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笑了笑也下了水,将他拉过抱在怀里,这才仔细查看他双r的情况。只见那r尖个个都被吮吸的红肿不堪,甚至还有些细微的破皮。武帝一笑,握住那双r对恬熙说:“看来那平国公治病心切啊,瞧把朕的小宝贝都伤成这样了。”
恬熙靠在他怀里,情欲纾解後,悲哀愤慨就潮水般涌上来,这几日发生的一切足以让他无法再继续忍耐沈默下去。他忍不住问了:“陛下,您不是最喜欢小恬的吗?为何今日却让那平国公…平国公对小恬做下此事?”
武帝的手微微顿了顿,随後又是若无其事的一笑。抬手示意一旁伺候的g女递过一块芳香四溢的桂花胰子,细细的打在那双r上,随後慢悠悠的说:“朕不是说过吗?平国公追随朕东征西讨多年,为朕扫平天下建功无数,是大魏的首位功臣。现如今他有病,而你又是最後治他的药。朕虽最疼最喜欢你,也只能割爱了。”
他见恬熙闻言後沈默不语,便笑著说:“好在只是一些可以壮阳的r汁,要不然朕真的是要心疼死了。”说著他抚m著恬熙的脸颊,又是赞叹又是感触的说:“这乖乖的狐媚小恬熙,天下只此一个。要是没了,朕还到哪里去再寻来一个呢?你放心,那平国公要的不多,量他也不会跟安国公一样。”恬熙忍不住出言打断道:“那…那要是平国公说要治他的病,必须小恬去为他侍寝。陛下会舍得吗?”武帝一怔,脸色微微浮现y霾,他冷冷的说:“今日你的话太多了。”恬熙心惊,张口欲辩,武帝已经起身,将他遗弃在浴桶里自己出去了。恬熙瞧著他决然的背影,心里一阵委屈凄苦,忍不住潸然泪下。
武帝直接出去,正好那被派到李勤弓身边的美人来回话,便宣她进来。那女子被带进来说道:“国公的阳物有了些反应,只是还差少许,依奴婢看来,还需要再假以时日。”武帝听了皱皱眉,倒是笑了,说:“没想到他竟病得如此严重,听到朕宠幸丽妃的动静,再加上丽妃的r汁都不行。好吧,去告诉平国公,从今日开始,丽妃的r汁都是他的了。直到他能重整阳刚为止。”那人答应著去了,武帝瞧著他们退下,心里想著:朕为你付出如此之多,李勤弓,你可别也辜负了朕,否则……
之後的几天,恬熙每次侍寝都能看到被押著进来的李勤弓。甚至围猎结束回到g中也一样。从开始的愤慨羞耻委屈,到最後的无奈麻木。当无力去改变现状解决问题的时候,他只能忍气吞声的接受现实。这种屈辱和折磨,直到七天之後,李勤弓终於当著他的面,喷出了久违的j水。略带著腥腻之气的污物溅上了恬熙的小腹,x上,甚至还有几滴沾上了他的脸颊。望著包括武帝在内,所有的人都恭喜著欣喜若狂的李勤弓。恬熙失神的想著:终於,可以解脱了!
这一日退朝以後,李勤弓单独求见了武帝。武帝见他气色已经一扫之前的颓然,只是神色凝重,便开口打趣道:“李爱卿已经康复了怎麽还来找朕?这个时候不是该回屋去好好疼爱你的美妾们?还是说,先前朕赐给你的那几名美人不合你现在的心意了?行啊,爱卿还想要什麽样的美人尽管说,朕去吩咐他们必要为你找个合心的。”
李勤弓笑道:“陛下又拿微臣取笑了。”随後他突然敛容伏地大拜。武帝有些诧异,忙问:“爱卿这是怎麽了?”随後吩咐左右前去将李勤弓扶起。李勤弓并未推辞,却从怀里掏出一样物事,双手呈上,道:“当日微臣随陛下征讨天下时,陛下将此物赐予臣。今日天下归一四海臣服,臣再无理由怀持此物,所以特奉还陛下。”
那是一只虎符,代表他骠骑大将军的身份,以及大魏近一半正规军的指挥调动权。当日武帝为表对他的信任依仗,特别强调此物会终生赐予他,直到他寿终才会收回。此刻他将此物奉上,意味不言而喻。
武帝大为诧异,看到侍从们呈上的虎符都有些不敢相信了。他忍不住问:“无端的,爱卿何故如此?”李勤弓闻言,立刻神态真挚言辞恳切的答道:“陛下,臣,臣自知有愧於陛下重望。只是臣今此病以後,锐气大伤,怕是无力在担当骠骑大将军一职了。且臣自二十岁跟随陛下以来,已经从军十八年了。十八年来与家人都是聚少离多,现天下也已归顺,大魏和陛下也不需要臣披著战甲了。臣就想归家颐养天年,与家人共叙天伦之乐。特别是经过此次生病之後,臣更是明白了人生苦短,更该及时行乐故生了去意。臣知道让陛下失望了,但是臣还是斗胆求陛下成全臣的意愿。”
武帝沈默不语,心中大喜。半响过後,他长叹一声,说道:“既然你心意已决,朕也不好再勉强了。只是你这一走,这满朝 还有谁能顶替你的位子呢?这虎符,朕还能放心的交给谁呢?”李勤弓忙说道:“陛下,臣有一肺腑之言。今天下已皆臣服於我大魏,民生安居乐业再无二心。臣以为陛下已无需再安置骠骑大将军之职。至於这虎符,陛下可收回封存。”他点点头,一副勉强的模样说:“事到如今,也就只好如此了。只是若有一日,天下再起波澜朕还需要你为朕扫平地方的时候…”李勤弓截口道:“臣必定会为陛下重披战甲,再上沙场。”
李勤弓请辞的事马上就传出去了。开始众人皆是不信,直到第二日早朝,他正是提出辞呈,武帝百般挽留无效後终於依依不舍的准了,他们才相信平国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