!”
两个臭小子黑心啊, 蹲在他旁边大叫丁公公,害得他想解释都说不出口。
俩人也不躲,任由赵德福踹个够,张吉还嘴贱:“公公真是钢筋铁骨, 神屁无敌,20板子打在公公身上跟拍灰似的,看来以后得打200板子才行。”
闻言,赵德福差点被气个倒仰,死小子,居然还想打他200板子,这是咒他死呢!一时间,连连起脚,招招踹在屁股蛋子上。
易鸽不像张吉似的嘴贱,而是笑呵呵,温柔柔,语声潺潺:“公公别动怒,我们如此行径全是为了饯行您的教育指导。”
他是指导他们来害自己吗?赵德福斜眼。
易鸽解释:“不是公公您说的,要把丁公公当成我们的天,我们的地,我们永远的挂念。方才在室内,我瞧着公主的情状,似乎是故意来找丁公公的茬,您此番为丁公公挡灾,合该荣幸才对。”
赵德福一懵,他都被打糊涂了,这会冷静下来立刻就意识到不对。公主是因为丁小六的名字不好听才打他,根本不是他惹恼公主。
想到这,赵德福敛眉,想起跟在公主身边的两个贵女,一个是承恩公嫡yòu_nǚ陆婉蔷,另外一个是陆婉晴。
想到马场一事,赵德福明白过来,原来是陆婉晴教唆公主找茬,这事可大可小,得赶紧报给齐王。
丁小六也听说赵德福被打一事,赶紧过来瞧他。
虽说屁股蛋子没事,但赵德福也要装一装,就躺在床上哎呦。丁小六过来,赵德福立刻老泪纵横:“六儿啊,我是不行了,没法服侍殿下,殿下就交给你了。”
丁小六可不敢跟赵德福抢,太监看主子都跟看自己碗里的食物似的,护食的很,赶紧拒绝:“公公这是说哪的话,我笨手笨脚,哪里服侍的好王爷,还得您指点。”
赵德福摇头,目光真挚:“你服侍的最好,没有人比你更合适了。”
俩人一番推拒,赵德福将丁小六夸成一朵花,好的天上有地下无,听得她一愣一愣的,直怀疑赵德福是不是脑抽,居然会对她这般客气。
这时,易鸽和张吉二人也到了。
见到二人,丁小六心脏本能一提,这俩可都是刺头,没事就寻思给她找茬。易鸽是笑面虎,面上乐呵呵,背地里则是找人跟她过不去。张吉是小傲娇,不会找茬,但也不听吩咐,十分难搞。
丁小六面色警惕,正要苦撑气势,就见易鸽飞奔而来,双目放光,语声柔得滴水:“丁公公,您怎么来了,快喝水,说着快手快脚地给丁小六倒了一杯水。”
这不会是一杯毒水吧!
丁小六往后躲了躲,赶紧摆手:“不了,我不渴。”
“那我给您捶捶背。”易鸽放下杯子转到丁小六背后。
“不不不。”丁小六赶紧拒绝,她怕被捶死。
见易鸽抢了两个先,张吉只剩下甜言蜜语了,遂对丁小六开口:“丁公公,您今日真是雄壮威武。”
丁小六低头瞧瞧自己的小细胳膊小细腿,心道,你莫不是反讽吧。
好不容易摆脱奇奇怪怪的三人,丁小六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她要把赵德福挨打一事禀报给殿下。
走到卧房门口,丁小六迟疑着不敢上前。
万一,万一,齐王真是断袖……她咬咬牙,头痛欲裂。你说说好好的器大活好的言情文男主不当,非要搞基,还看上她这个假男人。
丁小六直觉造化无常,这一天天啥逼事都有。
“殿下。”她推了推门,“奴才进来了。”
门刚打开,就听里面噼里啪啦一阵声响,丁小六吓了一跳,担心齐王出事,门口没关赶忙往里跑:“殿下!”
“别动!”齐王出声,语气暗哑无力,尾尖还有点勾人,听在耳中,让人身子都酥麻了。
丁小六下意识抠了抠耳朵,停住脚步。
“把门关上。”勾人的声音又来了。
丁小六忍着酥麻去把门关上。
内室同帘子遮挡的床铺里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丁小六猜测殿下应该是在穿衣服,就识趣地立在原地。
站了一会,丁小六嗅嗅鼻子,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气味,这气味不难闻,而且很淡,似麝非麝,还有点青草的气息。
虽说不难闻,但是屋子里有别的味道总是不好,丁小六开口:“殿下,奴才把窗户打开?”室内放着冰,又怕别人瞧见殿下身上的红疹,窗户就没开。
但是这会有味也就顾不上别的,而且殿下的红疹并不严重,身上没有,只有脖颈和手臂起了稀疏几颗,完全可用衣服遮盖。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