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若是有机会,紫笛一定会好生报答胭脂姐姐的。’
大神通的凡人,嗯?胭脂下意识的转头看向素琴,难不成素琴并未告诉紫笛她实乃蛇妖?她说谎了?谎称她是有大神通的凡人?可是,她为何说谎?莫不是,为了她?这般想着,胭脂的唇角浮起一丝莫名的笑意,她偏头深深的望着素琴,话却是对紫笛所说:‘紫笛妹妹何须言谢?你是素琴的师妹,就是我的妹妹。姐姐救妹妹,天经地义,哪里须得报答呢?素琴,你说对吗?’
‘终归是你救了紫笛,待紫笛稍好一些,我们便一块儿吃个饭可好?到时候叫上玉如姐姐她们,算是答谢,也算我们离开滕州前的恩客宴。’说这话时,素琴一直不肯直视胭脂的眼睛。她知道胭脂在看她,甚至可以说是一种凝视。可她不能,怕是将视线移过去,心里那丝无措的慌张会愈演愈烈。
‘素琴?你说,是你们离开滕州前的恩客宴?是你们?你...你也要走?’闻言,胭脂却是握住了素琴的手腕,稍微移动身子正对上素琴的视线。怎么可以呢?怎么可以就这么走了?素琴,你我尚且没有结果,你这般走了,就不怕我追你到天涯海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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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好月圆醉情夜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自胭脂进房间,紫笛便察觉到她的不妥。所谓的不妥,诚是她望向素琴的眼神,更有此刻的紧张和失神。紫笛并未经历过情事的女子,但胭脂留给素琴的眉眼太过温柔又太过多情和小心翼翼。反之,在看向紫笛的时候,那眼神却是另一种爱屋及乌。如此的对比,纵是紫笛没有经历过那些刻骨铭心,都能在其中找出些许苗头。‘师姐,胭脂姐姐她....’紫笛欲言又止,有些东西在她看来是种禁忌,又是一份让人羡慕的甜蜜。
‘嗯?怎么了?’
‘没什么。师姐也要随我和师兄回去吗?师姐不是说要留在滕州吗?难道师姐想通了,打算听从师父的决定和师兄成亲?’
‘素琴?!’紫笛天真的疑问如同惊天霹雳砸在胭脂的心口,她突然觉得心好痛好胀。是要成亲吗?所以离开滕州,就是要同她的师兄成亲吗?不,她绝不容许这种事情发生。都说凡人自私,妖精何尝没有她的自私?或许,妖精的私心更甚,尤其感情,可以千般等万般留,都不容许她所在意的那个人,投入他人怀中。也许,她该做些什么才是,做些什么,让素琴独属自己。
‘紫笛,莫要胡说。’她怎么可能同师兄成亲,她对南剑根本就没有丝毫男女之情。素琴微微皱眉,心中对紫笛的胡乱猜忌有所嗔怨。怎奈她终归是自己的小师妹,又刚遭遇生命之危,实在不好着重去说。她似是无意的拂开胭脂抓着她手腕的手,走过去让紫笛躺好,又给她一个莫要胡言的眼神,道:‘胭脂,紫笛已经醒了,多久才可以进食?我怕她多日不食,身体会受不了。’
‘不必担心。’心里顶着并不舒坦的酸楚,胭脂的面上始终温柔如水。她取来一颗丹药让紫笛服下,依着素琴所想和她保持着三尺距离:‘这是最后一颗归魂丹,待她行动自如,便可喂服粥饭,油腻的东西,还须等上几日。’
‘既是如此,我看紫笛短时间还不可大鱼大肉。那不如,我就代紫笛请你和玉如姐姐们吃顿饭可好?不知玉如姐姐们今日可在醉仙楼内,若是在,我现在就去客栈找师兄,晚上一块儿吃个饭也好。’况且,她这几日守在紫笛身边,几乎没怎么吃东西。借着今天,也可稍微吃些好的果腹。
‘今晚吗?也好,我这就去和玉如姐姐说上一声。有些事儿,当真是越早越好呢!’胭脂说的略有深意,尤其是后面那句‘越早越好’着实让紫笛和素琴不明所以。只是当素琴欲要问清楚什么事儿的时候,胭脂已经走出房间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紫笛,你好生歇息吧。放心,不会再有妖怪过来了。我去找师兄一起寻个酒楼把今晚的菜点齐,待会儿就回来陪你。’倒不是素琴不愿南剑过来探望紫笛,实在是女子闺房,男子不可随便入内。
‘那,师姐早些回来。’紫笛握住素琴的手,撒娇似的轻轻摇晃。好久,才不舍的松开她的手,犹豫道:‘师姐,有些话紫笛不知当讲不当讲。’
‘直说就好,不必顾忌什么。’
‘既然如此,那紫笛就说了。师姐,你有没有觉着胭脂姐姐瞧你的眼神有些不对?紫笛虽不曾经历过男女情事,却也知世间还有一种相惜之情,男子和男子,女子和....女子。若紫笛猜的没错,胭脂姐姐大抵是对师姐你...’紫笛的话尚未说完,素琴稍显慌乱的打断了她的话,道:‘紫笛,莫要乱说。胭脂她并非对我有情,你看错了。乖,好生在此歇息,我去和师兄寻一家酒楼。’
‘师姐...’紫笛觉得素琴刚才的表情有些怪异,却又因着她的否定无法再多说什么。终归,紫笛不是过来人,就算看出些许端倪,也并非肯定。这会儿听素琴这么一说,她自然不能笃定心中的猜想,只得听话的躺好,虚弱而乖巧的说道:‘紫笛听师姐的便是。师姐,你可得早去早回。’
已经不知第几次进出南剑所在的客栈,店里的掌家儿对她已然熟悉。敲响南剑的房门,素琴将今日请客之事简单的说明一下,同他一块儿在就近的酒楼订好晚间的酒菜,既不铺张浪费